男人吃疼,倒吸一口凉气:“好好,老公向你道歉。媳妇儿,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以后床上的事,由我说了算!”
“好。”
“以后做饭你做。”
“好。”
“以后家务活你包。”
“好。”
“以后你就当我身后的男人,做好贤内助的工作。”
“好的,厘总。”
闻厘愣住,蹙起秀眉:“你怎么什么都答应?”
“这不是老婆发话,老公就得遵守吗?”傅彦礼蹭着她脖子。
“你上哪儿学的?”
“网上和从研究院里那些成家同事里学的。”
闻厘被他逗笑,捧起他脸,望着他眼睛:“好,看在你这么乖的份儿上,我原谅你昨晚的禽兽行为。”
傅彦礼眸色亮起,抱着她蹭啊蹭,乖得像只大狗狗:“谢谢老婆。”
闻到饭菜香,闻厘做势起身:“你做好饭菜了?”
“嗯,你身上还伤着,我抱你去洗漱。”
说着,他把她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闻厘感觉身上黏糊糊的,狐疑:“你给我上药了?”
“嗯,今早我起来看了一眼,嗯……”傅彦礼有些愧疚,“确实伤到了,就出去给你买了点药,见你还睡着,就没叫你起来,我自己给你上了药。”
想到她身体被他摸了个遍,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怎么的,闻厘把热脸埋进他怀里,任由他抱着她去浴室。
傅彦礼抽来干净的毛巾垫在琉璃台上,把她抱坐在上面,拿出她牙刷,挤上牙膏,给她刷牙。
闻厘累极了,全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折腾,直到洗漱完毕。
不得不说,这男人的伺候福利还是很好的,知道他身体酸累,吃完饭后帮她按摩,缓解身上的酸痛。
-
他们婚假有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两人放下手头的工作,去了立阳市。
闻厘说她想奶奶了,想去奶奶生前住的那套房子里看看。
打开那套房子的门,里面有一层细末的灰尘扑面而来。
傅彦礼跟着她身后,环顾了四周。
里面的陈设还是没有变,跟四年前一模一样。
其实在回国忙完手头的工作没多久后,闻厘回过一趟立阳市。
她去见了成子他们,也知道他们都在干嘛。
成子后来好好读书了,拼努力考了个二本学校,乐呵呵地去上大学去了。
六子他们有些没考上大学,就出去打工了。
如今得知她回来,个个都开心得不行。
几人聚了一次,聚完后,闻厘去了立阳市最大的陵墓地,叫人把奶奶的骨灰挖了出来。
她之所以去做这件事,是因为那段时间一直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了奶奶。
奶奶总是在梦里说自己在那边很孤独,想跟爷爷在一起,只是自己现在不能过去,希望她能带她过去。
醒来后,闻厘才意识到,当初奶奶去世得匆忙,她又伤心过度跑回老家,奶奶的葬礼是闻时军办的。
办得很简陋,墓地也是临时选的。
生前奶奶跟爷爷的感情就非常好,如今死后奶奶想跟爷爷葬在一起也是情有可原。
闻厘让专业人员做了法事,就把奶奶的墓迁回了老家,跟爷爷葬在一起。
这次回立阳市,闻厘也是想回去祭拜爷爷奶奶和妈妈。
“有点脏,你坐着,我去收拾一下。”傅彦礼搬来一张椅子擦干净,让闻厘坐下,自己便脱了外套,撸起袖子,提来一桶干净的水,一点一点地把整个屋子收拾干净。
话虽然说所有家务都是他干,但闻厘也不是真全让傅彦礼干了,见他收拾屋子,自己也主动提来扫把和抹布,把家具上的灰尘一点一点擦干净。
两人收拾好屋子,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闻厘看了眼房子,依依不舍:“走吧,老公。”
傅彦礼点头,揽过她肩膀,察觉出她情绪低迷,亲了下她:“好啦,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回来看看。天色不早了,我们回老家看看爷爷奶奶和妈妈吧。”
闻厘点头。
老家在立云市山峰县,跟立阳市毗邻,开车需要一个小时。
傅彦礼开着车过去,闻厘坐在副驾驶,望着不断往后退景物,陷入深思。
随着渐近老家,路上的风景越来越熟悉,闻厘回过神,车子已经停在了老家门口。
两人把车停靠在院子里,从后备箱拿出供果和香烛,开始往后山登去。
两人很快来到爷爷奶奶的墓前,旁边是闻厘妈妈的墓地,烧香祭拜完后,闻厘站在墓前,望着那墓碑上清晰的名字,眼眶为酸。
“爷爷奶奶妈妈,我们来看你了。”闻厘蹲下,打开大火机烧纸钱,一边烧一边说,“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