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满嘴的油污。
然后用着她那油乎乎的小胖手就要去布设阵法。
涟纯长公主一把将她抓着,强行用山间泉水给她把小胖爪洗干净。
“你可是皇家公主,这皇家礼仪你怎么就一点记不住呢!”
小岁岁依然嘻嘻的笑。
“嘻嘻好不容易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当然是怎么快活怎么来了!”
然后欢欢喜喜的去干活儿了。
南疆巫神殿。
巫神神像上原本只是裂开一点点的口子慢慢的变大,再变大,大侍观察着那裂痕的变化,不由忧心忡忡,连忙去了王宫中。
“陛下!”
此时南疆王庭的王座上坐着的人已经是阿塔公主了。
三天前王上忽然清醒,召见了王宫上下所有人,并且当众宣布了王位的继承人是阿塔公主,并且代替了阿塔公主做了决定,成为大韩的附属国,亲自写了国书,将玉玺与国书一同交给了云阔。
“阿塔,父王能为做的,就只有这些了,你往后好好治理南疆,虽然我们成为了大韩的附属,大韩的皇帝陛下也极有可能会将我们变成藩王,从此南疆将不复存在,但是为了南疆万民,天下所有生灵,我们不能只想着保住荣耀,而弃万民而不顾。”
阿塔公主眼里全是泪水。
自古红颜祸国,这件事阿加做不成,只有她来做了。
“我知道了父王,父王您放心,女儿知道该怎么做!”
阿塔公主就这样成为了南疆王,而真正的南疆王,在阿塔公主登基后就驾崩了。
驾崩前交代了南疆的龙脉所在。
此时他听了大侍的禀报,脸色不由严肃起来。
“去通知了空大师吧,你亲自看着他动手。”
大侍闻言不由脸色沉重:“陛下,我们当真要如此?龙脉可是我们南疆子民……”
“不必再说了,龙脉事关南疆子民不假,可那是在我们能保住的前提之下,若是我们保不住,让其落在了旬秧的手里,到时候就是全天下的百姓遭罪了。”
阿塔公主让大侍亲自去了。
她坐在王座上闭闭眼,喃喃低语:“岁岁啊!全天下百姓的生命,可都压在你身上了,阿塔公主姐姐,能做的都做了,你可得快点回来啊!”
“轰隆!”
天上打起了雷电,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小岁岁仰头看着天空,手上的速度不由加快了些许。
“好好的天上怎么就忽然打雷下雨起来了?”
在这一行中,能起到最大作用的是烧烤弄调料的季友然嘀咕。
涟纯长公主也凝眉仰头看天。
“天象有异,怕是这天下要出什么大事了!”
季友之接话:“这天下间,再大的事情,还能有武神出世更大吗?”
这时候,小岁岁走了过来,抓着一只烤兔腿就往自己嘴里塞。
“呼哧呼哧……”大吃一顿,才对大家道。
“我都弄好了,现在赶回南疆王庭去,正好能看见旬秧狼狈的突破封印!”
额……
众人都用着复杂的情绪看向她。
“我们这里哪个人不是想到旬秧就发愁的?你倒是好,还想着要看人家的狼狈样!我说你这心咋就那么大呢?”
涟纯长公主不由伸手戳她的脑瓜子,无奈得不行!
“姑姑你不知道,旬秧突破封印出来,肯定是要和他三千年前遗落在外的那一缕神识融合的,姑姑你说,到时候他的那一缕神识会不会打架啊?”
“神识打架?”
涟纯长公主疑惑看她。
季友之接话,“你是说……他们会相互消灭对方,让自己成为主导?”
众人睁大了双眼。
“两个旬秧自相残杀?”
这是个太难打的好消息啊!
小岁岁点头。
“就是这样子的。”
“那还等什么,赶紧回去啊!看两个旬秧打架,多难得的机会啊!”
季友之兴冲冲的就从地上站起来了。
那样子,大有要看热闹的架势。
“好!我叫大凤飞快点,赶在旬秧突破之前回去。”
大凤很快就飞来了,众人踏上了回程的路途。
大韩季家,云阔的到来让季友泽十分惊讶。
“竟是去了南疆?怎么没去西陵?”
按道理四哥去了西陵,二嫂和大哥也去了西陵,不管怎么想小岁岁也应该是去了西陵才是,怎么到了小岁岁这里她就背道而驰了呢?
“她要把旬秧放出来,解除通天之阵,恢复此方世界的天道!”
“什么?把旬秧给放出来?这怎么能行?”
季友泽大惊失色,端了十几年的面瘫脸再也再也端不住了,脸上全是惊慌之色。
他家岁岁才多大?纵使她有一身好运道,可她也只是个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