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而已,就算是真的给她千军万马,她当真想要打回已经易主的东岳,何其艰难?
魏江之所以是追珍珠公主那么紧,还说那些恶心的似是而非的话,无非就是要制造一个假象,他是对珍珠公主有龌蹉心思才对她穷追不舍。
但事实上,他们是害怕珍珠公主进入了大韩,与大韩达成了协议,或者说,大韩有趁你病要你命的心思,利用了珍珠公主出兵和他们打,所以才会如此追着珍珠公主公主而来。”
“原来如此,季大人果真是计谋无双,接下来您只要和珍珠公主成婚,然后大韩用帮助珍珠公主复国的名义打进东岳,那就是名正言顺的。
或者说,那魏江死在了雁回城,而人并不是我们杀的,而是东岳来的奸细杀的,那东岳朝我们出兵,我们是自保,两国交战,珍珠公主只要出面相助,她熟悉东岳的一切……”
刘将军在心里连连叫了好几个秒字。
这才领着季友泽去书房,将布防图,印信,还有一些相关人员叫来,交接完全这才吩咐人准备了马车,他要带夫人远游,并且给正在游学的长子,嫁人了的次女去了书信。
事情全部朝着季友泽所想的方向发展。
几天之后,东岳派来了先锋部队,用的是护送使臣出使大韩的名义。
他们递交了国书,要入京面见大韩的皇帝陛下。
但是对他们东岳的太子殿下被抓一事只字不提。
季友泽让使臣入了雁回城,但是把护送使臣的人挡在了燕云岭外的关隘处,在那里布防了五千士兵。
东岳的使臣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大韩从抓他们太子殿下的时候就在防备他们了。
但是现在大韩的心思他们摸不准,是战还是和?
“各位,从这里到京都路程遥远,来回时间很长,最少需要一月之久,本官是大韩新科状元,现任中书令,同时也是皇帝陛下从小的伴读,你们有什么想谈的,不妨先和我谈一下吧!”
听见季友泽这话,一众东岳官员的脸色都不由变了又变!
“这……季大人的大话未免说得太满了吧?
你可能代表大韩国君?”
“就是,你这话就不怕传到你们大韩的皇帝陛下耳中,治你个大逆不道之罪吗?”
季友泽还真不怕这个罪名,就那怠公的皇帝陛下,若是此时在这里,定然会说一句:没错,友泽的话就是能代表朕!
“好吧!既然各位大人不相信我,那就请准备好明天上路吧!”
说完一甩衣袖,转身就走。
“他……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岳的官员面面相觑,心里都害怕得不行。
什么叫做准备好明天上路?
这是说明天要杀了他们的意思?
东岳人都战战兢兢,一晚上都不敢睡觉。
听到东岳使臣入京,但是护送队伍却被拦在关外消息,珍珠公主不由沉默了。
果然,大韩皇帝还真是所某巨大啊!
“公主,咱们要想办法破坏这次和谈才行啊!那魏恒就是个乱臣贼子,他要是与大韩和谈成功,我们杀他的机会就没有了。”
妖娆着急的在珍珠公主的面前说。
珍珠公主摇摇头,“这件事先不急,你去做点好菜,买两壶好酒,今晚我请季大人吃饭!”
“啊!公主,您在想什么呢?奴婢现在和您说的分明不是同一件事啊!”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少废话!”
“哦!”
妖娆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两壶好酒,只是那酒壶里面有门道。
“公主,左边的酒有毒,右边的没事,您给季大人倒酒的时候,可别是弄错了啊!”
珍珠看着妖娆放在桌子上的鸳鸯酒壶,不由眨了眨眼,“你怎么还把这东西拿出来用了?”
“不是您让奴婢拿的吗?”
“我什么时候让你拿的这个酒壶了?你还往里面下毒!”
“您不是让我准备两壶好酒吗?那这鸳鸯酒壶正好一分为二,不就是两壶吗?”
珍珠公主:“……”
两壶好酒是这意思?
“公主,我知道季大人他贪念您的美色很可恶,放东岳使臣入京也过分,但是我能不能求求您,杀他时候别让他感觉到痛苦,这酒您直接给他倒上满满一大碗,让他一口干了,这样他就能中毒太深,立马毙命!”
黑珍珠:“……”妖娆你才是名副其实的黑珍珠吧?
明明前几天才说季友泽太酷了,太好看了,她要是能嫁给这样的郎君,就算是死在他的身下都愿意,怎么现在说起要杀人来,就这么心狠手辣了呢?
季友泽处理好了公务,写了书信让人送往京城从书房出来,正看见小岁岁骑着大虎从外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