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笙觉得自己一直对不起阿索弥的妻子,毕竟是她把她给弄来这的。
而现在一听陈屿川说这些,她隐觉得俩人的关系并不像表面那么恩爱。
“你会让我见他吗?”
“有点不太想让你见他。”他把玩着她的头发,目光深邃:“他告诉了我一件关于你的事。”
宁笙心顿然咯噔一跳,即便佯装镇定,可脸上的异样还是出卖了她,他察觉出来了,问:“你很紧张?”
她为了不让他发现异样,搂住了他,然后把脸埋进他怀中,说:“不是紧张,是冷。”
他闻言,立马让女仆拿来披肩,给她披上:“不是喝了药后,就会好吗?为什么还会冷?”
她没说话。
因为这会儿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如果阿索弥和他说的是她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他定然不会是现在这个模样。
为此,阿索弥应该说的事是关于她另外的事。
“我可以去见见阿索弥的妻子吗?”她问。
陈屿川拒绝。
“为什么?”不让她见阿索弥,他怕她再次接触巫术很正常。可阿索弥的妻子又不会巫术,为什么不让她见?
陈屿川撑着下巴说:“阿索弥要求的。要我别让你去见他妻子。”
宁笙呛住:“他说什么你就照做?”
“嗯。因为他说,会治好你。”他道,“所以,我便应了他的要求。”
宁笙眉瞬间皱成一团。
这个阿索弥能把她治好吗?
“而且你知道他和我聊了关于你什么事吗?”
“什么事?”
陈屿川道:“你身体亏损并不是因为脑袋里芯片一事。”
她瞬间倒吸了口冷气。
“但他也没具体说你因为什么而身体亏损。更说,不要让我纵容你,你说什么我就相信什么。”
宁笙内心慌得一批,却还是佯装镇定:“那你信他还是信我呢?”
他笑着捏了捏她下巴:“自然信你。”
宁笙听着他话是该开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却高兴不起来。
所以,她转移话题,再次问:“可以背着阿索弥,让我偷偷摸摸地见一下他妻子吗?”
“女人,你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见阿索弥的妻子?”
陈屿川是一个多疑多虑的人,宁笙说话很谨慎,甚至也不想再用谎言骗他:“因为我听巫师说过,阿索弥的妻子和我一样,曾也精血亏损,但被阿索弥用药引给吊着了。所以我想和她交谈一下。”
这些陈屿川自然也听说过,他捏了捏她的耳垂,说:“阿索弥既然说会治好你,那你就不要多想。再说了,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你觉得不妥吗?”
宁笙现在看出来,这个陈屿川在刻意的让她不要接触巫师类的人。
他发现什么了吗?
宁笙心事重重,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第二天她下楼时,看到了阿诺领着好几个巫师进入陈家。
她走上前询问:“怎么这么多巫师?”
不是说阿索弥有办法救她了吗?为什么还要找巫师?
阿诺摇头:“我也不太清楚,是少爷吩咐的。”
然这批巫师进去了后,就再也没见巫师们出来过。她刚开始还疑惑,可第二天,察觉到了怪异。因为她又再次看到阿诺领着一批巫师进了陈家。
终于,她忍不住找陈屿川问了。
陈屿川模棱两可的应付着她,言语之中的意思是让她别管。
宁笙生气了,一晚上都没搭理他。
到半夜她做了个噩梦,被吓醒过来,发现身旁的陈屿川并不在,她下了床。
此时已经凌晨三四点,陈家非常的安静,走廊开着温馨的壁灯,可却因为大的原因,显得有几分阴森。
她走去了书房,刚要推门进去,就听到了陈屿川和人交谈的声音。
声音断断续续,听得不太清楚,不过她听到了什么巫师、你妻子的事。
阿索弥?
她立马走进去,俩人看到她时,眼底纷纷都闪过一抹晦涩的光。
“怎么醒了?”陈屿川起身要带她出去,却被她推开,径直走到阿索弥面前。
当她靠近阿索弥时,发现他身上有一股很浓溺的血腥气,甚至还掺杂着几分怪味道。
“好久不见啊宁笙,别来无恙。”阿索弥微笑着和她打招呼。
宁笙咬牙反讽:“不久吧,才不过一月不见而已。”
他那双漂亮的瞳仁很是深邃,一脸歉意的说:“我曾许诺你,会来找你。可身体的原因我失约了,所以我在这和你说声抱歉。”
陈屿川走上前,搂住宁笙的肩膀,对阿索弥说:“很晚了,你下去休息吧。”
宁笙叫住了要走的阿索弥,问:“你俩到底在搞什么?这些日子消失的那些巫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