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着镜头，一双波澜潋滟的美眸中，刻印着真诚。
弹幕纷纷安慰。
等到直播结束，虞清芫刚关掉手机，张妈又端了杯热水过来。
只是，张妈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小姐。”张妈压低了声音，“我想起了一些事情。”
“嗯？”
虞清芫抬起眼眸。
张妈道：“小姐知道，我很早之前就在虞先生和夫人那里做事，一开始虽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佣人，但后来小姐出生之后，我因为有照顾婴儿的经验，就被夫人放在了小姐身边，照顾小姐。”
这个虞清芫是知道的。
自从她有记忆，张妈就一直在身边照顾她。
“我知道小姐不是亲生的，但当年，没多少人知道小姐的亲生母亲长什么样。”
虞夫人都是把谌漫桐安排在医院里。
就算是接回家，因为谌漫桐身份特殊，通常也是戴着口罩，不会让人轻易看出她的样貌。
虞清芫并没有打断，认真听着。
“有一次晚上很晚，小姐醒了，咿咿呀呀把我吵醒了，我怕小姐吵着先生和夫人，就把小姐抱着，哄小姐睡觉，远远就听见虞先生和夫人在谈话。”
那时候夜深人静，加上婴儿房，仅仅只是一墙之隔。
她隐隐约约能够听得清楚。
虞清芫忙问：“他们说了什么？”
“我听见，夫人好像在谈论小姐的亲生母亲。”张妈努力回忆着，如果不是今天碰巧听见虞清芫在直播里谈论自己的亲生母亲，她还不一定能够想起这件事。
“我记得……”
张妈半天想不起来，急得拍了拍脑袋。
忽然。
她灵光一闪。
脑海中浮现出几个字眼，嘴里也跟着念了出来，“夫人说，小姐的亲生母亲，在生下小姐之后，连月子都没来得及坐，就离开了，夫人私下里去调了监控，发现，是个男人带走了小姐的亲生母亲。”
“男人？”
那也就是说，当年母亲离开的时候，身边还是有别人的。
“对！”
张妈语气笃定。
“而且，夫人和小姐的亲生母亲是接触的最多的，她还说，代小姐亲生母亲离开的那个人，似乎是小姐亲生母亲的哥哥！”
虞清芫顿时皱眉，“哥哥！？”
妈妈哪里来的哥哥！
外婆只有妈妈一个女儿，从没提起过有什么哥哥。
“张妈，这个哥哥是谁？”
张妈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那还有别的线索吗？”
“没了。”张妈颇有些遗憾，“本来我还在听着，但小姐突然哭起来，打断了先生和夫人的话，我也就没听了。”
虞清芫泪目。
她还真不会挑时间点哭。
什么时候哭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哭。
但也不是没收获。
至少她知道，妈妈不是一个人离开的，应该还有一个人陪着她。
至于是谁……
她就不知道了。
或许，外婆知道？
虞清芫立刻拨通了谌湘南的电话，“外婆，妈妈有没有哥哥，或者是其他的表哥？”
谌湘南不知虞清芫为什么会突然问起。
但她还是很认真回答。
“没有。”
哪怕在国家歌剧舞剧院，也只是和云安比较要好。
至于其他的男人。
除了郁揽庭，就再也没有人和谌漫桐靠近了。
“芫芫，你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对。”虞清芫把张妈刚才所说的话，又原封不动地重复了一遍，“所以我想问问外婆，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选。当年妈妈能死里逃生，肯定是这个人在背后帮忙，而且我猜，这个人的权势也一定不低。”
“不然，他不可能帮着隐瞒那么久。”
“是……”
谌湘南仔细回忆着，可记忆里，根本没有这方面的人物。
“外婆，您别着急，再仔细想想，肯定能想到的。”
“好，好。”
虞清芫挂断电话。
她上楼，找出从谌湘南那里拿来的资料，试着从里面找出蛛丝马迹。
但来回翻阅，也没找到，和“哥哥”有关的信息。
然而。
事情的发展，总归是出乎常人意料。
虞清芫正问着云老师，另一个电话打进来了她的手机，她一看，是洛允打来的。
一定是洛允找到阿芙拉和温斯特太太的前夫了！
虞清芫连忙接通。
然而。
接通的瞬间，传来的，却并不是洛允的声音。
第251章洛允出事了
电话那段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
“小夫人，允姐从楼上摔下来，现在重伤，正在抢救！”
“什么？”
虞清芫瞳仁猛缩，脸上血色骤失，“怎么回事？”
“不……不知道。”纵使保镖是大男人也完全慌了神，“我们发现的时候，允姐已经从楼上摔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