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样理解好像也没错，可以省去很多复杂的解释。
孟晚晚艰难地点了点头，认下了“孤魂野鬼”的身份。
顾季白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他道：“所以你有超能力？”
虽然灵泉确实是神明才有的……
但顾季白口中说的每个概念，都……很别扭。
孟晚晚再次艰难地点头，认下了“超能力”。
顾季白继续道：“你还能预知未来，对吗？所以你一直很笃定我的眼睛和腿都能恢复。”
孟晚晚：……
猜的好像都很对，但又好像毫无关系……
顾季白看她没有说话，以为她是默认了。
他还待再开口，突然被孟晚晚打断：“好了，你猜的挺好的，不要再猜了……”
“那最后一个问题。”他道，“在你预知的未来里，我是不是对你不好，报复折磨你来着？”
孟晚晚目瞪口呆，道：“这你都知道了……”
顾季白道：“你放心，既然已经说开了，你是你，她是她，我绝对不会对你不好的。”
“停停停，我可什么都还没说呢！”孟晚晚咳了一下，道：“顾先生，我可以发言了吗？”
“顾先生”这三个字一出来，顾季白感到身上汗毛倒立。
他觉得夫人已经有点生气了，立刻噤声，用手比划了一个“请”的动作。
孟晚晚道：“刚刚你说的话，全部在大脑里删掉，让我重新说。”
说完，灵动的杏眼投射了一个自以为很犀利的眼神。
顾季白像大型犬一样，乖乖地点了点头。
孟晚晚这才满意地继续开口：“其实，我们现在生活的世界，是一本小说，你是书中的男主，原来的孟晚晚是书中的炮灰女配，所以，我并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而是知道了小说的故事脉络。”
顾季白微微皱眉，这显然是他没想到的，完全超出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孟晚晚继续道：“而我，本是一个小小的神明，你所说的超能力，其实是我的灵泉。我也并不是借尸还魂，准确来讲，是穿书。现在我还没找到穿过来的具体原因，但可以肯定，是因为你。”
顾季白瞳孔地震，夫人居然是神明！怪不得有天雷给她保驾护航……
虽然一时还难以消化，但不自觉地就自豪了起来……他瞬间坐直了腰杆。
“书中，孟晚晚的剧情……并不好，你确实对她进行了疯狂的报复，她最后被折磨进了精神病院，郁郁而终。”
顾季白的心瞬间沉了下来。
怪不得夫人之前好像很怕他，原来他在原书中，是这样心狠手辣的负面形象……
顾季白感到自己的嗓子干涩了起来，身体绷的紧紧的，他想解释，但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最终，只是说了一句：“那……你为什么没离开，又是为什么，要照顾我？”
孟晚晚不知道他的心思已经转了几个弯。
还是和刚才一样自然地道：“照顾你是因为，原主确实对你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我既然穿过来了，用了她的身体，也想帮她赎罪。”
“同时，我没有走的原因，也是因为我穿过来的时候，灵泉是干涸的，但只有在你身边的时候，才会恢复一些活力，也想着可以用灵泉帮你恢复身体，所以我没有着急离开。”
顾季白听完了这些话，心已经沉到谷底，原本漂亮的仿佛盛满满天星辰的眼睛，光芒瞬间暗淡了下来。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艰涩地开口：“你照顾我，是为了赎罪，没有离开，是因为想要恢复灵泉的力量。”
“那我们之间呢？有没有……一些关于我们的理由。”
“如果抛开这些，夫人，我在你心里算什么……还是，你仅仅把我当成一个书里的纸片人……？”
第113章零分答案
孟晚晚瞬间呆住了。
她没想到顾季白会问她这个问题。
看到她的怔愣，顾季白面色铁青，内心突然涌上一股难以压制的戾气。
顾季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语气咄咄逼人。
“为什么每天和我同床共枕”
“为什么接受我的亲吻拥抱。”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力气大的几乎瞬间在她白皙柔嫩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
孟晚晚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被吓的一个瑟缩。
她小声道：“你弄疼我了。”
顾季白却没有放手，仍然死死盯着她的表情。
但她并没有躲闪他的目光，目光澄澈的几乎见底。
她内心向来坦荡，说话也不会那些弯弯绕绕，直白道：“因为你的身体对灵泉有致命的吸引力，所以我才冒犯了……对不起。”
顾季白被这句话几乎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