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颔首称是,很明显擦了把脑门上的虚汗。
我心说这也不是贞子伽椰子一类的啊,你们俩霓虹人害怕个什么劲啊?
还是说我们华国恐怖元素的影响力是不分国界无差别生效的?
算了。
不过我觉得这种东西看个一两次就应该会习惯了吧?
就像是之前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我的替身纸人。
在无法好好掌控那个技能时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阴间纸人经常会在我某个回头的瞬间忽然出现在某处
好几次都把我吓得半死,不过到了后来反而能够很自然接受了。
就只是嘴巴红了点,眼睛大了点,脑袋容易掉了点身子容易断成两半有时候还会往你眼前飘而已。
小意思,只要我直面对方对方就吓不着我。
将此事放置一边,我们后半途又跑回去继续参加完了那个祭火节。
其实也就买了点夜宵蹭了最后发放的甜酒填饱了肚子。
虽然之前我是喝个十几度的酒就喝醉了没错,但是甜酒这种还是醉不倒我的。
我一下子喝掉了两小杯,刚刚好的有点晕乎乎的心情愉悦状态,好睡觉。
以及我发现五条悟除了华国鬼,好像是真的也对酒精没有办法。
他就舔了几口貌似回去时就有些步伐打飘有点神志不清了。
被夏油杰拖回去前还赖我房间拽着我头发大哭一个劲要我陪他翻花绳。
真就沾酒醉啊,这么弱的吗?
什么最强,以后要是有人想搞他往他甜品里掺点酒他不就准栽了吗?
然后第二天不知怎么搞的我怎么也找不到的发带就在五条悟头顶找到了。
那时的他好像才睡醒不是很清醒的样子,就连夏油杰在旁边憋笑都没有发现,只是自顾自顶着两只花揪揪在客厅里晃来晃去找东西吃。
蠢死了。
他这扮相把大早上起来叼着吐司准备上学的长谷川都给吓了跳,一旁端着给我们的早晨过来的长谷川太太倒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招呼着“小悟吃饭”。
嗯,这位太太,看起来短短几天已经练就了相当强大内心了呢。
真是辛苦了。
*
用完早餐后我们也就好好和人告别准备回学校了。
辅助监督已经安排好车过来接我们,直接去往下一个祓除地点,真的是好开心呀(棒读)(无表情)。
……
又祓除了一整天的咒灵后,下午时我们一行人终于得以折返东京。
就在我打算倒床上好好休息时,兼职模特那边又打电话过来,把浑浑噩噩状态下的我叫过去又给拍了一套写真。
“很好!今天状态很不错!”收工后和我已经混熟了的摄影师小姐姐夸奖我,“这种眼眸湿润楚楚可怜被玩坏了的样子,没有比这更棒更令人兴奋的表情了!”
……这人是变态吗?
还有我眼泪是困出来的。
以为这就能结束走人了,穷苦打工人真是不容易,结果中半途又被拜托给一个地址的某个模特送去对方遗落的东西。
“嘛,反正你也经过那里嘛,就帮我带过去咯,拜托你啦!”
好吧。
谁叫我耳根子软,没办法拒绝别人的请求。
我顺着纸条上的住址找到那位姓氏“星野”的模特所在的公寓,才刚一走近楼道就看到个套着兜帽奇奇怪怪的家伙。
……不太像是好人的样子。
有些警惕地多留意了一下那人,偏头看了眼,惊讶地发现对方正好停留在也是我目标的那户门牌前。
刚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没想到下一刻我的眼睛便猛然一阵刺痛。
并不确认发生了什么,眼前视野出现了一点奇异的变化,视网膜上忽然呈现出一个骇人的场景。
我看见那名戴着兜帽手捧大束鲜花的奇怪男子按响面前那户人家的门铃,在一名有些眼熟的紫发少女开门出来时,瞬间抽出藏匿于花束中的□□,一下刺入到了对方的身体当中。
血液如同红色的颜料般迅速染红了我刺痛的双眼。
我被激得后退一步,用力闭上眼,眼前那幕血腥的幻觉这才散去。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刚产生了极为不详的预感,面前那个抬起手的兜帽男人已是和先前画面中呈现的那样按响了门铃。
“!”
我心下一惊。
该不会……
顾不上那么多了,在门被响应打开的一瞬,我抢步上前一脚飞出。
“咚——”
我的格斗特训终究是没有白学,被我高抬腿猛踢了一下后颈的兜帽男子顺势倒地,整个人滚出去脑袋磕到墙壁不省人事。
“啊咧?请问……”
而与此同时,我正好与将房门打开的一名紫发少女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