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愿意做……同你原先和沐迟做的那般?”江雪鹤淡淡问道。
明奴许多前世的记忆已经模糊,他仅剩下的全部都是与江雪鹤有关,这个名字被提起来,久远的记忆浮出来。
原先在扶光……沐迟,同为扶光的弟子,当时那名弟子对他颇为照顾,他便是找沐迟换的东西。
峰里有些许不太好的传闻,传闻他与沐迟不干不净,关系令人不齿。
前世江雪鹤未曾问过一句,如今梦里却提出来,明奴稍稍疑惑。
紧接着,他听见自己略低的音调。
“鹤哥哥,我未曾和沐迟做什么,原先东西是让他帮忙换的,除此之外,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明奴在梦境中能透过自己看到江雪鹤的模样,视野中只有红衣少年冷淡的下颌线,那双冷白如玉的手,他的下颌被抬起来,对上一双没有机质的眼眸。
“这般……你要如何证明?”
清冷的嗓音,似乎又带着几分兴味。
明奴浑身发凉,不可思议的念头冒出来,一时分不清是怒意还是痛意。他毫无疑问知晓这里是梦,甚至是馗铜有意为之。
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前,不由自主地将自己送出去,他环绕着江雪鹤,略微扬起向上送出了两片唇。
房间是江雪鹤的房间,这里有江雪鹤的一切,鼻尖前环绕着雪香,两片唇贴在一起,江雪鹤只略微托住他的腰,向上握住了他的脖颈。
脆弱的脖颈下鲜血涌动,被人扼制住,仿佛随时能够咬断他的脖颈。
雪白的道袍褪下,明奴听见自己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道:“未曾骗鹤哥哥。”
对上那双凤眸,江雪鹤甚至不需说什么,明奴便知晓了意思,他坐进江雪鹤怀里,整个人仿佛化在其中,唇齿交融,整个人仿佛沁入了雪香。
周围的陈设仿佛化成了如墨一般的背景,明奴指尖沁出一抹淡红,脸颊一并跟着发热,他抵到江雪鹤的鼻尖,眸中如同汪了一汪泪,嗓间发出难以抑制的短促音节。
梦里的自己如何,明奴完全有相同的感受,他置身其中,衣衫逐渐散落,江雪鹤的手指虚虚地托着他,往下的位置略微停顿。
明奴胳膊略微收紧,全身线条绷紧,被手指碰过的地方如同着了火,浑身如同裂帛散开,整个人无地自容。
他在江雪鹤怀里衣衫不整,江雪鹤依旧穿戴整齐,甚至面上未曾产生变化,只是略微垂眸看着他,薄唇略微分开,在他耳垂处轻轻咬了一下。
“鹤……”
明奴全身如同火烧,他整个人气的发抖,犹如一盆凉水浸入他心底,嗓间被堵住一般,任何音节都难以发出。
馗铜并非要他再经历一遍前世之痛,他心有余悸,便在梦境中让他做江雪鹤的娈–童,让他自己亲眼看着自己如何被羞辱。
“不……”
明奴在梦里提醒自己,甚至想要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他像是被关在一副躯体里,什么都做不了,任由陌生的触感传来,手指略微蜷缩又放开,略微冰凉的触感传来。
他对上那双凤眸,几乎能从江雪鹤眼底看见狼狈的自己,一双鹿眸发红,唇上多了数道伤痕。
江雪鹤动作略微停顿,问他道:“不愿意?”
“……愿意。”明奴听见自己的嗓音已经变了调,略微颤声,带着讨好与卑微,“我喜欢鹤哥哥。”
明奴话音落下,他主动地缠了上去,发丝与之交缠在一起,细牙轻轻地咬着,下唇被咬出斑驳的痕迹。
那一瞬间,明奴的怒意几乎达到巅峰,他一半是痛意一半是陌生的快感,仿佛他的身体早已经适应被这么对待,缠着江雪鹤便不愿意放开,一声声的“鹤”令人不齿。
“鹤哥哥……”
明奴头脑发昏,整个人犹如被抽去了力气,像一只被控制的人偶一般身体随着晃荡,他眼前只剩下江雪鹤,江雪鹤略微垂眼,在此时依旧冷静自持。
“原先怎么教你的……应当怎么喊?”江雪鹤嗓音沉了几分,深褐色的眼珠略微泛着幽色,盯着他如同盯着砧板上的猎物。
明奴身体僵直,空气安静了一瞬,随着一声轻声的“夫君”二字,那双深褐色的眼眸略微发生了变化。
在这一刻,明奴身体上的桎梏消失,只是他依旧在梦里,那声夫君已经喊出来。他的手腕被握住,不可控制的触感蔓延至他全身,他意识迷离,怒意在此刻俱然消散,所有的嗓音全都被堵住,一片湿润在其中浸染蔓延。
……
明奴睁开了眼,他浑身发抖,强烈的快感与痛意交织,令他心脏砰砰跳个不停,他略微喘着气,梦中的触感太过真实。
突然之间,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想法冒出来,他略微向下,碰到了衣袍边缘。衣袍边缘如同染了雪香,冰凉带着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