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好手往前递,让习惯碰触到秦储的嘴边,“张嘴。”
秦储头微微偏了下,错开吸管,“不是用吸管喂。”
不是用吸管?
那是用什么?
嘴?
想到用嘴,岑好愣了有那么七八秒。
后来看着秦储茫然的眼神,抿了下唇,横了横心,喝了口蜂蜜水靠近他。
几乎是岑好靠近的刹那,秦储就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起初岑好以为是本能,直到秦储粗粝的手指探入她,她才发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岑好伏在秦储身上颤抖。
秦储伸手从她手里接过水杯,手一抻,放到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紧接着,不待岑好反应过来,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岑好愕然看他,秦储低头埋进她脖子里,边吻,边暗哑着嗓音说,“老裴当初关了曲惜一周,我不要一周,三天行吗?”
第1064章 像在云端
岑好知道有一个词叫‘两股战战’。
只听过,却没有切身体会过。
哪怕是学舞蹈练习基本功的初期,她身子够软,也没有别人那么艰难,自然,也就没有‘两股战战’那一说。
但此刻听到秦储的话,不用实践,光听着,就让她知道了这个词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秦储话落,见岑好不说话,落吻在她锁骨上,哄她,“好好,我保证,就三天。”
岑好全身紧绷,手不由得抵在秦储身前,“我,我明天还有课。”
秦储,“请假。”
岑好,“不能请假。”
秦储将身子撑起些,哑声说,“能。”
岑好紧咬下唇。
一个人本性是什么样,在情事上最能体现出来。
就比如秦储,生活中习惯了强势,在情事上也是一样。
明明每一个动作看起来也还算体贴,但只有当事人知道,他每一个动作有多么霸道。
秦储说三天,就是三天。
这三天的岑好,感觉自己一直在云端和窒息中徘徊。
最后一晚,岑好把秦储的肩膀咬出了血。
秦储双手撑在她身侧,任由她双腿挂在他腰间,偏过头吻她的脸,嗓音低哑道,“再咬的狠点。”
第四天清早。
岑好还在睡梦中,秦储接到了周易的电话。
“阿易。”
秦储接电话的声音压的极低,边说话,边穿了件睡袍往门外走。
周易是过来人,听到秦储刻意压低的声音就知道他这边肯定有情况,没立即说话,等到他这边传来房门蹑手蹑脚关上的声音,才沉声道了句,“万恒出事了。”
秦储闻言皱眉,“出了什么事?”
周易说,“被人当街捅了几刀。”
秦储问,“他最近不是借住在你那儿?”
周易,“今早那小子背着我出去了一趟,等我发现,人已经受伤被送到医院了。”
良言难劝该死的鬼,慈悲不度自绝人。
有些人,自己找死,你想拦都拦不住。
周易话落,秦储沉默了片刻问,“管吗?”
周易嗤笑,“管,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总不能见死不救。”
说罢,周易又补了句,“这小子也是真的够蠢。”
两人在电话里聊了几句,周易调侃,“开荤了?”
秦储戏谑,“你家住海边?”
周易,“不住,天生管得宽。”
秦储轻笑,没接他这个话茬,转移话题道,“医院那边有人守着吗?用不用我派几个人过去?”
周易道,“不用,本来秦、裴两家跟万家就有恩怨,这件事你跟老裴最好别出头。”
秦储揶揄,“你就跟万家没仇?你们两家传媒公司明争暗斗还少?”
周易说,“我也有,所以这件事我也不出面。”
听到周易的话,秦储好奇心起,“你也不出面,那谁出面?”
周易嗓音低沉带笑,“聂昭。”
第1065章 劫后重生
彼时,被点到名的聂昭正在医院手术室外的走廊里抽烟,身边还跟着十多个保镖。
一个小护士瞧他一眼,脸颊泛红,怯生生的上前。
“你好,这里禁止吸烟。”
聂昭闻言挑眉,将烟掐灭,“抱歉。”
小护士见他看过来,脸颊更红,“能,能理解的,家里人做手术,家属一般都会觉得心烦。”
说完,小护士多嘴问了句,“里面是你什么人?”
聂昭轻笑,“侄子。”
小护士,“……”
好大一个侄子。
小护士正无言,手术室灯亮起。
不多会儿,接管万恒的主治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边摘口罩,边向聂昭走去。
医生不知道聂昭跟万恒的关系,只知道刚刚登记家属那栏,两人填的是亲属。
医生正准备语重心长的跟聂昭交待两句,就听到聂昭冷声问,“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