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羡鱼不做反抗,在上面轻舔慢咬,轻松地撬开了牙关,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再逐渐加大唇瓣的黏合和摩挲,有深有浅地在里面扫荡着,湿热的口腔不时地发出水声,很有节奏地勾着羡鱼的舌尖,再逐渐以退为进,让对方学会主动进攻。
羡鱼沉浸在这热吻之中,感到头脑发昏,等回过神来,心里惊慌了一下。
从决定接受林渊到现在为止,他妈的连一个晚上都过去,正经的不正经的亲吻,这已经算是第三次了。
羡鱼没有和人主动接吻的经验,羞怒让他蓦然升起了临阵脱逃的念头。
刚挣扎一下,他立马被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抱起,眨眼睛调换了一个姿势。
林渊顺势压下,托着他的腰身将自己牢牢禁锢在怀里,随后感觉到腰间游走着一双手,手指修长,掌心宽厚,上面还带着岁月的粗糙茧子。
“你……”
他刚吐出一个字,立马又被炽热的吻堵住,那双手现在已经开始不老实往下游走。
羡鱼的脸色涨红,闭着双眼不敢对视着林渊的眼神,喉咙间不自觉地溢出了几声低音,听在林渊耳朵里,带着致命的性感诱/惑。
羡鱼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不正常的温度上升。
包治百病大药丸的副作用。
本来之前被那个临时标记压了下去,现在这股火又被林渊重新给撩起。
他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的感情,但是还没想过两个人进展那么快。
而且,就算如此。
他妈的,自己不能是下面的那个。
他趁着林渊肩膀受伤,直接按着对方,一个反转让两人重新调换位置。
“够了。”
羡鱼决定打一针抑制剂。
林渊看着他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一举一动都是可爱的。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把羡鱼揽在怀中,声音沉闷,喘着粗气,开始数落对方:“以后再发生危险,你给我老实待在一边,不允许冲到我前面。”
林渊的手指滑向羡鱼的腺体,轻轻地按了按,怀里的人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身体,嘴角蹭了下里面鼓动着香甜的信息素:“鱼鱼,总有一天,我会彻底标记你。”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把羡鱼抱起来放在床上,无奈地说,“唉……你老公我现在得去冲个凉水澡。”
两个人现在都处于一种尴尬的状态。
羡鱼脸皮自然比林渊要薄,又听着那肉麻的一声“老公”,感觉自己像是身处桑拿房。
他根本就不敢抬头,踹了一脚这人,赶他滚蛋:“你他妈的肉不肉麻,咱俩离婚了,你是谁的老公?”
林渊故意逗着他:“要一起进去洗澡吗?”
“滚!”
“得嘞!”
林渊这外伤倒是好处理,就怕这骨头可能要断了,必须在医疗舱里待够两个小时。
两人出来后,看到兰登正在为孩子们包扎。
羡鱼走过去问:“兰登市长,抗体在哪?”
“你……”兰登剧烈地咳嗽了两声,“你是谁?”
“我……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他揉眼又看了看,已经快三百岁的高龄,老眼昏花得必须在三米以内才能看清东西。
“见过我?”羡鱼对着林渊使了个眼色。
“我……我想起来了。”兰登惊讶地说,“你怎么还活着?”
林渊让扶桑先出来:“扶桑,你先给这群孩子安排一下房间。”
“好的,将军。”
林渊现在感染了病毒,不方便脱掉防护服:“兰登市长,他是我的夫人。”
他这张脸就是最有效的证件:“我相信你应该认识我,联盟前任上将林渊。”
兰登市长一大把年纪了,按照联盟政府的规定早就应该退休,还是第十星系的总统亲自把他聘请返回上任。
他以前经常跟着总统去往第一星系开会,对于林渊自然不会感到陌生。
前段时间听闻林上将背叛联盟政府一事,当初自己是不信的。
“林上将。”兰登沉默片刻,唉声叹气地摇头,“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羡鱼:“抗体在哪?”
“我不知道啊。”
“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因为抗体是你带走的。”兰登无奈地说,“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三天,卡罗市发生了流感,一直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我让疾控中心做了调查,真的只是普通的流感,唉……”
他眼神中充满着绝望和痛苦:“是我大意了啊……以为那个病毒已经被彻底摧毁了,他们实在是太丧心病狂!怎么又重新研究了出来,我应该在第一天有人口失踪的时候就把这个事情上报到联盟政府,不应该等到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