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骁曾问他池泉上那大石头去哪了,仙君神秘地把他抱腿上,“你变出尾巴本君再告诉你。”
季如骁:“算了。”
宋映瑄不跟他算,手在尾椎处轻揉了揉,哄道:“你变嘛,大不了咱们不用那种让你不好意思的姿唔……”
季如骁低下头吻他,不耐烦道:“到底动不动?”
宋映瑄为难地将他往上托了托,不满道:“不要,你没尾巴本君都没有兴致。”
季如骁冷哼,“那你此后都别有……!”
宋映瑄抱紧他,亲亲耳尖,“现在有了。”
仙君蹲在池泉边思绪万千,太方便了,谁能想到这小狼这么害臊,舒服了耳尾就会自己往外冒,太敏感,太可爱了。
他告诉季如骁,他们少时缠绵的地方就在阳石脚下,也怪不得催生出那么个东西。
他神秘兮兮凑到尊主耳边,说那假仙君这么喜欢从后面跟假魔头亲密,绝对是冥冥之中觉得能变出什么毛绒的东西,而他心里又喜欢得不行,这才……
季如骁恶狠狠打断他,“这也不是你这么对本尊的理由!”
“怎么不是?”仙君无辜,拍拍他,“他为什么喜欢?那是因为本君喜欢,喜欢自然就要多多……你不要再试图拿尾巴扇死我了,”仙君腻歪歪抱住他,“这会让我更兴奋的!”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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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型小狗带着晒完太阳的小型小狗回来了。
仙君从后往前挨个摸过去,给它们解开绳,催它们去旁边吃饭。
解到最后一只时宋映瑄蹲下来,揉揉他稀疏的小脑袋,“玩得开心吗?”
狗崽甩开他,“本尊不是小崽子。”
“好嘛,”仙君戳戳他小胖脸,“那尊主饿不饿?今天炖了牛肉汤,你……”
季如骁已经化回人身,宋映瑄突然把他扑了个满怀,轻声问:“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
季如骁:“你有病?”
“没有,”宋映瑄已经解开了两人衣带,抱着轻飘飘一滚便进了池底,“你还少了本君半次,不会忘了吧?”
季如骁把他脑袋推开,咬牙提醒,“本尊说过,不能那么算。”
“怎么不能?”仙君失落垂眸,拽拽他衣袖,咕噜噜吐着泡泡,“本君如何也没办法跟你们魔兽一般威猛刚强,龙精虎壮,耐力惊人,美名在外……还动辄好几个时辰不歇,我还能怎么办?只得想个法子跟你匀匀,分两次……你不会不愿意吧?”
“我……”
季如骁受不了他这副磨人的样子。
尊主想要从来是直接扑,偏宋映瑄在这种事上出奇有礼,总要跟他有商有量讲半天车轱辘话,被拒绝就委委屈屈哦一声,坐到一边不说话,连饭也不吃,非要得到他允许才……
不要脸,厚脸皮,这种话哪有跟人直说出来的?
难道他堂堂尊主要扯掉衣服大张开双臂说,我的身和心都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你快来吧……
成何体统!
季如骁把他抓近,凶巴巴朝嘴上亲了一口,最后挣扎道:“本尊饿了。”
宋映瑄瞬间意会,兴奋地把他按到池底,“等着,本君这便喂饱你!”
“变态!”
“本君是!尾巴何在?”
“没有。”
“真的吗?”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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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波荡漾,又是只闻声不见人,小狗们吃饱了饭在洞里遛弯。
一条小狗疑惑地停在不远处的石壁前,只见上面那羊血涂出的狂放大字即便过了几十年也毫未褪色。
不同的是底下小狗龇牙的落款,旁边已然被人用新漆刷上了另一个脑袋,正偏头甜蜜蜜地亲那小狗的耳朵。
小狗们歪着脑袋讨论了好一会,见天黑了,哒哒哒排着队回去睡觉了。
洞外圆月高悬,泛白的光打在睡睡山的大石头上,上面被踹屁股的小狗已然消失不见,据说是某位洞主人的恶趣味,在留有画痕的地方描了个大大的成体俊帅魔狼头,这魔狼哪都帅气逼人,只是脑袋上的毛略显稀疏。
有小鸟立到树上叽叽喳喳,据说这洞主人每天都照着自己伴侣脑袋毛的长势出来添一根,之后极其不舍地叹口气,再回洞,好像怕伴侣跑了似的。
又有小鸟说,“你这算什么,我半夜进他洞里偷食时曾撞见他悄悄薅他那狼伴侣的脑袋毛,薅下来就再出洞划掉新添的毛,得意地回去接着睡,他伴侣可完全不知道呢。”
第三只小鸟不屑出声,“那是你们起得太晚了,那伴侣某日在外面试了个什么新法子,嗖一下毛就长出来了,满满当当,一点也不秃,可他又趁四下没人,自己偷偷给剃了!这么俊,竟然是个喜欢当秃子的狼,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