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说:“我不会跟任何人做。”
除了你。
“哦。”
除了我除了我。乌丸和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琴酒弯下腰,目光从乌丸和光的脸上转移到他的锁骨下方——那个自己留下吻痕的地方——吻痕还在那里。
他伸出手,手指在吻痕上摩擦,他说:“我是属于您的,只有您有权力对我做任何事情。”
真是狡猾。明明想要跟我做的人是你自己,却要说成我有权力对你做任何事。乌丸和光想。
他也不恼,反而提起一点兴趣,问琴酒:“你是在邀请我吗?”
琴酒呼吸一窒,肯定的回答到了嘴边,几乎要脱口而出,又被他咽了下去。
他看着乌丸和光。
乌丸和光的蓝眼睛里清澈没有杂质,平静得像湖水,没有任何欲/望。
于是琴酒知道这不过是又一次戏弄。
他收回了手,说:“不,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真是可惜。乌丸和光遗憾地想,阿阵错了。
虽然他的眼睛里看起来没有欲/望,但谁说欲/望就一定藏在眼睛里?
乌丸和光打量着琴酒,感觉他可能还没有把那一天想起来。
想起来的话,琴酒应该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克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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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对对方的评价:狡猾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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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所以说,你现在也没有告诉琴酒那一天发生的事吗?”贝尔摩德端着酒杯,站在乌丸和光身边。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乌丸和光也端起了吧台上的酒杯,但里面盛着的却不是酒。
贝尔摩德清楚他的习惯,但还是忍不住吐槽:“谁会在酒吧里喝柠檬水啊。”
“我啊。”乌丸和光坦然地说,“我没有喝热牛奶都是对这里的尊重了。”
“……”贝尔摩德知道他干得出这种事,她把话题绕了回去:“我看琴酒好像对那天一无所知。”
乌丸和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最清楚吗?”
贝尔摩德当然清楚。她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琴酒和乌丸和光关系到了哪一步的人。
因为那天被一通电话叫过去收拾烂摊子的,就是她这个大冤种。
想到那一天她就满肚子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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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像是案发现场,鲜血流淌在地板上,床上凌乱不堪,琴酒一只手被手铐栓在床头,双目紧闭,脸色苍白,身上盖着沾上鲜血的床单,像一具尸体一样安静。
乌丸和光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抽烟,神情平静,见她进来后笑了笑,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什么,说:“人没死。”
贝尔摩德松了口气,紧接着另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这是人没死的问题吗?
贝尔摩德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
乌丸和光赤/裸着上身坐在那,裤子皱巴巴的,身上那些青青紫紫,那些吻痕牙印和指甲抓痕,还有他沙哑的声音,是个成年人都知道昨天这里发生了什么。
贝尔摩德不是没见过这个场面。
但面前这个的主角是乌丸和光和琴酒。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问:“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没打算和琴酒发展肉/体关系。”
乌丸和光吸了一口烟,回答:“是没打算,但发生了也没什么。阿阵中了点药,那种药我见过,他醒来估计会失去一部分记忆。”
贝尔摩德看向琴酒,嘲讽地问:“所以你叫我过来是干嘛的?你准备毁尸灭迹?”
乌丸和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为什么要毁尸灭迹?我需要去休息,你守在这,等阿阵醒了后跟他说一声——不用说具体发生了什么。”
贝尔摩德扫了地上和床上的鲜血一眼,不是很信:“那这些血,还有那个手铐是怎么回事?”
乌丸和光把最后一口烟吸完,按灭在烟灰缸里,好笑地说:“琴酒受了伤,神智不太清醒,一开始没认出我,想跟我打一架。”
“然后你把他镇压了。”贝尔摩德大概猜出是怎么回事了,“那后面是怎么回事?”
乌丸和光轻描淡写地说:“我不是说了吗?他中了点药,所以我决定帮他一把。”
贝尔摩德脸上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说:“你可以找人来。”
乌丸和光站了起来,他伸了个懒腰,笑了笑,语气却很冷:“贝尔摩德,你觉得有可能吗?我会让属于我的东西变成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