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次遭遇让她知道,以后再也不走夜路了,太吓人了。
——
这是哪?
“呵,林依柔,怎么?还想抢我男人,不自量力。”
林依柔看着突如其来的脚踩在自己身上,抬头一看,才发觉是肖安然。
此时肖安然的脸化着无比精致的妆容,穿了一身红色连衣裙,耳朵和脖子挂着昂贵的珠宝,正高傲的宣誓着主权。
谁抢你男人啊,你有没有搞错啊。
林依柔想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却发现自己就像被禁锢在这具身体一样,不能说话,也不能随意摆弄自己的身体。
“怎么,心虚不说话了?也是,你哪里有资格说话。”肖安然突然转头对身后的说道:“给我往死里揍。”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林依柔看到许多没有脸的黑影从她身后钻了出来,同时手里还拿着棒槌。
就在那棒槌砸下来的瞬间,林依柔才慌忙睁开眼。
又做梦了?
这次的噩梦离上一次已经有一两个月了,没想到又来了。
她敲了敲有些许昏沉的脑袋,回想刚才的梦境。
肖安然说她抢男人...
她男人,等等,不就是陆承泽吗?
原身为什么会抢她男人啊?书里根本没有提到原身还有喜欢陆承泽这一回事啊?她不是喜欢那白月光崔宏吗?
她仔细回想书里的细节,原身喜欢崔宏去城里找他,结果被骗财,身无分文,后面就开始流浪。
那也就是说,原身应该是流浪之后才开始喜欢陆承泽的。
难怪啊......
她就说怎么可能因为得罪女主那么点事,原身结局会那么凄惨。
看来这陆承泽,得离得越远越好,以后看到就得跑。
下定了这个决心后,她没再躺床上,去院子里洗了个脸,头脑清醒了不少。
接着回房间换了件长袖白色连衣裙,拿着钱包便匆匆出门了。
今天她得忙活昨天计划好的事了。
昨天奔波了那么久的路,林依柔决定去村里花个五毛钱坐马车赶去渡口镇。
看着马车后面装着两个轮子的木板,灰尘堆积在上面吹都吹不干净,她赶忙从旁边荒地里捡了几捆干稻草铺在上面,以免弄脏自己的白裙子。
与此同时,和她一趟路的村里某大姨也学着垫起了稻草。
“出发咯!”
在马夫的吆喝声,车轮子开始缓慢转动,且速度越来越快,最后趋向平稳。
马车在坑洼不平的泥泞上行驶很颠簸,但因为有了稻草的缓冲,林依柔坐的还算舒服,不自觉的靠着手臂开始小憩。
许久后,马车缓缓驶入渡口镇,周围也开始喧嚣了起来。
马夫“吁”了一声后喊道:“到了,下车吧!”
林依柔这才从双臂上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菜市场了。
她揉了揉眼睛后,从兜里掏出五毛钱递给马夫便快速下了车,混混沌沌的找了个路人开始打听:“你好,请问一下田福茶馆您知道在哪吗?”
“从这条主街走大概过个五家店左边有个小巷子,小巷子的尽头就是田福茶馆。”
“谢谢。”
于是她循着那人指的方向穿梭在这闹市中,没走多远路就找到了那个巷子。
林依柔看着幽暗的巷子,深吸了一口气踏入了进去,脚步飞快的往尽头走去。
终于,她来到一处紧闭着的木门前。
周围不再是静谧无声,木门背后传来各种喜怒哀乐的声音。
她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不断穿梭的人群。
这里的光线就比巷子好多了,因为茶馆上面开了好几个天窗,太阳的光线刚好照进那些个牌桌上。
“欢迎光临!是来打牌还是喝茶?”
在她左侧不远的柜台处,有服务员主动向她打招呼。
“都不是。”林依柔摇了摇头。
听到这答案,服务员不再笑脸相迎,“那就请您出去吧,咱这不招待看牌的。”
茶馆有的是围观群众,虽然服务他赶不走那些喜欢盯牌的人,但面前这女娃他是能吓走的。
“我想找你们老板谈点事。”
“我老板没工夫。”
“没工夫?他说的?”林依柔眯眼道:“你最好把你老板叫出来,要是影响他赚钱那你这工作保不保难说。”
服务员看着女孩一脸认真,倒没有那么凶狠了,他随后说道:“行,我把他叫出来,要是没什么事耽误我时间到时候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