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
唐瑾把刚刚在纪倾音面前，说过的话。
又重新在导师们的面前，重新说了一遍。
“星辰大海？”
周林听着唐瑾提出的词，“这个寓意不错，既符合了导演所给出的“星”字。”
“同时，星辰大海又寓意着无限的期待和希望。”
周林毫不犹豫的道，“很好。”
随后。
周林看向从进训练室开始，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纪倾音的沈尘妄。
下意识的，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随即。
周林轻咳了一声，问道，“沈影帝，怎么看？”
“很好。”
周林询问的声音，落下之后不过两三秒。
沈尘妄就给出了回复。
虽然，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很好。】
周林眼角微微一抽。
这不就是他刚刚给出的评价？
毫不掩饰的敷衍。
“如果连影帝都说很好的话，那一定的就不会差了。”
听见沈影帝点评的时候，唐瑾下意识的接道。
但沈尘妄仿若没有听到一般，而是定定的看着纪倾音，轻声问，“倾倾的呢？”
沈尘妄这般问着。
但好像对纪倾音是否会回复他，不是很感兴趣。
他今天会来这里，无非就是想要多看纪倾音几眼而已。
“还没想好。”
在看见，沈尘妄仍旧有着些许苍白的脸色时。
纪倾音一如既往清冽的嗓音，终究是微微缓和了几分。
没想好。
其实导演最终想要表达的什么，只有导演自己清楚。
他们这些导师都不知道。
包括沈尘妄。
估计是，不到成团夜的最后一刻，导演都不会透露分毫。
只不过，沈尘妄之前心思是不在这方面。
若是他真心想要知道，总会有人替他寻来答案。
“倾倾这么聪明，一定可以想到。”
纪倾音说没有想到，但这并不影响沈尘妄夸她。
闻言。
同为纪倾音组员的华灵栩，池愉，“……”
她们的存在感……很低吗？
沈影帝的眼底，好像就只有一个纪倾音。
聪明这种词。
纪倾音从小听到大。
如今从沈尘妄的口中说出来，好像也没有多特别的。
除了……
他清冷，却微微低哑的声音。
好听悦耳至极。
极有辨识度。
棠西的视线，在沈尘妄和纪倾音两人之间，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番。
随即。
棠西微微调侃的声音，蓦地响起。
“纪倾音这些天的头脑和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不过。”
棠西的话音，微微绕了绕，“我倒是有个好奇的问题，想要问问沈影帝。”
沈尘妄雅致的面容上，没有半分情绪的波澜。
就连棠西主动cue到他的时候，沈尘妄脸庞也是一派的波澜不惊。
棠西恍若未觉，只是道，“沈影帝刚刚说，纪倾音很聪明。”
“但沈影帝在圈内这么多年，阅人无数。”
棠西正大光明的看向沈尘妄，嗓音端雅温和，“在沈影帝见过的所有人当中，纪倾音是最聪明的吗？”
末了。
棠西还补了一句，“我就是好奇而已。”
原本有些挑拨意味的话。在棠西慵懒随意的话中，也显得就像真的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棠西的话落之后。
训练室内，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沈尘妄。
这种正式……也不算正式的问题。
沈尘妄是可以选择回，或者不回的。
在外界。
沈尘妄的一个回应。往往都会在热一的词条上，占据整整一天的时间。
尤其还是这种……稍稍敏感性的问题。
都在众人以为，沈尘妄会随便敷衍过去的时候。
他却认认真真的看向了纪倾音。
嗓音清正严谨。
“不管我见过多少人，纪倾音都是最聪明的。”
因为见过之后，他的眼里就只会留有她一个人。
其他人对于他来说，浮云而已。
沈尘妄的话音落下之后。
训练室内一片寂静。
大概是太过于惊讶。
她们根本就没有想过，沈尘妄会不闪不避的回应。
也没有想过，他会回应得如此……偏爱。
众人的目光，在沈尘妄的身上停了停。
静了好几秒后。
随后，又才落在纪倾音的脸上。
看见纪倾音脸上的淡凉时，好像什么都掀不起她眉眼间的半分波澜。
棠西一句话突然就问了出来，“那纪倾音，沈影帝在你心里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话落之后。
是比刚刚的寂静，还要静上几分的死寂。
她们都没有想到，棠西作为一个导师竟然这样的敢问。
微静几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