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
“我们怎么结的婚,你清楚,”
“他什么身份你知道吗?我希望你能有个度,晋家不需要大新闻。”
“我已经耐心的解释过了,你还要穷追不舍,我也没办法。”
“还有,不要越界了,晋先生。”
千粟醉酒已经很烦了,他为何如此穷追不舍,声音也冷酷几分。
“既然是协议结婚,大家就不要带那么多的情绪。”
千粟也很郁结,她的确是没有做什么出格地事情,她的暗恋无人可知,江牧也只是局外人,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参与更没做错任何事。
这个大帽子他可受不起。
彼此心中都有气未消散,再次相顾无言,狭小的车内一片安静。
相处以来,晋诚是第一次见她如陌生人一般,那些话听着怎么就这么难受,像下刀子般扎在心上生疼。
所以,她这么护着那个人,他连说都说不得吗?
晋诚这个时候脸色也不好,脾气也上来了,好!只是结婚的关系是吧!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不做便宜的买卖,既然没有心给他,那就别的来换。
此刻晋诚已经被嫉妒蒙蔽了眼,完全忘记了上次两个人因为什么冷战,起身向千粟压过去,一手锁住千粟的脑袋吻上去,和上次浅尝辄止的吻不一样,加重了力道和满身的戾气,疯狂的掠夺着千粟嘴里的空气,粗暴且疯狂。
千粟看清他的意图,扭身躲开,因为安全带的原因,动弹不得又被晋诚强有力的手扳回来,狠狠的亲上。
千粟本就有气,现在被这样无礼的对待更是上火,想要挣脱束缚,多次反抗无果,加上呼吸不畅,浑身充斥着窒息感,又气又急,眼泪瞬间无声喷涌而出。
晋诚感觉到她停止了挣扎,继而有空间更加猛烈的进攻,不断推进拉出。突然尝到了咸味。瞬间反应过来,这是,,,,。
睁眼,发现千粟已经满脸眼泪。
晋诚第一次这般见女生哭,此时也有片刻间的慌乱看着千粟
千粟重新获得新鲜空气,醉酒状态下,小声啜泣也转变成泪如雨下,不管不顾的放声大哭。
“你是不是有毛病,都说了是协议结婚。”边哭边说,本就心烦意乱一肚子委屈。
一旁的晋诚在千粟的哭声中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混蛋事,在副驾驶被哭的心烦意乱。
“抱歉,不应该勉强你的。”
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的给千粟擦眼泪。
千粟决绝的推开他的手,好不容易重获自由,哪管他这的那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想越委屈。
凭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现在这样,如果不是有个婚姻关系,和强买强卖有什么关系。
所有的情绪积攒在一起,彻底爆发,情绪排山倒海般涌过来。
不爱她的父亲,道德绑架她的母亲,痛恨又逃离不了的家,爱而不得的爱人,无法逃离的婚姻。
晋诚在旁边不再说话,相劝的话都变成火上浇油,索性下车抽烟。
千粟也不想再跟他交流,大哭后脑子缺氧有些发懵,闭着眼睛抽噎。
明天就是婚礼,她不想,很不想,她现在很后悔,很后悔。
她现在觉得被人称作晋太太,是最恶毒的话。
从小到大挣扎着想要自由的人,活了二十多年,连自己的名字都没能保住。
好好的人,总是要绑上夫家的行头,才算是被承认的媳妇,好似晋太太是给她无线荣光,真是可笑之极,尤其对于千粟这种,最开始就反对这场婚姻的人。
酒劲越来越大,意识逐渐模糊,双眼开始变得沉重,就这样靠着座椅慢慢的睡去。
晋诚透着车窗看着睡着的千粟,总算松了口气,重新坐回车内,向老宅驶去。
晋家,直到晋诚停好车,千粟还在梦中遨游,恍惚间好像被人抱起,分不清楚是梦还是现实,拉车间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天光大亮。
眼睛和脑袋都疼的不行,大概昨天醉酒又哭太狠。
”蠢死了,哭什么哭,没出息,没用的蠢货,下次再委屈一定要骂回去,”千粟回想起来,后悔的连自己都骂。
她讨厌柔弱不堪,这般败下阵的样子。
狠狠的敲打一番脑袋,起身用凉水洗把脸,去冰箱拿上两袋冰袋敷眼睛。
“大早上,你这样太凉了,需要垫个毛巾。”晋诚进屋就看到千粟躺在沙发上,拿着大冰袋盖脸上。
去卫生间拿过毛巾,走到千粟身边,拿过冰袋包起来。
“不用。”微微起身答话。
“别动。”晋诚把冰袋再次放上去。
两人就这般拧着,千粟看他也十分不顺眼,奈何还需要在晋家需要二人扮演恩爱的角色,只能装傻充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