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皎点头,“好,我知晓了。”
朝外面看了一眼,“一会儿似是要下雪,怕端哥儿受冻,你还是早些带着他回去。”
姜酿起身告辞,姜皎一人在房中坐了许久。
她心中不知该如何去说如今的感觉,沈随砚从一开始的时候给她的感觉便是不大一样的。
若是他的腿当真是无事的,又怎会装作有事的模样。
多年来,他同圣上还是元贵人也不算是太亲近,定是有什么事发生才会如此。
姜皎也不知该如何去问此事,一直等到晚上同沈随砚用完饭上了床榻才琢磨着开口。
“今日三妹妹来了。”沈随砚的眼眸从书上挪开,放在自个夫人的身上。
今夜,她的背影,似乎是压着一些事,倒是少了往日之中的灵动,多了几分愁闷的思绪。
沈随砚不经意地翻着书,问着她,“怎没见她留下来用晚饭?”
姜皎笑着转身,缓步走到榻旁,“端哥儿今日也来了,她说回去晚了端哥儿见不到母亲怕是要吵闹,我就没强求。”
沈随砚点头,将书册放下,一把将姜皎给揽入自个的怀中。
姜皎跌在床榻之上,小小惊呼一声。
手肘微弯,推着沈随砚的胸膛道:“你做什么?”
沈随砚没忍住,含住她朱唇,轻轻吸弄着,将她舌尖与自个的缠绕在一起,久久都不想放开。
许久之后,他将姜皎给松开,“夫人实在太美,为夫当真是忍不住的。”
偷个香,他心情大好。
姜皎将斟酌许久的话给说出,“今日我听三妹妹说,父亲一直在宫中住着,一问才知,竟是圣上病了,夫君你可知晓此事?”
沈随砚低低沉沉地“嗯”一声,倒是不大在意,“前段时日就知晓。”
姜皎从他胸膛之上起来,乌发有几缕落在他胸前,“夫君不用去宫中侍疾吗?我听说太子殿下还有三皇子一直都在宫中,没日没夜地守着圣上;还有母妃,可要去瞧瞧她,毕竟你我成亲许久,倒是只去见过她一回。”
实在不是姜皎不想去,但是宫中又不比旁的地方,岂是人想去就能去的。
皇后娘娘从未传召过,元贵人也无那个权力,姜皎还当真就是成亲的时候进宫过一回。
沈随砚的手放在她身后,摸着她秀丽的乌发,“不必,有几位皇兄还有皇弟在就好。”
姜皎犹犹豫豫,终究是将话给问出,“从前我一直没有问你,夫君的腿一直都是好的,为何要装作是不好的,还有你同元贵人之间并不亲近,又是为何?”
沈随砚低垂着眼眸看她,嗓音磁性,“萤萤想知道?”
姜皎虽是顿了一下,但是终究还是将头给点下去。
沈随砚嗓音都带有几分的笑,“萤萤不给我一点好处?”
姜皎眼眸一瞪,威慑力倒是不大的,看的沈随砚心神一荡。
他喉结忍不住地上下滚动,轻咳一声后挪开眼。
姜皎攀着他的肩头,缓缓朝上,在他的唇边印下一个吻。
抬起头,看着沈随砚想要继续的模样,用一根手指按住他的唇,“怀辞哥哥,你就告诉我嘛。”
前段时日就发觉,这个称谓对沈随砚来说简直不要太管用。
果然,她一说出这四个字,沈随砚的呼吸都开始粗.喘着,胸膛上下起伏着,似是在极力的忍耐。
姜皎倒是没有那般地明白,不过一个称谓,为何他会如此。
但是她还在等着沈随砚说话。
沈随砚的嗓音变得沙哑,揽着她腰也紧了不少,“方才那个,可不算好处。”
姜皎一听就准备变脸,但是沈随砚的大掌朝下,直接压着她让她靠在自个的身上。
而后,他的唇直接吻上来,长驱直入,“这才算。”
含着姜皎的唇瓣,一时吸,一时咬。
姜皎只觉得快要喘不上来气来,就连腮帮子都是疼的。
但她不敢动,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威胁正抵在腿上。
沈随砚过许久才将她给放开。
看姜皎秋眸中春水映漾,别有风趣。
将姜皎额上的头发拨开一些,他这才道:“我母妃当初是因为家中的功劳进宫的,皇上因我外祖家势大,就接了我母妃入宫,只是他是个没什么心的人,母妃入宫不到三月,外祖家就被扣上种种罪名,流放千里,家族式微,母妃倒是也没被影响,她也逐渐喜欢上皇上;皇上待她不错,又常去看她,一来二去,倒还算是个宠妃,那时母妃又被查出有了身孕,皇上就待她更好。”
沈随砚连父皇都没有叫,一直喊着皇上。
姜皎主动朝下,牵住他的手,想要告诉他自个是在的。
沈随砚主动将她的手给握住,这才继续朝下说:“只是有一天,她同贵妃娘娘起了争执,腹中疼痛的厉害,就请了皇上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