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是可以, 但真的累啊!”
这天回家, 叶菀佳从后面抱着做饭的某人,全程将脑袋搭在她肩上, 搂着纤细的腰肢。中途, 裴苏叶折身去拿食材,她也黏着不愿意松手,只跟连体婴一般抱着一起去。
“为什么那么多人抢着去?一点都不轻松!”
裴苏叶熟练地用搅蛋器调蛋液, “累说明在提升, 跟着有资历的医生一起,学到的东西很多。”
“哼。”叶菀佳不满意她的态度,不满地发出一声鼻音。
“怎么啦?”裴苏叶停下搅蛋器的动作, 侧头问她。
叶菀佳瞪她一眼, 抱着纤腰的手却没有松:
“你都不安慰我, 说话跟我领导一个样。”
“呵呵......”
裴苏叶苦恼地抬了抬手里盛着蛋液的广口碗, “这不是为了犒劳叶医生救死扶伤, 特意跟你做蜜桃蛋糕么?”
叶菀佳努嘴,“蛋糕也不能抚慰我疲惫的心情。”
裴苏叶问:“那怎么办呢?”
她的本意, 是说要不要再做一个最近学会的披萨。谁知, 这人二话不说,抱在腰间的手便偷偷摸摸地伸进衬衣下摆, 不安分地往上摸索。
“哎。”腹部的肌理敏感,裴苏叶轻呼, 腋下收紧,用手肘夹住她的臂弯, “叶菀佳同学。”
字句清晰,语气透着警告。
“我就摸摸。”
叶菀佳低着头,耳朵贴着她的耳朵,嗡嗡道:
“手术刀拿多了,摸什么都是凉的,来感受下我们学姐的温香软玉。”
那时刚入秋,手指在外头久了有点凉意,不及腰腹,一直保持着37的恒温。衣摆一松,纤指如藤蔓般攀附在腰际,撩起一阵酥麻。
裴苏叶忍着那股酥麻,僵硬地打了两圈蛋液,压着喉咙说:
“好了,捂热了。”
话音落地,如同石沉大海,消弭在漫漫的高天阔海之中,没有回音。
不安分的手不仅没撤,反而往上探去,拨开了身后的扣子之后,从松开的外壳挤了进去,触及云朵一般的绵软。
嗒......嗒......
搅蛋器的幅度渐渐慢了下来,握着手柄的手指逐渐用力,指尖发白,只在甲床中间留下一丁点的红痕,似在忍耐体内叫嚣的烈火。
漂亮的眼睛失去焦距,蒙上一片仅限于夜晚的浑浊。眼帘一点一点垂下,掩住肆意疯长的情绪。单薄的唇微张,鼻翼浮动,用力呼了一口粗重的气息。
砰!
不锈钢的广口碗用力放上案板,火山在那一刻爆发,炽烈的岩浆直冲苍穹,浓烟滚滚,整个世界都烧了起来。
裴苏叶捏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猛然转身,狠狠噙住柔软的唇,纵身跃入欲海。
裴苏叶是温柔的,同时也是冷静的。
但她所有的霸道、激情、放肆,都因为挑逗她的人是叶菀佳。
于是,那天的蛋糕最终还是没能做成。叶医生最后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趴在压皱的枕头上啜泣着控诉:
“不是说......博士的体力都不行么......”
随后,裴苏叶便温柔地附在她身上,手穿进她小腹跟床垫中间,半压着将人拥住,哑着嗓子道:
“我还没毕业,有的是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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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体力与体力的切磋中,二人度过了甜蜜的两年。
这两年里,裴苏叶顺利拿到了博士的学位证,叶菀佳也在兽医院做得风生水起。她们收养的小猫,奶酪,也从巴掌大的小奶猫长成了大大的肉团子。
那年,叶菀佳27岁,被南洲兽医院聘为特聘外科手术医生。
29岁的裴苏叶,则因为手握5篇一区高分研究论文和十余项专利,被母校“南洲大学”聘为动物药学教授。
河西一家独栋别墅,魏潇潇高高举起大杯的啤酒,豪爽拍桌:
“来来来!恭喜两位海归回国了啊!”
一圈人共同举杯,推杯换盏之间,是许久不见的换轻声:
“来——”
一圈坐着的,除了裴叶二人和魏潇潇,还有当年大学的朋友,尤其学生会的那批人,副会长梁尚彬、邱艳他们,毕业之后,大多都选择留在南洲发展。
从18岁上大学到现在,竟也差不多10年光阴。许久没见,大家脸上都有了些岁月的痕迹。朴素的梁尚彬穿着西装革履,喝多了就喜欢给人炫耀他一岁多的女儿。邱艳依旧冷酷,听说靠着那干练的身手,现在在少年宫当跆拳道老师。
魏潇潇的宠物店越开越大,已经做了3加分店,生意火爆。
弹指挥间,大家都有了自己的事业。
“要我说啊。”
喝了些酒,梁尚彬又掏出苦口婆心的人格,说话语重心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