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新不知想到些什么,脸红了红:“我,我就是,突然改变主意了,那个,泽哥你别问了。”
牧新迫不及待问道:“我该做些什么,才能和她成为朋友呢?”
李泽摩挲着酒杯:“做些什么啊……不如……”
他缓缓给出了一个建议:“你装可怜吧。”
牧新愣住了:“???什,什么意思?”
“就用你被她欺骗过的事情,利用你大学生的身份,装可怜吧,博取她的同情心,事后该怎么做,我会通知你的。”
“这样真的有用吗?”牧新有些不敢相信。
青年漆黑地瞳孔注视着稚嫩的大学生:“为什么不可以呢?我们中总有人要这么做,女孩子,可是最有同情心了。”
牧新突然懂了,是苦肉计!他恍然大悟,信心十足地拿起了手机。
…………
厚重的灰色窗帘,黑色的大理石地板,灰色而又压抑的床被,一切都显得如此冰冷,正如苏墨此人,只是,此时,苏墨的心无法平静下来。
在这一日日的接触下来,苏墨承认,他无法抗拒地对她动心了,无论是声音,还是性格,还是今天的惊鸿一瞥,都让他这颗冷淡的心,仿佛是一捧常年的冰雪,突然融化,便再难以冷静自持。
他承认,过去的moon令他没有兴趣,只有一点专业上的情谊,但是这些时日的接触,每一次为她的声音,为她的背影的驻足,反常的关注度,都令他意识到自己对moon,产生了男人对女人间的欲望。
可是,苏墨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喜欢上这么卑劣的女人,他的自尊不能允许他低头。
但是,如果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呢?
想起直播间内看到的那样东西,苏墨心中有了一个猜测,并且为这个猜测,他越来越兴奋,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会原谅moon的,他也愿意和moon回到从前,他还是她半个师父,还是她最信赖的人,而未来,他或许能成为她的……
苏墨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他靠着墙壁缓缓盘腿坐下,点燃了一根烟,红色火光在黑暗中闪烁着,散发出淡淡的烟囱气,飘忽不定。
或许,他拥有了重新接触她的理由,男人看着手机上打出去的电话,只要,这通电话能接通。
最终,这通电话还是没有接通,男人才怔怔地松了手,他想起来,自己早就被姜望舒拉黑了,烟蒂被他掐落,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安静的房间内传来男人冷声一笑。
好,真的好的很。
姜望舒没有接到苏墨的电话,但是此时另一个不速之客正拨打着姜望舒的电话。
是原主的父母。
一开始,姜望舒只是很自然地接通了电话,电话那头上来是一个男人劈头盖脸的呵斥:
“你他妈的是死窝里了吗?!老子上个月找你要的钱呢?!怎么还没有打过来?!你就那么想逼死你老子吗?我告诉你,我要是被要债的逼死了,你也好不了!我是你亲爹!”
姜望舒一愣,这又是谁哇?她反手挂断了电话,今天又碰见了好奇怪的人哦,学会了拉黑本领的姜望舒熟练地把男人拉黑了,黑名单里排在苏墨之下。
于是电话那头,打过去的男人连着拨打几次电话,都显示对面正在通话中,他青黑的脸更加黑了,正要发火,身后传来了油腻中年男的声音。
“别急,姜先生,赵女士您是她的母亲,应该有她的电话吧,您来打这个电话吧。”
说话的人身moon原经纪人,油腻秃头男孙令。原来孙令在发现moon有翻红的迹象后,便一直想联系上moon,重新掌握住这棵摇钱树,可谁知他前几次打通还没说几句话,就被挂断,再打的时候,就再也打不通了,孙令很快便意识到自己竟然被这个小贱人拉黑了。
翅膀还真是硬了!孙令愤怒不已,熟知moon家世的他很快就根据记录,就找到了moon的原生父母那里,这还是他第一次线下和moon的相关人士接触,以前的他从来不和moon见面,因为怕留下证据,所以他卷走了moon那么多钱,moon才会拿他没办法。
可是这次不行了,因为他等不及了,孙令欠了一笔巨款,上次酒吧里的黑衣人就是他的债主找来的,如果再不还钱,他就要被剁手剁脚了!
不过,债主给了他一个机会,幕后的老板对声音甜美的moon很感兴趣,只要他能把moon骗出来,卖给他,这笔债务就可以洗清。
所以,孙令找到了moon的家人。
作者有话说:
可恶,又是日六失败的一天!明天继续努力!
说起来,蠢作者曾经也痴迷于玩原神,但是没多久就弃游了,原因很简单,那个原石抽卡不是十连抽必出紫卡吗?我每次必须抽到第十次才出紫,而且回回出的都是些不好的,至今一次金没出……所以我弃了,算了,我还是玩保卫萝卜吧(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