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宁腿上的铁牛看着两位当事人，那个眼神，像是在说:“我还在这，不要虐狗，谢谢。”
江烨给沈宁倒了杯水:“江烨，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江烨很自然的把沈宁揽在怀里。
沈宁喝了口水:“高三那年，你转班是不是因为我。”
江烨看着她喝水，眉梢微扬:“嗯，怎么了。”
“没事，就是问问。”
听到他的答案，沈宁还是忍不住高兴。
晚上七点，不知道哪家邻居在烧饭，有浓郁的香气混着米饭糯糯的味道透过开着一丝缝的窗户飘散进来。
燃气灶小火烘着砂锅里的汤，发出咕噜冒泡的声音。
水龙头发出哗哗的声音，沈宁在旁边洗着刚才两人下楼买的葡萄，她把洗好的一颗一颗地放进白瓷盘里。
洗着洗着，沈宁顺手尝了一颗葡萄。江烨偏头看她:“好吃吗？”
沈宁下意识回答:“好吃，挺甜的，你要尝尝吗。”
江烨伸手将水龙头关掉，抽了旁边的一张纸巾给她擦手。
水声停止，空气中只有汤锅冒泡的声音，沈宁站好乖乖的让江烨给自己擦手，擦干的手却又偷偷去拿盘子里的葡萄。
江烨把她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眉头一扬：“有这么好吃？”
沈宁刚吞了一个葡萄，刚又丢了一个进去，此时脸颊鼓鼓的，声音还有点含糊不清：“嗯。”
“那不介意让我尝尝。”
江烨偏头过来，单手钳住她的下巴，嘴唇凑了过来。他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沈宁被迫张开唇。
他濡湿的舌尖滑进来，葡萄沈宁被咬破，汁水被迫缓缓咽下去。
一点汁水粘在唇角，江烨伸手拇指揩去。
“的确，挺甜的。”
第47章
早上，闹钟准时准点的响起，沈宁赖了会床，迷迷糊糊的扯过数据线给手机充上电，然后慢吞吞地挪到洗漱间洗漱。
洗漱完后整个人就清醒多了，沈宁出来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手机，七点二十。
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普通的白色圆领T恤和
西装裤换上。
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从抽屉里拿出几把黑笔放在托特包里，瞧见包里的创可贴也快用完了，又拿了一盒放进去。拉开卧室门往厨房走，正好听见面包机砰地一声，弹出来两片土司片。
江烨把粥舀进碗里，又把土司片儿夹出来，放在盘子里。
瞥见人影，他淡淡道:“过来，吃饭。”
沈宁应了声，从冰箱里拿出草莓味和蓝莓味的果酱，涂抹在吐司上。
放到江烨面前的盘子里。
两个人都没说话，各自吃各自的，气氛很微妙。
江烨比沈宁快，吃完后就靠在椅背上，看着沈宁像只小仓鼠一样，慢吞吞的把饭吃完。
小仓鼠把饭吃完，抽了张纸擦嘴。把桌面收拾好，江烨起身走到她面前，凑近亲了下嘴角她的嘴角，拿上钥匙，牵着她的手出门。
电梯上，沈宁看着红色数字往下降，快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她低头注意到江烨大手指上有一道小伤口，她把手抬起来，仔细的看：“你手怎么回事？”
江烨轻描淡写：“哦，不知道，又没什么大事。”
幸好早上放了盒和创可贴，沈宁从包里掏出，撕开给他粘上。
“好了，等等，好像还少点什么。”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只中性笔，认真的在创可贴上画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蠢猪头，“好了，我们走吧。”
江烨:“……”
……
沈宁今天是晚班，十一点多才从科室出来，在医院门口找到江烨的车，走过去敲了敲车窗：“不是说今晚不用来接我吗？”
“我接我女朋友有问题吗？”
江烨偏头：“上车吧。”
沈宁点点头，从车前绕过去，拉开车门坐进来，江烨看着她扣上安全带，启动走人。
沈宁盯着他的手指，他没有把创可贴撕掉，上面的猪头还在，她满意的点点头。
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江烨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时间很晚，夜色里每家每户都被切割成一个个小小的方块，偶尔有几盏灯零零星星的亮着，与周围的黑暗格格不入。
沈宁进屋换了家居服，从冰箱里拿出瓶酸奶，坐在沙发上。
江烨在卫生间洗澡。
等他出来时，沈宁眼皮子都在打架，却还在坚持和朋友聊天。
江烨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都几点了，赶紧去睡。”
沈宁反应激烈的抬头，然后疯狂摇头，示意他别讲话。
江烨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坐到她的旁边，倒了杯水。
洛安找回自己的声音:“沈宁？”
“……我在。”
洛安像是逮到了一只犯罪的兔子，正准备对他严刑拷打：“我刚是不是听到一道男声，还他妈跟你那个对象的声音很像，你和他同居了？我靠，我靠，这进展速度，啧啧啧，快说给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