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云初跌坐在地上,那药吞下去后,她身体莫名其妙燥热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将她死死笼罩住。
“你……你让他们都走开。”岑云初看着为首的那个人说。
现在唯一的机会便是自救,岑云初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上天垂怜,不要让自己遭受这样的屈辱。
娇滴滴的绝色美人这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为首的那个人当即就说:“你们几个都给我滚远些,别惹美人不高兴!”
然后他走过来企图搂抱住岑云初,嘴上还说:“只要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不让他们再动你。”
岑云初忍着恶心靠在他肩上,小手轻轻探进他衣襟里。
那人立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舒爽得大口喘气。
“你身上汗味好重,”岑云初作势要推开他,“你去河边洗一洗。”
“我的小美人儿,哥哥舍不得离开你。”男人作势要去亲岑云初的脸。
“那你就去洗洗那里。”岑云初侧脸躲过了,“快些~~”
男人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他虽然是个坏人,可也不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何况岑云初是非同一般的美人,自己就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去洗洗也不为过。
“小心肝儿,哥哥这就去洗洗,你在这儿乖乖等着。”芦苇荡都是长在河边的,从他们这里往前再走个三四丈就是河了。
他不怕岑云初跑,就是让她先跑出去个十几丈远,自己从后头追,也一样能追得上。
更何况她吃了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必担心岑云初会自近,她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服了那种药,会本能想要与男人交合,这是他们屡试不爽的法子。
番外 益娇态(二)
岑云初看着男人跑远,她摊开手掌,里头是一支火折子。
那是她刚才假意和男人亲近时,从他怀里摸到的。
此时的天气还不是很热。芦苇虽然新长出来不少,但更多是去年干枯了的,干芦苇最易燃烧。
岑云初的计划是把芦苇点着,那些人要么急着救火,要么赶快远离,总之不会再有时间朝自己下手了。
如果可能,自己当然要保全性命。
可是如果不能,那么就干脆奔入火海,一了百了。
她将火折子吹着,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既然要让火烧大,就要多点几处。
岑云初咬牙支撑着,一连点了好几处。
干芦苇迅速燃烧,火光和黑烟腾空而起,借着风势烧了起来。
外头那几个人原本还在没正经地说笑,对岑云初的相貌评头论足。
等到发现着了火,方才察觉大事不妙。
“妈的!一定是那娘们儿干的!”
他们反身就朝这边奔了过来。
而那个为首的此时还没察觉背后有什么异样,兀自在那里欢天喜地洗自己。
岑云初借着浓烟的遮挡躲到了临近河边的芦苇丛中,她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火折子,这是唯一能救她命的东西。
“好你个小贱人!居然敢放火!”领头的终于发现着火了,一摸自己怀里的火折子不见了,立刻就明白是岑云初干的。
这时他那几个同伙也都跑了过来,都说:“找到那个小娘们儿!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你们两个上道上截着去!你上东边,他上西边,我沿着河边找!”领头的立刻指派人分头行动。
这个时候火已经连成片了,站在下风向,即使隔得远,也被烤得受不了。
这虽然是在野外,但如果火着得足够大还是会有人发现的。
这会儿贼当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说不定寻找岑云初的人看到了这里着火就会追过来。
到时候他们想跑,只怕都跑不掉了。
此时岑云初躲在暗处,眼前一阵阵发晕。
她就要支撑不住了,只能趴在一块石头上,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喘气。
她躲在上风向,如果是下风向的话,早就被熏死了。
最让她难熬的是全身上下像蚂蚁乱爬一样酥痒难当,她从未有过这种异样的感觉,真是生不如死。
“不好!那边有人来了!”这几个贼发现从那边过来一队人马,都说做贼心虚,他们现在可是见不得人的。
“大哥,怎么办呢?咱们还找那小娘们儿吗?”几个人问领头的。
“别管了,咱们先藏起来!”领头的见来的人都骑着高头大马,有二三十人。他们几个哪里是对手?
岑云初在心里说了声谢天谢地,这些贼朵了,她就可以出来了。
不管来的人是不是来找自己的,都不可能是坏人。
她挣扎着从芦苇荡里爬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经很暗了,她又一阵阵发晕,根本看不清来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