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也想让你知道,我这个人一辈子就是会对一个人负责,你既然答应了,那你就跑不掉。”
“……”
最后的应允,冲破了坚守的防线。他把绅士、顾虑、克制统统放下,只想对眼前的人完全占有。
他起身跪在床上,迅速脱下凌乱狼狈的衬衫,随手扔到地上。精壮的上半身像是文艺复兴时期雕刻家手里的艺术品,宽肩窄腰,胸脯健壮,从上到下沟壑分明的肌肉线条,无一不是荷尔蒙爆表的证明。
真的是极好的身材。
姜一柠抿唇眼神觉得发烫。
接着季尘伸过手将她的手带至自己的身下,瞬间擦起火花。姜一柠的手指动弹不得任由他一步一步引导带领。
“还满意吗?”季尘的手按着她的手。
“......”姜一柠惊慌,咬着唇把脸撇到一边。
这是什么不要脸的问题!!
“不说话,就是不满意的意思?”
姜一柠感觉到紧绷。
“......我怎么知道这算不算好的,我又没见过其他的。”
明明下着大雨,可室内却好沉热,说话间好像都加速着氧气的燃烧。
季尘俯身压下去,手掌却仍按着她的手掌,声音喑哑道,“那就好好记住这种感觉,这就是最好的,我的就是最好的。”
“......”
“毕竟你这辈子也没机会见识到其他的了。”
说完他整个人压下去,床榻吱呀作响不堪重负地深深往下陷。
在姜一柠的印象中季尘从来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她不曾想过有一天这样高高在上的人也会为她低下头,竭尽全力地讨好。
这场战役,好像一旦开始就无法收场。
必然要酣畅淋漓。
姜一柠没有经验,自觉是痛的又是奇妙的,复杂交错。
这种感觉会上瘾。
雨声沥沥,外面电闪雷鸣。
“我爱你。”没由来的一句,含在喉咙里。
姜一柠一怔,所有的感官瞬间关闭,迷失在他那个爱字里。酸涩感瞬间涌上来,眼睛里的水聚成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季尘没有停下,俯身替她吻走了眼泪。
——“我爱你,姜一柠。”
——“我爱你,满满。”
他一遍又一遍说着爱,一遍一遍诉说着自己的坚定。
-
姜一柠已经记不清昨晚持续了几次了,天快亮的时候她醒了,全身就像是被人当沙包揍了一样酸痛,尤其使大腿内侧那种疼痛感最为强烈。
静止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适应这种不适感,她转过脸看着眼前熟睡的人,就在离她不到半尺的距离。她睡醒了脑袋就更清楚了,好像经过昨晚的一役,她亲手把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复杂了。
她来不及想那么多,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敲了几个字又将定位发给夏薇。
随后将搂着自己的手移到旁边,赤.裸着走下床,望着满地凌乱不堪的衣服叹了口气。
最终从扯得变形的礼服中间找到了自己的内衣穿上,她往浴室走,没一会儿里面就响起了水流声。
凌晨五点,私家的山顶别墅前停了一俩保姆车,裹着浴袍的女人从别墅正门出来。
经过一夜的雨水洗礼,空气中还透着清冷的凉意。
姜一柠裹紧自己身上单薄的浴袍,感叹着真是一场秋雨一场寒,气温比昨天还要低不少。
等上了车,夏薇满眼困倦地从驾驶座上转身看着姜一柠,脸色不佳跟吃了屎一样难受,“你说你怎么回事,一大早把我薅过来给你当司机,我PPT还没做完呢,小雅姐又该骂我了。”
夏薇目光上下扫了眼,“啧”了声:“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啊?”
姜一柠没理她:“我让你带的衣服呢?”
“给你。”夏薇从副驾拿出一个袋子给她递过去,“你说你让我来接你就算了,还让我找套衣服给你。怎么,跟季先生来别墅玩衣服都能玩丢了?”
“......”
姜一柠一记眼刀过去,随后微微侧身当着夏薇的面解开浴袍,拿出针织裙直接套上去。夏薇的衣服对她来说有些大又有些短,松松垮垮地罩在身上,完全隐去他姣好的身材。
紧接着,夏薇受到的冲击无异于彗星撞地球——
“不是!!!你们玩什么了啊!你这胸口脖子怎么都红了!?”
“......”姜一柠往上拉了拉衣领,平静道,“先开走。”
保姆车开出环海公路一段,身后的山顶别墅渐渐没了身影。姜一柠视线从车后方转过来,稍稍松了口气。
夏薇通过后视镜把她这些举动都看在眼里,略微感到有些糊涂,皱着眉问,“你昨天不是跟季先生一起过生日吗?怎么回事,一大早这样又那样的,把我看的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