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尘几乎吻得发狠。由浅及深地步步试探,轻挑、打圈、磨、咬他几乎本能地使用所有技巧,明目张胆地讨好她,让她愉悦。
愉悦的声音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发热产生变化。
姜一柠双手攀扶在他的双肩上,下意识地用力抠紧,指甲嵌进他挺阔的西服面料里。
“妆要花了。”
季尘的唇瓣抽空离开:“随它去。”
“可是...唔、唔、还要...吃饭。”一句话被吻得七零八碎。
可还不够,姜一柠的贝齿被轻松地抵开。
“放松。”
季尘贴着她的唇。
“怎么这么多次了还是这样生疏?”
姜一柠喘着气还没缓过来又再度被吻上,甚至要连她的呼吸都夺走。
两人的胸膛在剧烈中起伏绵延,情绪到达顶峰人就会不自主地失去理智。
连衣裙是侧边拉链的,季尘像是提前考察过一样,轻而易举就找到了它的位置。
静谧的车内,除了沉热的呼吸声,还发出了一声“吱——”的一声。
一拉到底。
布料和肌肤之间空出了一片缝隙,季尘没有着急探索,只是指腹在拉链的边缘地带摩挲着。
一阵战栗。
姜一柠原本想推开他的,可是下一秒蜷着的手指松了松转而扶上季尘的脖子。成年人何必明说,不拒绝便是任由他。
柔软。
剥开花苞型承托的面料,蕾丝的细带随之滑落,下半边的钢丝依托依旧兜着,让形状还是那种完美的形状。
雨下个不停,重重地拍打着车窗。
一下下落在姜一柠的心尖儿上。
季尘的手掌有茧,先是小心试探温柔又急躁。
姜一柠睁大了眼睛,嘴里不时发出破碎的呼吸声。
转而掌心轻抵缓慢地移动着,触电般战栗的感觉让人浑身都想过了火一样灼热。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小雨,沙沙作响,车窗上有雨水花落,浸湿了一片。雨势渐大包容万物,自然界所有的声响似乎都被融进了雨声里。
树叶的哗哗声。
车过的唰唰声。
海浪的潺潺声。
以及人的呼吸声。
软唇一路游走至她的耳垂,轻轻抿住用舌尖挑了挑转而贴近她耳畔沉声道,“这下能还我清白了吗?”
姜一柠含着泪腿都软了,身体一下一下地发抖。心里憋着气可又没出息地还想继续,她咬着唇泛白,手掌松开指尖顺着他的肩膀滑落。
季尘的喉结滚得厉害。
喑哑的呼吸声滚热地扑在姜一柠的耳边。
“你...在干什么?”季尘的声音有些沉热,姜一柠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姜一柠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好像是被人挑起了探索的想法,今晚格外的放纵。
“我这不是要帮你作证吗?”
“不亲自看...一下我怎么知道。”
“你对别人也这样过?”季尘明显压低了声音。
姜一柠抿唇,停止了探索,“没有,只对你这样过。”
转而,她目光闪烁地看向季尘,“季先生也是首次被别人这样...吗?”
“......”
季尘没再说话了,亦或者说不出来话。
那座高高的山峰,是无人踏足的秘境,此刻任由她攀登。
她第一次用手登山,紧张又小心翼翼,摩挲探索比她摸琴还有小心一些。
呼吸声渐乱,季尘的吻从她的耳垂处落下,随后仰起她的脸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吻得急躁。凶猛而放肆,然后逐渐过分,一道道红色的吻痕妖冶地绽放。
杂乱无章。
他们都没有经验,但是此刻都抵不住身体的本能胡乱地缠在一块儿。
玉手芊芊细如葱白。一双弹琴的手,惯会“轻拢慢捻抹复挑”,她琴弹得好,登山也是一样的道理。
雨夜簌簌,战栗的乐谱被闷在口中,发不出半点沉吟。
季尘控制得很好,但是架不住反复被那只软绵的手掌包裹摩擦。
手臂绷得青筋暴起,终于受不了推开了她。
两人都喘着气。
“你是越来越大胆了。”
“不是你要求的吗?帮你自证清白。”
“......”
姜一柠的目光忍不住往下偷看,下一秒整个人就被季尘抬起来换了个坐姿。两人坐在同一个座椅上,姜一柠背对着季尘坐在他身前。
她的目光只能看见面前的挡板再也看不见其他。
她听见身后的人重重地呼吸了两下。
好几分钟他们都没说话,腰上抵着的钝器渐渐松弛下来。季尘这才双臂环箍着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往后揽,靠在他的身上。
季尘帮她拉上了身侧的拉链。
“你的手法看起来很老练。”
“......”姜一柠语塞,“我只是拉了很多年的琴而已,比较会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