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走出没多久就感觉到气愤的古怪，远没有像昨天五条璨跟他们打招呼那样一样热闹，反而多了几分紧张。
他观察着那些人的表情，大部分是紧张，有一小部分脸上带着的是惊恐，和害怕。
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以至于他们是这样的表情。
他若无其事的买完早点，慢慢回去着。
回去的路上竖起耳朵听着那些人的窃窃私语，很快他就从中捕捉到了他想要的信息。
昨天晚上有人死了，死的样子还非常凄惨。
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后，他加快了脚步，回到了店铺里。
五条璨让他把早点买回来了，招呼了一下手，让他赶紧拿早点过来，他已经饿了。
五条悟坐在他的对面跟他一起吃着，只不过依旧像昨天一样没有吃多少。
五条璨边吃边随意聊着家常，“你在家里平常都吃什么呀？也是吃这些吃吗？”
他似乎也没有想要让他回答，只是这么随口一说。
本来没想回答的五条悟也就默默听着。
直到最后他问了一个问题，五条悟才回着：“昨天晚上有人死了。”
“什么？”五条璨像是被吓到，接连打了好几个嗝。
五条悟盯着他，又一字一句重复着：“我听他们说昨天晚上有人死了。”
他瞧着他脸上普通人情绪的转变，却总觉得有哪里违和。而且他隐隐察觉昨天晚上的这件事情应该是他做的。
“怎么会？”五条璨还在呢喃着。
呆了好几分钟，他才回过神，站起身就边往外走边说着：“你老实的在这里待着，看店。”他要去瞅一瞅。
老实是不可能老实的，在五条璨走不到一分钟，五条悟便跟了过去。
正好赶在最后瞧见了那死状惨烈的人。
五条璨已经站在那人旁边，低着头，似乎是在为他做祷告。
五条悟感到奇怪看着这一幕。
现在展现在他面前的，一切还像是蒙了一层雾，要想知晓真相，要么等雾散去，要么拨开云雾。
五条悟不是个耐心好的人，等五条璨抬头时，他毫不避讳的眼神就这样与他对视了。
当看到他，五条璨眉头一皱，很快又松开走过来，站到他边上，教训道：“不是都告诉你，让你看着店吗？你怎么出来了？”
“好奇。”
五条璨听他简单俩字就回答自己，觉得无奈，“我不是说过么，好奇心会害死猫。”
五条悟没有特别的反应，只安安静静看着他。
就这样一路回到了店铺，五条悟的视线还是第一眼就被墙上的画所吸引。
突然刚刚那死者的状态浮现，竟莫名与面前的这幅画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因为昨天晚上死了人，今天一天这里所有人都情绪都不是特别的好，也都早早收摊回家了。
又是一个黑夜，五条悟听着照常来到自己面前，喊着自己名字的人。
这次却没有无视，反而坐起抬头与他对视。
那与白天五条璨截然不同的眼神，让五条悟稍微有些诧异，但也只那么一点。更让他在意的是他突然多了的咒术。
思索是什么情况，白天的他像是个普通人，而到了夜里，他是个咒术师。
只听五条璨幽幽说着：“你醒了啊？”
五条悟丝毫不惧的应着：“嗯。”
“你看到什么了？”
“你。”
五条璨反应慢了些，才明白过来他的回答是什么意思。
多了几分愠怒：“你是在开玩笑吗？”
五条悟面无表情看他，他的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在开玩笑啊。
五条璨看着他平静的眼神，突然开口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知道。”他要是知道的话，他早就可以解决，而不是在这里磨叽。
五条璨不满他冷淡的态度，“那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昨天的那个人是你杀的吗？”
五条璨一愣，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
他也更直接的应着：“是我杀的。”
“你打算做什么？”
五条悟道：“你为什么要杀人？”
“因为该死啊。”
五条悟抿唇理解着他的意思，“该死”是说那人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所以该死掉的意思吗？
见他不说话，只用着那冷漠眼神盯着自己，五条璨感到很不舒服，像是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看得清楚。
“为什么？”
又是一句为什么，五条璨以为发现的人会厉害些，会直接消灭他，而不是一句又一句的为什么。
这让他打从心底感到烦躁。
“都说了，是他们活该。”
听到“他们”二字，看样子不止一个人。
就在五条悟要继续问的时候，天边突然泛起一阵红光，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