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再顾忌那微薄的姐弟情分。”
从小程曜和程雅的感情就不好,因为程雅是前妻生的孩子,对后来的程曜以及他的母亲态度十分恶劣。
若不是后来程曜争气,在各个方面都出类拔萃,给程家给程雅挣尽了脸面,两人的关系只怕到现在也没有缓和。
如今程曜的话让程雅十分难堪,但她却没有底气反驳,最后也只能歇了一些小心思,保住自己程家大小姐的荣誉。
.... ....
纪漾现在在别墅的活动范围扩宽了不少,甚至还能走出别墅大门与周围的丧尸打打招呼。
只是到了夜间,他还是会被四根铁链锁在床上。
倒不是挣脱不开,只是每每稍有这个意向,林摘星就会拿着不知道从哪儿拿来的药物就要给他注射。
为了脚脖子不被扎成筛漏,他还是选择乖乖地任由她折腾。
只是...为什么每次都只折腾到一半?
“纪大哥....”面容恬静的女孩拥着青年,时不时地蹭刮着青年的侧脸,温柔无害。
如果忽视掉身体内刚刚被撩起来热意,纪漾可能真的相信她不是在恶作剧了。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如今的林摘星并不是丧尸,但她异于常人的体温以及赤红的眼睛,也不能将她当成普通人类。
以前是白夜两个人格交替,现在却合二为一,心情好就“纪大哥”,心情不好就“纪漾”。
时常让纪漾觉得自己在演舞台剧,和他搭档的人还一人分饰两角,戏份颇多。
“要不,你将我放开?”纪漾哑着嗓子打商量,觉得再这样继续下去,他可能也要人格分裂了。
肩窝处的脑袋小幅度地摇了摇,“就这样舒服。”
锁链的加长也不过只够纪漾翻个身,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吃得太好了,体内的火气一直下不去。
深深呼吸几下,纪漾提出了去卫生间的请求。
心情不错时的林摘星很好说话,立马就给他解开铁链。
半个小时后,冲了个冷水澡的纪漾浑身湿气地从卫生间出来,一眼就瞧见了穿着白色吊带裙坐在床尾,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的林摘星。
他脚步一顿,借着室内昏暗的灯光仔细观察她的脸色,嘴角含笑地看着他,眉眼却是持着冷意,也不知道是心情好还是不好。
“洗好了?”见他出来,林摘星将酒杯隔空放在桌上,俯身拿起滑落在地面上的锁链,眼神轻佻地看着他:“继续戴上?”
纪漾叹了口气,无奈走过去任由她重新戴上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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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持续了几晚,纪漾最后还是忍不住中途挣断了铁链,将人压在身下,双眼通红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突然的变故让女孩一愣,旋即她就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纪大哥,你生气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纪漾信她才有鬼了。
他将还在腹部作乱的小手捉出来,在女孩眼前晃了晃,轻呵一声:“这也不是故意的?”
“呀,真是好奇怪呢,我的手为什么会钻到纪大哥的衣服里....”女孩眨巴着漂亮的双眼,里面清澈无比,语气天真,还好奇地朝青年的腹部看去。
这副想要倒打一耙的模样纪漾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他双眼一眯,压低身子凑近她:“真不知道?”
林摘星抬起另一只手,慢慢抚上青年的喉结,脸上却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模样,微抬起头贴近青年的耳边,嗓音低柔如水:“真的不知道呢,纪大哥要不要教教我?”
刹那间,纪漾心里紧绷的那根弦断了。
手腕上残留的铁链烙上比之还要冰冷的肌肤,一寸寸滑过,引得刚刚那双还懵懂清澈的眼睛沾上了惹人的情.欲。
满室流窜的栀子花香愈发浓郁,其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两种香气在空气中不停地碰撞交缠,激烈又契合。
难忍之际,林摘星毫不客气地咬上了青年的肩膀,闷哼声过后,她腰间一软,重新跌回了床上。
男人独有的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笑意问她:“现在懂了吗?”
林摘星懒懒地掀了掀眼皮子,慵懒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唇口微张,无声道:勉强。
然后。
她就只剩下嘴硬了。
.... ....
几个月的高温天气一过,又迎来了第二次红月。
纪漾和林摘星在红月的前一天赶回基地。
因为戴了美瞳,除了体温,林摘星看起来和以前一样。
楚月已经和林父林母相认,一家人彻底的团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