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弛没打字,只是给祁洛川发了一张照片,并且附上了自己的gps定位。
照片里是几盒生命安全装备,定位地点也显示她正在他们两个的小窝里。
祁洛川的练舞裤是贴身的,能把他的腿部线条都展露得一清二楚,更何况他前面的异样。
他快速脱下他身上的薄外套,用两根长长的袖子在自己的腰间系了扣子,将薄外□□成了一个简易短裙的造型,用此来做遮挡。
这行为在舞蹈教室里也不算另类。
有些脸皮薄的男同学就是会在休息时间利用薄外套遮掩自己的凸起,在正式练舞的时候再取下。
祁洛川的脸颊红得厉害,他现在想要立刻冲回那房子里,但是他又怕商弛只是单纯地逗弄他,并没有这种心思。
而且……
祁洛川确实很想立刻跟她融为一体,不过他的理智还是在的。
他给商弛发消息提醒她:【你明天上午有考试。】
商弛回应:【所以我们下午做,晚上我复习功课。】
她又问祁洛川:【来吗?】
祁洛川怎么可能会拒绝。
他立刻跑到了授课老师那里:“老师,我身体突发恶疾,今天就先离开了,下节课我将学校盖章的假条补给您。”
假条这种东西,学生会要多少就有多少。
这属于学生组织的隐形特权,对普通学生而言请假可能会遭遇辅导员的百般为难。
但是对于有特权的学生干部,这也就是随便在假条本上编个理由写一写,再用公章盖一下的事情。
有了这个东西,学生请假不会扣平时成绩。
其他的学校祁洛川并不清楚,但是他知道东洲大学的制度确实是这样的。
学霸总是能获得老师偏爱的。
祁洛川的请求很快就被她同意了。
老师甚至还关切地与他说:“实在不舒服就去医院,不要强撑。”
祁洛川用了毕生的演技,做出一副身体难过的虚弱样子。
他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回应道:“谢谢老师关心。”
他慢吞吞地走出舞蹈教室,去旁边的更衣室换衣服。
休息时间,这里还是有其他学生的。
祁洛川这会儿装病,他不想被其他人看出端倪。
但是商弛邀请他同床共枕这件事又确确实实是一件大喜事,这让祁洛川控制不住地想要露出笑容。
心里的喜悦与外在表现出的凄苦反差太过强烈,弄得祁洛川嘴角一抽一抽的,憋得差点内伤。
他的表情在同学眼里却有另一层意思。
他的班长关心他:“祁洛川,你是脸部抽筋吗?这可不是小病,你请了假之后抓紧时间去神经科挂个号吧。”
于是祁洛川的嘴角又控制不住地抽搐了。
祁洛川觉得这个更衣室是没办法继续待着了。
人编造一个谎言的时候,往往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做弥补。
祁洛川抓紧时间换好自己的衣服,然后一把拎着自己的背包从这是非之地跑了出去。
以他慌慌张张的背影来看,同学们对他突发恶疾这件事更是信了几分。
祁洛川跑出教学楼之后,他的步伐肉眼可见地欢快起来,他耳朵里都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他是如此地渴望着商弛。
渴望得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她的身边去。
祁洛川回到丽水庭园,那房间一打开,入目所及一片黑暗。
窗户全都被窗帘所遮挡住了。
祁洛川知道商弛就在里面,这多半是她弄出来的情趣。
所以他也没开灯,只是扶着墙向着屋子的方向摸索过去。
这里的窗帘并不是完全地不透光,随着时间的拉长,祁洛川渐渐也能在黑暗中看到一些轮廓了。
尽管知道房间里没有任何危险,祁洛川的神经还是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
黑暗总是令人类感到不安的。
祁洛川心里的焦躁不安与兴奋激动得情绪同时存在,这矛盾的情绪让他的神经像是一根弦一样绷紧到了极致。
那双环住他腰肢的双手就是这个时候从他身后出现的。
那双手的左手向上捂住了他即将发出尖叫的嘴,右手则熟门熟路地去解开他裤子上系着的皮带。
那真的是难以言说的体验。
商弛踮起脚贴在祁洛川的耳边做出评价:“手感还是有些肿胀,看起来今天你还需要养伤。”
被商弛第二次弄进医院后,祁洛川吃了好几天的素,每天即便是亲吻也只有轻吻,而没有深吻。
通常亲两口,商弛就不继续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