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元旦晚会每个学院参加的名额都有限,多半都是留给高年级即将毕业的学生。
校学生会作为帮助学校办事的组织,这种时候学校会给学生干部一些福利,给他们额外的机会在全校面前展示表演。
这种福利祁洛川不想要是他不想要的事情。
学生会要是真的信了他的话,每次都不来问他,那情况可就不一样了。
学生会主席没长这种人情世故的脑子,也登不上主席的位置。
他不仅要找人来问,他还要亲自来问。
学生会主席今年大四,在东州大学他是学生中看似高高在上的干部。
等出了这所学校,汇入社会的洪流,他也是人海中浮浮沉沉的一粒沙。
祁洛川背后的祁氏集团是东洲企业巨头,在去年的胡润世界500强榜单中排在第5位。
对于应届毕业生来说,祁氏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好去处。
学生会会长还指望祁洛川给自己介绍一个入职名额呢。
毕竟,假如他真的进入祁氏工作,祁洛川就是企业顶层高管。
他作为普通员工难以接触到的CEO,这会儿两人在都是学生的状态下,他还是有机会近距离讨好的。
祁洛川可不是学弟,这位是他的摇钱树啊!
这会儿刚开课不久,学生们还处于热身的状态,老师还没有教导正式内容。
东州大学的教师对于学生会主席的脸是熟识的。
他跟老师问好之后,便顺利地进入到教室内,一眼看到祁洛川,并且走到了他的身后。
祁洛川从镜子里看见来人,他没好气地说道:“我现在在上课,没空管学生会的杂事。”
这个世界上有职场情商高的人,就有职场情商低的人。
学生会的个别干部就看不惯祁洛川不用干活还高高在上的样子。
他们总是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想让他去学生会值班,让他困在那间办公室里做表格。
祁洛川烦都烦死了。
被人不客气的对待,会长也并不生气:“那些事我都安排人帮你解决好了。这次元旦晚会学校额外给了学生会三个名额,我来只是想问问你需要这些名额吗?”
祁洛川想也不想地拒绝:“不需要。”
他迎新晚会独舞《天鹅湖》之后,便遇上了各种变态骚扰他的事。
一直揍人也是会累的。
他拒绝。
会长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他点点头,笑眯眯地与祁洛川告别:“那你继续忙,我就不打扰了。”
他抬脚刚要离开,就听见祁少爷喊他:“等等。”
会长转过身去,就见祁洛川顶着他那张美艳无比,却又冷若冰霜的脸问他:“喂,你觉得我是个爱笑的人吗?”
会长:“???”
他因为祁洛川的话,多端详了他一阵。
祁洛川因为他打量的眼神,肉眼可见地烦躁起来,愤怒也爬上了他的脸蛋。
祁少爷看上去下一秒就要挥拳揍人了。
会长委婉地答复祁洛川:“你看上去更像是不苟言笑的人。”
他这话说得没毛病,暴躁易怒的人确实不喜欢笑,勉强也能跟不苟言笑这种词沾亲带故。
祁洛川冷哼一声,不耐烦地对他挥挥手:“你可以滚了。”
会长点点头,转身正准备离开,就是这个时候少爷又开口了:“你等等。”
他转过身来,脸上不可抑制地对祁洛川今天的种种异常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当然了,在他发现祁洛川脸上出现了疑似羞涩的情绪之后。
会长更是觉得自己今天见了鬼了。
只见祁洛川别别扭扭地抬手招呼他:“你离我近一点,我有事要问你。”
会长被他的弄得心里发毛,控制不住地暗中猜测这摇钱树是不是看上他了,想要潜规.则他。
会长为了自己的前途,选择在正常范围内的言语上跟行为上地祁洛川毕恭毕敬。
但这不代表他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
会长犹犹豫豫地时候,祁洛川扯着他的袖子把他拽过来:“你脚下长钉子了吗?你磨蹭什么?”
接着祁洛川在会长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中,小声在跟他咬耳朵:“女、女孩子是不是都喜欢看我跳舞?我的舞姿对女性真的具有普遍的吸引力吗?”
会长:“???”
他都视死如归了,结果他就问自己这个?
会长诧异地看了祁洛川半秒,在他生气之前收回了自己打量他的视线。
会长干巴巴地回答:“这个确实是有的,你一舞成名之后不仅在校内论坛上拥有超高人气,你在围脖颜值盘点博主那里也榜上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