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南洲:“……”
谁家好人会惦记着男人的辟谷啊?
应南洲确实是喜欢疼痛。
但是他不接受被入侵。
商驰见他在那里僵硬得跟石雕没两样。
于是宽慰他:“这个只是疼一瞬间罢了,我只是让你戴上尾巴,并没有想用它那个你的意思。”
商驰见应南洲还是面露犹豫,商驰干脆伸手将他推倒在了床上。
她将人翻过去,背对着她。
商驰在他练得挺翘如蜜桃的地方捏了捏。
商驰不怀好意地说:“你要是自己戴不进去,我也可以帮你。”
应南洲试图翻身做主人。
但是他长得比商驰矮,又没有她力气大。
他在床上努力了半天,也只跟被人按住了龟壳的王八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商驰见他不愿意,又狠狠地拍了一把他的蜜桃。
只听啪的一声,世界便安静了。
应南洲也老实下来。
应南洲将头埋在商驰的被褥里小声说:“要是你愿意多打几下,我戴一戴也不是不行。”
商驰:“?”
好家伙。
就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商驰本来以为今天晚上不会那样愉快。
毕竟应南洲最近的表现都令她不满意。
但很显然今天是个意外。
一开始应南洲确实不愿意让商驰帮助他。
他选择了自己拿着长长的尾巴跟润滑剂跑去洗漱间里想办法。
当然了,他搞了好长时间。
商驰本来在洗完澡之后美滋滋地躺在床上等他回来。
结果商驰都要睡着了,这货才从里面别别扭扭地出来,而且手里还拿着那条尾巴。
很显然,他没有成功将它戴上。
于是商驰选择了自己动手。
她刚从床上站起来,应南洲就弹跳着跑出去了。
应南洲吓得要死:“我、我不行。”
很显然,十八岁的少年可受不了被姐姐亲自塞进这种东西的刺激。
应南洲还是个挺要面子的人。
不过商驰还是能将他拿捏。
她伸手从墙上的工具栏里摘下猫耳发箍跟系着小铃铛的项圈。
商驰诱惑他:“洲洲一直很想戴这种东西吧?”
她说完,还将项圈在空气中晃动两下。
于是房间里便响起了叮铃铃的声音。
敌人实在是太强大了,应南洲还是选择了屈服。
帮应南洲戴尾巴的过程,是搞笑又带着一点点涩涩的。
不光是应南洲本人感到紧张跟尴尬,商驰也有这种心情。
当然了,这都抵不上她心里的那份兴奋就是了。
也不是她变态,只是应南洲的反应太有意思了。
这哪能怪她呢?
都怪他太可爱了。
应南洲这个人的嘴是硬的,但是他身体上很多地方都很柔软。
且不仅柔软,还温暖又有弹性。
应南洲双手按在洗手台上,他都不敢抬眼。
因为镜子里那个双颊绯红,一脸窘迫的男人,让他只是看上一眼,就害羞到不行。
商驰抬手弹了他一下:“我都快塞进去了,你干嘛又这么紧张?你松弛一点啊!”
应南洲都要气死了。
商驰倒是会说风凉话,这个时候受苦受难的倒不是她!
应南洲心里怨言一箩筐,但还是尽力按照商驰的要求去做。
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商驰之前也没有经验。
毕竟成人用品厂这种东西,她是第一次开办。
她在前两个世界是消费者,只挑自己能用的用用。
她现在是生产者,她能用的不能用的,她都想用在应南洲身上。
应南洲真的是生无可恋。
最后商驰给他戴好尾巴之后,她还提一些非人的要求:“你能不能收缩一下你的肌肉,试着将这个尾巴摇摆起来?”
应南洲:“????”
她要不要听听她自己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他们俩之间,到底谁才是狗?
应南洲羞得要死了。
他抬手就想把洗漱间的灯给关闭了,但是商驰还不乐意。
商驰阻拦他:“别!你关了灯我还怎么看你?”
商驰说:“宝贝你可能不知道!我现在感觉多看你一眼,我能多活十年!”
听见商驰说多看他能延年益寿。
应南洲再害羞也都没有再去碰灯的开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