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味道比她想象得更甜。
甜到商驰怀疑他有提前吃了蜜糖味的糖果。
他的声音也好听。
不管是呼吸间颤抖的鼻息,还是缠绕在一起时,他喉间溢出的字节,都勾缠着商驰的命。
他被商驰吻得身体后仰,于是她的手便从他的腰线,移动到他的座位后方撑着他的身体。
两人分开的时候,商驰盯着应南洲更加水润的唇,沙哑着声音开口了:“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她还没想好。
这个理由该编什么,又怎么编,商驰之前都没有预想过。
因为她自认自己是个克制的人,区区美色是不会让她失控的。
但是她错了。
商驰说到这里就闭上了嘴,很明显词穷了。
她撩起眼皮看向应南洲,用眼神向他求救。
于是应南洲开口为她找理由:“我经纪人未来可能会替我接吻戏,姐姐在提前帮我练习。”
应南洲作为团里的vocal,他肺活量很大,这会儿到没有气喘得厉害。
他跟商驰说话的声音甚至听起来是平稳的。
今夜的月色很好,风也温柔。
应南洲抬手抚摸着商驰的嘴唇,他那双眼睛里的渴望浓郁得惊人。
“洲洲跟其他男人不一样,洲洲之前没跟人kiss过。”
他抬眼近距离地看着商驰:“姐姐不要辜负洲洲,姐姐要用心教洲洲怎么跟人kiss。”
商驰嗯了一声,凑过来一点点啄吻着他的嘴唇,她低低地应了声好。
应南洲左手环在商驰的脖颈上,右手则点在自己唇釉被吻到狼藉成一片的嘴唇。
应南洲声音又甜又哑:“电视里的人kiss完,嘴唇会发红。kiss完我会好好检查颜色的,姐姐可不许敷衍我。”
应南洲这个人,大概就是踩在商驰的忍耐力上面蹦迪。
商驰此时此刻终于明白为什么霸总小说里,男主总喜欢说那句“女人,我劝你不要玩火”了。
应南洲现在就是在她心房里肆意纵火。
商驰知道这话或许听起来油腻。
但是这是她的真心话。
她含住应南洲的唇瓣之前,与他说道:“洲洲,姐姐会将你吃掉。”
音乐节的歌曲换了一首又一首。
那个声称肚子不舒服,要去上厕所的团宠应南洲都没有回来。
这让他的经纪人舅舅汪逢春很担心。
他问队长程风:“你确定洲洲出去的时候,兜里有装着纸巾吗?”
是的,他怀疑自己外甥因为没带纸,被困在厕所里了。
程风很无语:“纸巾包是我亲手递给他的,我能记错吗?”
汪逢春急得在商务车前走来走去。
程风心里也着急,他提议:“汪哥,要么我们一起回体育馆找找洲洲吧,万一他迷路了呢?”
汪逢春开口直接拒绝。
现在男团只是走丢了一个应南洲,要是他把这群哈士奇一样的傻狗男孩给放出去了,那真的是撒手没了。
汪逢春无奈地叹了口气,烦躁地挥了挥手:“程风你带着大家先回去休息,找洲洲的事,我来解决。”
程风还想再说什么,汪逢春摆烂式地捂住自己的耳朵转身就走。
汪逢春嘟嘟囔囔:“我不听我不听!”
他独自一人直接来到了体育馆三楼,这里能将整个场内看得一清二楚。
他抚养了他外甥这么多年,这小子有多少坏心眼,他不会不清楚。
这小子多半不是去卫生间了,而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浪了。
汪逢春拿着自己的手机对准下面的人群,将画面放到最大,试图从观众里找到自己的外甥。
不过他外甥没找到,但是镜头一晃而过的时候,倒是看见了两个青年男女搂在一起激吻。
夜色太黑了,汪逢春看不清他们的衣服颜色。
但是这对野鸳鸯的身高差还挺好嗑的。
汪逢春看了一阵,发现其中那个长头发的搂着头上罩着卫衣帽子的人亲吻。
那个卫衣小哥看动作是搂着她的脖颈配合,甚至在她离开一点的时候,又主动索吻。
汪逢春不由得感叹:“啧啧,现在的小年轻可真会玩,大庭广众之下就做这么刺激的事。”
汪逢春感慨完,又转过头去体育场里搜索自己外甥的痕迹了。
商驰停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阵子了。
说实话,要不是她需要调整呼吸,她是不会停的。
她休息的时候,应南洲的手掌就贴在她胸膛那里,帮助她平复呼吸。
众所周知,胸膛这个位置对于男女来说意义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