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她的意料,薛承宴听了她的话,开始在她的怀里颤抖起来。
那幅度越来越剧烈,看上去像是癫痫了一样。
终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咽喉里的声音,她快乐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
薛承宴不笑的时候就像个疯子,笑起来就更像了。
“商驰,”薛承宴从她的怀里起身,他伸手揩去自己眼角笑出来的眼泪,“你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你刚才是想做掉我吗?”
“你真疯哈哈哈!”薛承宴搂着商驰,引着她的手重新从自己的衬衫下摆伸进来。
他看上去开心极了,他笑到脸上的疤痕因为他面部肌肉的变化,更显狰狞。
“商驰,你跟薛擎天离婚怎么样?”薛承宴笑够了,又贴在她的耳边循循善诱。
“然后你嫁给我,我不仅为你保守秘密,我还把所有的钱都给你花。你看怎么样?”
商驰:“……”
商驰无语了,她还以为他能说出来什么惊天动地的坏主意呢。
结果他就说这个?
她还以为他今天不说上位相关的话,是暂时放弃这件事了,结果居然在这里等着他吗?
商驰皱着眉头鄙视地看向他:“你看上我哪里了?你说出来,我改一下行不行?”
薛承宴的嘴唇贴着她的侧脸一点点亲吻,像是蛇类缠住自己喜欢的猎物,准备将她吞吃入腹。
商驰认为自己作为一个人渣,已经够变态的了。
但是薛承宴这厮就总是能突破她的认知。
薛承宴说:“商驰,我就喜欢你这幅人渣的样子。坏种就应该跟坏种在一起,不是吗?”
这话并不能说服商驰,商驰开口:“我不听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请你直接一点。”
“讨厌,”薛承宴语气听着竟有几分娇羞,他轻吻在她的唇边,“我喜欢你活好。这话你一定要逼我说出来嘛?”
系统在商驰脑子里尖叫:【啊啊啊!我脏了我脏了!】
【救命啊!救命!这狗东西怎么天天说骚话啊啊啊!】
商驰真的是被吵得耳朵疼。
她深吸一口气。
她真的不理解。
因为薛承宴这厮说得好听,弄得他像是什么厉害的变态大反派一样,结果说来说去他还是一个恋爱脑啊!
他还是想她嫁给他!
车上的时候,商驰没说什么。
毕竟虽然前排后排有隔板,前排也不是完全听不到后座的声音。
商驰是晚上两个人深入交流的时候,跟薛承宴提出的异议。
“我们现在跟结婚也没有区别,你就一定要拘泥于婚姻这种形式吗?”
商驰问他,“你做出抢弟弟老婆这件事,你不怕被全世界的人戳脊梁骨吗?”
薛承宴当然不怕。
“他们现在就说我是个恶魔呢。”
他双手紧紧地拥抱着商驰,与她密不可分。
他大概是真的病得不轻。
他迷恋于商驰带给他的快乐,与一切观感。
他说着了不得的话:“阿驰,你知道吗?我来之前好担心你在这边突然发病,我带了两管叶瑶的血来见你。”
不知道是不是商驰听错了,她居然从薛承宴的声音里听出了哭腔。
“阿驰,我好怕你死了。”
不得不说,这一刻商驰被他纯粹的情感感动了一秒。
但是一秒后薛承宴又开口了:“你死了,我报复薛擎天的计划里,就永远地缺了关键的一环。”
商驰:“……”
他妈的,这人跟薛擎天才是真爱吧?
薛承宴抬起一些身体,低头看向商驰。
这厮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酡红色。
他说:“承认吧商驰,你刚开始勾引我的时候,也有报复你妹妹的念头吧?”
“毕竟,我在名义上还是你的准妹夫呢。”
薛承宴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他给出肯定的结论:“商驰,你也是个跟我一样的变态。”
商驰:“???”
别吧?
商驰开口纠正薛承宴:“我比你变态多了。”
商驰抬手推开薛承宴。
从她晚上买来的设备里翻出了一瓶润滑作用的液体,倒入到酒店的一次性纸杯里。
然后她从随身带着的背包里,抽出了一包湿巾,将那东西扔进纸杯里泡着。
她低头看着纸杯中的湿巾慢慢地在液体中泡开,头也不抬地对薛承宴说道:
“我这个人,最讨厌交往对象在床上提其他人的名字,男人也不行。”
“狗东西,你需要一些难忘的体验,才能够意识到我们两个之间,谁才是那个主导者是吗?”
商驰伸手将里面湿滑的湿巾抽出来,对着薛承宴慢慢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