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弛抬眸看向他:“那这周的公粮我已经交完了。我们前天晚上do了五次。”
祁洛川垂眸看着她,他露在被子外面的上半身在暖光灯下肤如凝脂。
他抬起左手伸出三根手指,开口纠正商弛:“我说的三次,是一天记为一次。三次也就是指,我们一周七天要做三天。”
商弛:“……”
十八岁钻石男大学生杏欲真的很强。
不过她也不是不能满足。
她抬手将祁洛川拉回了被子里,凑过去在他的唇瓣上安抚性地吻了吻。
“好,你说几次就几次。我们该休息了,晚安。”
祁洛川本来还想再跟她说说话。
但是他实在是太累了。
再加上跟刚才他从背后抱着商弛不一样,这会儿是商弛转过身来抱着他。
好哄的少爷决定放下过往仇怨,与她共赴梦乡了。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的时候,祁洛川迷迷糊糊从床上爬起来往厕所走。
他昨晚水喝多了,坚持到现在才从床上爬起来,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只是他前脚刚迈进洗漱间,后脚商弛就跟着进来了。
商弛只是睡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在洗漱台那里接水刷牙洗脸。
听见水声,祁洛川突然就憋得更难受了。
但是商弛在这里,他根本无法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不露出窘迫的表情还好,他一做出那种表情,商弛的坏心眼就控制不住了。
商弛将手上沾着的水用毛巾擦干净,之后快步朝祁洛川走了过去,她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
她在他的肩头吻了吻,并且将手顺着他的腰间……
大概十五分钟之后,商弛回到洗脸台那里往手上挤洗手液。
她一边洗手,一边评价祁洛川:“忍耐力有所退步啊,弟弟。”
祁洛川脚步飘忽地走过来,将他的额头搭在商弛的肩膀上。
他颤抖着声音控诉商弛:“你真的很坏!”
商弛笑眯眯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脸:“我又不是第一次这样,你习惯了就好。”
祁洛川抬起头来,因为刚才太过刺激,他眼睛这会儿还是红的,他咬牙继续控诉商弛:“你、你这个变态,你不觉得很脏吗?”
“确实有点,所以我这不是在洗手了吗?”
商弛给又往手上挤了几泵洗手液,仔仔细细将手上每一根指缝都洗干净。
祁洛川气得咬她的肩膀:“你明明知道我会失控,你、你还不停下!你活该!”
“你带着哭腔让我停,我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呢?”
商弛洗干净手之后,用纸巾擦干手,随手将纸巾扔到了旁边的纸篓里。
她回身看着身后委屈巴巴的男人,她凑过去在他的喉结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在祁洛川的闷哼声里,商弛轻笑着说:“你继续洗漱吧,我要去训练了。”
商弛在这里的运动场跑了四十分钟后,她也没见到祁洛川的影子。
她回主卧一看,发现他正在主卧洗漱间的浴缸里泡澡。
祁洛川见她进来了,神色恹恹地控诉她:“都怪你商弛,我现在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少爷的洗漱间里摆放着香薰,整个空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水蜜桃的味道。
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少爷本人。
少爷不适合静静地躺在浴缸里发呆,少爷还是比较适合被玩坏。
于是商弛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过去:“我刚才跑了一身汗,那就一起泡个澡吧。”
商弛还要打比赛,所以她今天用的是左手。
祁洛川被她弄得带着哭腔求她放过自己,她也没停手。
商弛早上刚欺负完祁洛川,她下午在咖啡厅兼职的时候,就遇上了祁洛川的亲爹祁士琪。
估计是祁美涵昨天回家跟祁士琪说了什么,他今天下午便过来找他了。
祁士琪跟祁洛川长得极像,说句父子俩共用一张脸都不为过。
祁洛川长得就像是祁士琪自我繁.殖的产物。
苏婉婉女士的基因跟祁士琪的基因在祁洛川脸上打架,最终是祁士琪赢了。
浅色的发丝,还有翠绿的双眼。
一开始商弛离得很远没看见他脸上的皱纹,她还以为祁洛川心血来潮换了个发型穿着定制西装来咖啡厅跟她玩角.色扮演。
等她端着咖啡送过去的时候,她近距离观看才发现不对劲。
商弛赞叹道:“小川,你眼角的鱼尾纹好逼真哦。”
祁士琪听得眉头紧锁,他慢慢地抬起头给自己傻儿子的女朋友展示自己的脸。
“这位小姐,”祁士琪不耐烦地用蜜嗓纠正道,“这东西不叫鱼尾纹,它叫做岁月的年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