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想要把岑白拉上来,岑白累成狗,忙道:“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岑榕手一顿,怔怔的望着岑白。
“两天,岑榕,就两天,你信我,你给我两天时间我会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了!”
岑白一头热汗,后背已经湿透了,口干舌燥的说。
“我这人是挺糟糕的,但我说到做到,黎媚华交给我,你给我拖两天,我绝对解决完所有麻烦,让黎媚华彻底从你眼前消失!”意犹未尽,他盯着那双眸子,幽静,如有了活力的一汪泉水,“别怕,有我。”
说完话,岑白借力跳下去,岑榕惊的连忙捂住嘴。
膝盖摔伤了,岑白没在意,狼狈的朝着远处走了。
他自从成年以后就没这么狼狈过了,他将这个仇恨记住了,黎媚华……上辈子他没在意这么一个跳梁小丑,独自离开了这个牢笼,留下岑榕在黎媚华手里苦苦挣扎,这一次,新仇旧恨一起还吧!
岑榕看着岑白离开的,整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酸痛,用手擦了一把眼泪。
他哭了?
因为什么哭了?
因为岑白?
如果他是一个聪明人,现在就应该知道岑白的话不可信,因为从小到大岑白都没什么能指望的。
可是刚刚那一瞬间,和岑白对视时,他无比坚信,岑白一定会做到的。
他竟然会抱有一丝幻想,想就这么等两天,看看两天以后的结果,不论成败与否,至少有一个念想。
岑榕看着桌上的手机,苦涩的笑笑,他们从小长大,却至今连个通信号码都没存留,他和所有人都有联系方式,唯独岑白。
岑榕真的在拖延时间了。
装作腿伤过于疼痛,在床上滚着,黎媚华第一天一看,没敢让人出去。
岑榕松了口气。
但不可能次次都这么混下去。
被黎媚华逼的没话说的时候,他又想,不如算了吧,等两天也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呢,可是他又对岑白口中那个让黎媚华永远从他眼前消失的承诺充满期盼。
第二天下午的时候,拖不动了。
黎媚华走进来,张口就道:“别装了!”
岑榕躺在床上无动于衷。
“换上这身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衣服扔到床上,鲜红的唇对着他又说:“放心,不是什么体力劳动。”
岑榕拒绝:“我不去。”
黎媚华声音立马高了许多:“你说什么?!我对你已经够宽容了,让你休息了这么多天,你知道我赔了多少钱吗?!”她来回走动,讥笑道:“你该不会还想着岑白能来救你吧,岑白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数吗?他这种人,要是能单飞早都飞了,还会带上你?你也把自己看的太重了吧!”
岑榕面色如土,身子一颤。
“况且,我告诉你,我要是想动岑白太容易了,随便几个动作就能让岑白背负重债,让他后半生都在监狱度过!”
“黎媚华!”岑榕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怎么能如此狠毒,他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啊!”
黎媚华嗤笑一声:“我看着你们长大的目的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一把抓起岑榕,靠近,冷声:“不想让岑白出事你就最好乖乖听话!”
有些时候,有些反抗,真的微不足道。
被迫换上那身衣服的时候,看着镜中的自己,就像一个被包装好的礼物,精致完美。
站在衣帽间的镜子前,岑榕微微垂眸,从袖子里露出那把闪着寒意的匕首,他想,不如让他的后半生在监狱度过吧。
另一边,岑白用着上辈子知道的各种信息,快速套现五十万,又联系了上辈子他手下的几个得力干将,虽然,这几人现在都不认识他,他为人大方,知道其中一个人女儿得了重病,手里的五十万直接拿出三十万给他去给女儿看病,并承诺,跟着自己,之后医疗费全包。
明里暗里,先将几个公司的把柄拿住了,又套出来一笔钱,但这远远不够,岑白只用了短短一个小时就将一个大老板吓得颤栗不止,连连求饶,并不夸张,因为岑白手里的东西足够这老家伙死一百遍的了。
王大老板道:“你也不要钱,你到底要干什么?”
岑白笑眯眯的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给我处理一个人。”
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第二日的下午,关于黎媚华的各种事项已经递交,而黎媚华手里岑榕的把柄岑白也在拿到手里的时候看都没看就让人全部销毁了。
已经成功了,黎媚华会在今夜零点被人带走,从此消失。
可是,岑白也临时接到了消息,黎媚华带着岑榕去了金帝。
金帝,高档会所,专供有钱人玩乐的地方,在这里有钱什么都能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