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参知道这男人担心坏了,心尖酸楚,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少女素来冷妩的狐狸眼中温柔灼亮,直勾勾的盯着靳御,小声撒娇。
“阿御,我要亲亲……都一周了……”
靳御檀眸凝视着故意撩火的少女,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捻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尖,没再给她嘟嘟囔囔的机会,薄唇径自堵上黎参微张的红唇,将那些刚抵达唇齿边的话语,全都碾碎在用力的深吻中。
一吻结束,黎参心满意足,笑得像只诡计多端小狐狸,又甜又妖。
可下一秒,男人动作熟练地拿起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膝盖下面。
黎参的视线与男人的皮带扣处在同一水平线上,她抿着发麻的唇瓣,秒懂。
这男人,一周不见,上来就要惩罚她。
靳御冷白修长的指微微弯曲,低头看着黎参的小脸,轻蹭了蹭少女秀丽挺巧的鼻尖,哑声道。
“乖。”
明月高悬,夜色渐浓。
静谧安宁的房间内被男人那道磁沉性感的轻喘打破。
床边的壁灯散发出温暖柔和的光芒,一直蔓延到深灰色的窗帘上,印拓出男人微扬绷直的脖颈,颈线修长利落,能隐隐看见那抹突起的喉结,缓缓上下滑动。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皆是一顿。
片刻后,黎参眨了眨温热潮湿的狐狸眼,绯红眼尾泛着抹潋滟的水光,瘪着嘴角,望向眼前的男人,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他,他这次竟然……
黎参抿着唇,纤长眼睫都被眼眶里的水雾打湿,越想越气。
靳御轻抚少女被自己揉的乱糟糟的长发,咽了咽发紧的喉咙,柔声开腔。
“对不起宝贝,一周了,我没控制住……”
黎参瞪了他一眼,气鼓鼓地拿开膝盖下垫着的枕头丢到一边,然后蹦下床,拖鞋都顾不上穿,哒哒哒的朝浴室走去。
男人清冽的眸底含笑,深吸一口气,拿着黎参的拖鞋跟了进去。
浴室中,黎参趴在洗漱台上,吐掉嘴里的东西,然后气鼓鼓的漱口刷牙。
靳御蹲下身,哄着帮她穿好拖鞋,清隽俊美的眉眼间流露出那么一丝丝歉意,毕竟这种情况是第一次。
第一次没控制好,才让宝贝受委屈了。
黎参对一旁倚在门边神情歉意的某人熟视无睹,继续刷牙,直到第三遍后才放下牙刷回了房间。
身后男人自知理亏,连忙追上去将人打横抱起,语气温柔讨好。
“宝贝,别生我气,好不好?”
黎参愤愤地去拧他的胳膊出气,却发现根本拧不动,只能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少女脸颊上的绯红还未完全褪去,衬得小脸娇媚动人,她小声控诉。
“靳御,你肯定是故意的!”
男人伸手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唇角噙着抹浅淡的笑痕,不急不徐的解释。
“没有,是我失控了……”
黎参努努唇瓣,直摇脑袋。
“我不听我不听!毒解了,怎么还会失控!你明明可以选择……”
选择拿出来再……
靳御笔直绵密的眼睫低垂,黑眸似笑非笑地望向她,语速很慢,字字清晰。
“宝贝永远都有选择,而我的选择永远都只会是你。”
像是某种承诺,又像是一句表白,似乎比世间万千情话更动听。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的某一天,黎参才真正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山河远阔,人间烟火。
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第232章 什么垃圾东西,也敢妄言我男人?
另一边,程辞回到剧组,经副导演查实,负责威亚的工作人员都没有问题.
所有责任出在一个搬运的工作人员身上,这人似乎是故意将那块钢板放在岑司野威亚的必经之路上。
像是嫁祸,幸亏片场有监控,不然岑司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将那名工作人员送进局子后,这件事也就算告一段落。
黎参受伤无法拍摄,程辞决定给她放半个月假,在黎参的坚持下,最终改为一周。
说是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拖了剧组的后腿。
与此同时,靳御收到了来自港城北部的解约函。
信函的封面上盖着一枚火漆印章,印章字符是港城北部木家的英译。
与其说是解约函,不如说是战书,那位傀儡木先生在信中邀请靳御当面谈谈,美其名曰:让靳氏集团看看他们北部木家的实力。
极具挑衅的鸿门宴,靳御跟黎参商议后,决定赴宴。
黎参没有跟靳御回家,而是直接回了古堡。
宴会当天。
靳御和黎参如约抵达木家庄园入口,保镖拿着手持探测仪,将每位来宾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