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地上, 周围簇满了猫。
秦昊时不时撸一撸太子，一边跟方天越介绍，黑的是麒麟, 他肚子上有一块白毛毛。
方天越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想笑。
白毛毛？
太可爱了吧？
秦昊有点不好意思，对着方天越不自觉就变了语调语气。
“纯白的是糯米，她很亲人，你可以抱她。”
方天越小心翼翼抱起糯米，凑过去蹭蹭，糯米舔舔他。
方天越突然有点心虚，他背着满满抱别的猫了。
“你头发上沾了毛。”
“哪呀？”
没有镜子，方天越摘了半天，白色的猫毛依然醒目地呆在原处。
秦昊伸手帮他。
方天越换个方向找，好无准备地碰到一只温暖干燥的手。
触电般的，两人都收回了手，反射性看向对方。
目光在空中交汇。
“等你半天，小陈说你在这……”
黄教练推门而入，二人移开视线，耳根有些发红。
“这是
？”
“方天越，我徒弟，带她来看看?。”
“这是黄教练。”
“教练你好。”方天越和他打招呼。
“你好你好”
教练双手交握，有点不自在，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倒没忘秦昊说要带朋友过来，他只是没想到是个姑娘。
他对秦昊说：“我先下去，你，差不多?了就下来。”
然后对方天越点点头出去了，还把门带上了。
方天越努力忽略有点异样的氛围。
“教练喊你有事？你……”
“今天在打队内比赛，要去看看?吗？”
“你也参加吗？”方天越一直有些遗憾，他在秦昊退役之后才认识他，没现场看过他比赛的样子。
“嗯。”
内部比赛按排名拿奖金。
所有人都参加，包括青训成员。
秦昊在役时只要参加就是第一。
大家见到他都有几?分激动，主队队员在哀嚎，青训成员倒是很兴奋，尤其是秦昊退役之后才进奇迹，并没有直接与他交过手的人。
老黄在一旁拿着个黑色笔记本笑呵呵：“怕他干什么，他退役都三个月了，多?久没有常规训练了，天天打打路人局直播，跟他打。”
秦昊可不是一个人来的，在徒弟面前不能丢脸，当然不能输。
他也笑着说：“来。我今天没带外设，让你们。”
坐下先熟悉了一会?键盘鼠标，和他用惯的多?少有些差别，不过都是一个牌子一个型号，能适应。
赢了三场，瞥见方天越亮亮的小眼神，秦昊有点飘。
秦昊说游戏里每一个技能每一种?组合我都知道，我比策划还要了解这个游戏。
青训成员们一脸崇拜地看他，这是终身奋斗目标啊。
方天越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秦昊就是很厉害。
老黄翻了个白眼。
秦昊炫耀似的跟人介绍自家徒弟，问天天要不要跟他们玩。
方天越第一反应就是推辞，他倒不是怕输，只是不好意思耽误人家训练。
黄教练见状开口：“没事，没那么正式。你跟他们打，不是只有打比自己强的才叫训练。”
他想看看?秦昊是怎么指点人的。
很快他就发现这他根本不是带徒弟是把妹。
除了跟方天越一起排位过的
几?个主队成员心里有数，其余人对方天越并不了解，潜意识里觉得很厉害，打起精神和他打。
方天越哪里招架的住。
秦昊在他身边坐下，离得很近。甚至闻到了淡淡的香水味，他说不上来什么味道，但?是很好闻，有点清冽。
大概是洒在衣柜的。
秦昊就在他耳边说话，方天越觉得耳朵痒痒的，红晕慢慢爬上脸颊。
一开始他们都队员们以赴跟他玩，后来发现他不是客气是真不会?，他们也就没使全力，或者拿下一血干脆利落点投降。
既然对手不是专业的，那该有的风度还是要有。
秦昊发现方天越食指不太灵活，中指也略微有些不便，盯着他手观察了一会?，没说话。
教练组三人都站在他们身后，自然也注意到了，都有几?分疑惑，相互对视一眼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却什么都没说。
“是不是带净化比较好？”
方天越转头看?到秦昊，却发现他在看自己的手，缩了缩手指。
然后伸出手摊开手心给他看?，掌心有一道疤。
他没说怎么伤的，秦昊也不问，只向他确认：“食指不方便？”
“嗯，中指也有一点。”
秦昊点点头：“现在还能打吗？”
“还行，只是不太灵活，其他没影响。”
这局打完，黄教练主动叫停，又对秦昊说：“咱们战队教练组满员了，其他战队还是少人要给你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