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事业,就没别的收获了?”
“还有什么呀——”突然读懂了闻谈墨的暗示,可是玩心突起,她杏眼流转,故作认真,“嗯,今年还发现和蒙蒙的友情更上一层楼。”
闻谈墨眼眸微眯,有些危险味道。
“哦哦,还有还有!”时惜的表情是故作无辜的娇憨,“还给公司多招了几个得力——啊呀!”
话没说完,时惜就被闻谈墨揽过腰扯向了他。他半依在墙边靠枕上,虽然是仰视的姿势,却依旧带着压迫人的气势。
他揉捏着时惜腰侧,咬着牙说话:“小坏蛋,故意使坏是么?”
时惜被他捏的咯咯直笑,直到扛不住嘴上求了饶,讨饶了好一会才让闻谈墨停了手。
望着闻谈墨眼眸里带着期许的柔情和微微的不满,时惜也收了玩闹。她一口饮下杯中的酒后放下酒杯,手上捧住闻谈墨的双颊,低头吻了上去,樱唇微张,将盈着果香的酒缓缓地渡进了他的口里。
酒除了果香还带着时惜特有的馨香,让人迷醉,而时惜柔软的唇和轻巧的小舌更是让闻谈墨在触碰的瞬间便缴械投降,另一只手也搂上她的腰,用力将她更贴近自己,好让他更彻底地采撷她的甜美。
该死,怎么会有人甜得像糖,又魅惑如罂.粟,让人无限沉沦。
一个缠绵又磨人的吻过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
时惜双手交叠在闻谈墨脑后,与他额头相抵,娇柔低喃:“今年最最最、最好的事情,就是遇到你。”
闻谈墨眉眼终是浮上了笑意:“我也是,幸运如此。”
他吻上她的眉眼,吻过她的鼻尖,最后在唇边流连,却故意惹火似的不吻她的唇,低声诱惑着她:“明天先别回你家了,我也不去公司了,我们就在家里腻一天。”
今年时惜照例提前一个多星期给公司放了假,让大家提早回家过年。她也准备这一两天就回家,只是她的房子好久没回去过,她想打扫一下。
“唔......家里还乱糟糟的呢。”闻谈墨逗得她有些燥,每次她想去吻他的唇,他就不着痕迹地挪开,反复了好几次。
“我让赵阿姨过去给你收拾。”
“可是......”
“听话。”闻谈墨也耐不住再逗她,寻着她柔软的唇瓣惩罚似的轻轻啃咬起来。
时惜这一回老家得半个来月,又是一场不短的分别。
闻谈墨以前听着“小别胜新婚”,觉得古人之言应是自有道理。他也曾想女朋友如果能独立自主不太粘人,那倒是也不错。
可现实总是能把原来简单的想法推翻至尘土飞扬。小别不是胜新婚,而是简直要折磨死人。
一想到得半个月见不到她的人,闻谈墨只觉得自己手心发痒,牙齿也发紧。只想把时惜揉进自己身体里,让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骨一部分血肉,哪怕多留一丝她的气息都是好的。
探过身吮吻着她圆润的肩头,皮肤的嫩滑温柔稍稍缓解了他牙齿的痒意。时惜被闻谈墨吻得脑袋发晕,连睡衣什么时候滑落的都不知道,只感觉半个肩膀变得微凉。
香味和温度一混合,动作就有些控住不住了,闻谈墨柔软微凉的唇缓慢磨人的一寸寸探索着。时惜扶着他的肩膀,不知道应该是再用力点捏他的肩,还是捂住自己的嘴,好让那些破碎嗔吟的声音不再跑出来。
她目之所及,是闻谈墨浓密的发顶,那些头发时不时掠过她的脸带来一阵阵的痒。往远一点看是楼下已经白茫茫一片的皑皑雪景,晃得她头晕目眩。
雪花在缓缓地下落,亲吻草木和大地。
而她像飘荡在汹涌海面的浮萍,被闻谈墨握着盈盈细腰,一次次推着急速向上、坠下,她也只能紧紧拥着闻谈墨,才不至于在冲上顶端的时候,感觉灵魂都被撞得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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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闻谈墨在家里腻歪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的早晨,嗓子有些沙哑地时惜终归还是要踏上了回家的车。
闻谈墨让司机开车送时惜回家,让她在路上可以好好的休息,等她要回来的时候,再安排司机去接她。
两个人在一起半年多,时惜也习惯了闻谈墨在很多事情上的体贴安排。
她站在车前,窝在闻谈墨怀里仰着脸看他:“那我走了哟。”
“好,路上睡会,到家了和我说。”闻谈墨抱着她,眉眼满是温柔笑意。
“唔,那你什么时候放假啊。”
“快了,也就这几天。”
“那总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了,在家要乖哦。”时惜语气像哄顽皮小孩。
“好,遵命,我去哪都和你报备,怎么样?”
时惜“扑哧”乐出声。一个大老板,要和她报备行程,说出去谁能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