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嗜好赛车, 喜欢玩命的速度,但被老爸逼着继承家业, 老爸背着他找了四五六个小老婆, 所以这儿子当然不愿意。
他爸刚把他弄进公司那会儿, 他就专门老父亲做对, 这天毁掉一个饭局,那天搞砸一个项目,名牌亮堂堂的太子,公司里没一个人敢惹他。
连自己老父亲都嫌弃,所以这颗难搞的皮球被踢来踢去,最后就被踢到了席影身上。
他到哪里、被谁管着就跟谁做对,等把对方整得够惨了,再拍拍屁股走人。
总而言之,这就是一个脾气古怪,极其难搞,不服管教,且非常不好惹的二世祖,不过在席影眼里一个桀骜难驯的半大小男孩,不足为惧。
祁凛毫不客气地踏进办公室,拿起席影喝了一半的咖啡就咕咚咕咚往嘴里灌,喝完往她的办公椅上一坐,把头盔重重往席影的文件上一摆,双脚毫不客气地搭到桌上,挑衅地冲她挑眉。
他看着这个女人。得体的职业装挑不出一丝毛病,每一寸都极其熨帖整洁,从眼神到气质,无不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特别是那片挺翘饱满的臀部,应该是经过长时间自律的健身锻炼,显得圆润且有韧劲儿,连曲线都比一般人好看,特别是她眼里带着的那股高高在上的蔑视劲儿,很容易让人生出想要征服的欲望。
不过看着看着,祁凛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戾,脸色沉下来。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席影都比他爸养的那几个小老婆有味道多了,恐怕他爸也喜欢这一款的吧。
所以祁凛一开始就没给过席影好脸色,不仅不服她,还要让她先低头,或者,把她操服了。
自从大学之后,他明里暗里不知道抢了多少自家老爹多少小女友,所以面前这个也不例外。
祁凛在瑞典长大,中文烂得出奇,俩人交流都用瑞典语或者德语。
虽然说这孩子难搞,但席影压根儿没把他放在眼里,一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总不会比职场上那些老谋深算的老头们更难搞。
席影扣了扣桌面,看着被他压在脚下的纸张,“从我桌上滚下去,损坏了文件你赔不起。”
祁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反而把长腿一撑,印了个大脚丫子在文件上,“损坏了,找你老板去啊。”
席影气定神闲地看着他,“这是八千万的合同,你要是毁了,说不定你爸会再生个儿子继承他的家业。”
这算是戳中了他的痛脚,祁凛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盯了席影一会儿,然后猛地靠近她,攥住她的手腕摁到桌上。
火光电石之间,祁凛的双臂将她困在办公桌与自己身体之间,年轻男人身上那股朝气蓬勃的荷尔蒙气息猛然窜进席影的鼻腔,撞响了她脑海里的警铃。
席影暗中较了下劲,男性天然具有力量优势,于是她放弃了挣扎,眉梢浮动着犀利的冷意,“你这是什么意思。”
祁凛又猛地将脸凑近她,嘴角勾起邪恶的笑,“猜猜我在想什么。”
被钳制的姿态让她心生怒意,眼神发冷,“我不想知道。如果你再不离我远点,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来过这。”
“我在想,如果你在我和我爸之间选我的话,我比他身强力壮,弄得肯定会比他弄得舒服,攀上他,不然攀上我来得更划算,毕竟他的一切都会是我的。”
在看到她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时,祁凛脸上慢慢浮现恶劣且得意的笑容,“动摇了?”
等他还没得意两秒钟,祁凛就感觉下半身一痛,接着整个人都不可控地弯了下去,某处痛得他都说不出话来了,“你!...”
席影揉了揉被捏痛的手腕,笑眯眯地看着痛得恨不得缩成一团的祁凛,嘴里却冒出一句祁凛听不懂的中文,“蠢货。”
席影迅速摁了安保电话,没一会儿就有人冲进来,但看见是祁凛所有不敢动手,“他受伤了,带他去医院。”
人立马被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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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了会儿文件,电话响了。
她接起电话就听到电话对面传来甜腻但气鼓鼓的声音,“妈咪,今天你又忘记打电话给我,害我那么想你,哼。”
席影扑哧一声,都能想到电话对面小崽子抱着手机撅着嘴的模样,只觉得一上午堆积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啊,对不起,妈咪今天忘记了。嗯...晚上给你带礼物,明天给你打两个电话,好吗。”
傲娇的声音:“不够,还要亲亲。”
席影对着手机亲了一口,脸上满是宠溺的笑,“够不够?”
对面哼哼两声,稚嫩的嗓音却十分霸道,“不够,妈咪你还要每天都不许忘记想我。”
“遵命。”
和孩子聊了一会儿后挂了电话,席影看了会儿财经新闻,她缓缓滑动鼠标,看到上面有一块很大的关于巴泽尔新闻版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