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起案子,”渡边似乎对此事有所耳闻,“那天是萩原刚入职,所以那次是他办的第一个案子,我印象比较深。”
“我是萩原先生办的第一起吗?”绿川愣愣的重复了一遍,“但是他手法那么娴熟,我还以为……”
“警察自然是不会告诉民众这是他们办的第一起案子的,”渡边告诫到,“绿川,你想,如果当时你知道萩原当时没有任何经验的话,在那种情况下,你能毫不质疑他的水平吗?”
“应当是不能。”“所以为了安稳民心,我们是绝对不可能会说出来的,如果因此造成群众的骚乱,很容易引发更遭的结果。”渡边很是严肃。
“是,我明白了。”绿川点头。
“你想听什么?关于他们两个的?”渡边猜到了绿川询问的原因。
“倒也没什么,只不过觉得两位前辈应该在爆处颇有建树吧,但是新闻上报道的时候却连他们的名字也不会说,所以又能有几位曾被他们解救下来的群众记得他们的名字呢……”绿川眼神空洞,“死亡不是生命的终点,遗忘才是(注1),我有的时候真的很怕,世界上从此没有人会再记得他们,那么他们奉献了生命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你知道吗,绿川,”渡边一字一顿地说,“每年11月7日,浅井别墅区和杯户摩天轮的72号舱里都会有人献上鲜花,他们的墓前也会有祭品——他们从来没有被那些人遗忘,也会有人永远记得他们。如果你是因此在质疑,那么你还没有彻底拥有警察的觉悟,既然没有做好最坏的打算,未来选择别的地方还来得及。”
“抱歉,渡边前辈,”绿川攥紧了手中的工具,“是我唐突了。”
“今天模拟拆解完毕你先会警校去休息吧,想明白了之后,明天再过来告诉我你的答案。”
“是。”绿川沉默地走到下一个模型前,继续开始拆解。
“诶?搜查一课的最强男人?”唐泽不禁赞叹到,“这个交番里竟然出过这么厉害的人物吗?”
“嗯,听说他在警校的时候成绩就是一等一的好,是第一还是第二来着?然后基层锻炼结束后,六年前就调到警视厅去了,在那里没过多久,就被誉为是搜查一课的最强男人,”交番的一位老人春上滔滔不绝地和唐泽、木村夸耀到,“他当时在这个交番手下带的一批人呢,之后也都陆续调到了其他地方,而且也小有成就。所以我们这个交番,也历来是附近治安最好的。”
“好厉害啊!”唐泽由衷地感叹到。
“六年前调到警视厅的话,是七年前毕业的学长吗?”木村问道,“基层实习应该是一年吧。”
“不不,他是十年前从学校毕业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那一届好像在基层待的时间都不短。”
“十年前啊……”唐泽和木村都想到了什么,随即问道:“那这位前辈的名字……”
“他叫伊达航,你们要是回头去了警视厅,替我向他打个招呼啊。”
“好。”两人表面上默不作声,心里却盘算着回头找降谷教官问问。
“是不是奈绪子说的那个五人组里的啊?” “按理说以他的成绩,应当是的。”趁着那人出去抽烟的功夫,两人简单交换了一下意见。
“不过这么说来,他们那一届整体在基层待的时间长,应该是因为降谷教官卧底的事情吧。”唐泽猜测。
“我觉得很有可能,”木村看了一眼时间,“你现在去巡逻吗,飒,快到点了。”
“好啊,等我拿下东西。”
“记住,一定要按路线巡逻,别走到其他交番的地方!还有,一旦有特殊情况立刻联络警视厅,别想着逞能自己上!”春上在两人身后喊到。
“是!我们知道啦!”唐泽朝他挥手示意。
“不过,不是说是治安最好吗,我想应该不用太担心吧。”唐泽朝四周看了看,没发觉什么异样。
“这可不好说啊,飒,”木村指了指路标,“别忘了这里可是米花町,可能所谓的相比其它交番治安好,就是这里不出命案、失踪案、爆炸案什么的,可别大意啊。你想想资料室的电脑上关于米花町的那些卷宗。”
唐泽叹了口气:“说的也是。”
“啊!”“救命!有人抢劫了!”唐泽话音刚落,街道尽头就传来了几声尖叫,而一辆摩托正朝着他们驶来。
“飞车抢劫啊。”“还是两人合伙作案。”唐泽和木村相视一笑:“上吧。”
“风见先生,这份笔录我已经整理好了,”百田站在风见面前汇报,“我认为疑点共有以下四处,一是犯人并未交代……”
“可以了,辛苦了,百田君,”风见打断了他的话,“最近模拟演习的方案你和其他几人商量着出一下吧,要求发到你们的电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