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织绘继续低头选着,床上的男人终于醒了。
起身,惯性的摸向身侧,但一摸没摸到人,空荡荡的。
他家绘绘不在?
蒋经年当即皱皱眉,看向卧室四周,没人?
他赶紧下床,走入浴室。
也没人?
这么早?去哪了?
沈织绘怀孕后嗜睡很严重,平时醒得都比他晚?
今天这是……?
蒋经年揉揉酸困的眉骨,转身去了连接卧室的宽大衣帽间。
推开衣帽间的移动门。
他才发现早起不见的女人原来是躲在这边选裙子?
蒋经年瞬间放下紧绷的神经,眼神松弛:“老婆,今天怎么起来这么早?”
“今天是姑姑艺术展开幕日,我要去捧场的。”沈织绘从衣架上拿了一套金丝边白底刺绣牡丹旗袍还有一件粉色纱裙,放到面前,问向靠在门边的男人:“老公,哪件好看?”
蒋经年看一眼,眼神肆无忌惮只在沈织绘漂亮的脸上流连,衣服什么的,他没什么兴趣。
满眼满目,都是他老婆漂亮的模样。
“都好看。”
“不行,帮我选一件?”沈织绘晃晃裙边:“我选择困难了。”
其实她内心更偏向是旗袍。
只是需要一个人帮她肯定一下。
蒋经年走近,伸手摸了下她手中的两件裙子:“那就旗袍。”
他知道她喜欢旗袍,也设计旗袍。
“听你的。”沈织绘把粉色纱裙挂起来,拿上旗袍准备去换。
蒋经年却靠在那边一动不动,根本没想走的意思,看起来想要观摩她换裙子的架势?
沈织绘余光瞥到,瞬间微红着脸,看向他:“老公,你这是打算看我换裙子?”
蒋经年不否认,厚脸皮地说:“老婆,给我看吗?”
反正,他想看得要命。
沈织绘脸红红,眼底一笑,出乎意料,没拒绝:“你想看的话……随你。”
这么大方???
蒋经年愣了下,有些受宠若惊,声音温磁:“老婆你……最近对我有点太宠了。”
宠到他觉得像梦幻。
平时亲一下都要羞红脸的女人,最近真的……时不时主动给他发福利。
沈织绘抱着旗袍慢慢走到他面前,仰起漂亮的脸:“怎么了?宠你不好吗?”
“你值得呀?”手指轻轻揪住他睡衣边,深深说:“所以,帮我脱吧。”
蒋经年黑眸压低,真的有被她撩到。
呼吸沉沉,眼皮微微动动,什么也不多说,开始帮她弄睡衣的扣子。
扣子解开,拉下来。
里面是真空。
春光自然也被蒋经年一览无遗,男人眼神变得更微妙,尤其她明明怀孕两三个月了。
腹部还是那么平坦。
看不出多大的肚子。
包括腰侧,也是紧致纤细。
看着盈盈一握。
瞬间压抑在心尖上的情欲像飞鸟掠过湖面一样,嘶嘶嘶带带起某种酥麻感,蒋经年呼吸一浊,声音低低:“绘绘,想犯罪。”
沈织绘大胆地靠到他怀里,双手故意圈住他的腰,声音温软似细风:“你敢吗?”
蒋经年低头,声音软了不少:“不敢,我有分寸。”
不过,不敢归不敢。
他还是可以做点什么,再给她穿上胸衣后,低头就亲到她白皙优雅的天鹅颈边,狠狠地啄出了一个紫红色的草莓印。
啄得印记过于暧昧,他才满意地继续给她穿旗袍说:“等会要送你吗?”
“你来得及吗?”沈织绘呼吸不稳,红着脸,用手指轻轻抚抚被他啄出得草莓印问。
蒋经年摩挲一下她柔软的下巴:“应该可以,我先去洗漱,你收拾一下。”
沈织绘点点头,先去整理自己的东西。
蒋经年回浴室洗漱。
洗漱结束,换衬衫西裤,弄好一切,沈织绘那边也盘好了优雅的发髻。
蒋经年一边扣着袖口上的金属扣,一边走过来,站到她身后。
帮她在珠宝盒内挑了一支金色点翠簪子。
插到发髻内侧。
她长得美,皮肤白,身段玲珑,只要稍微打扮一下,便是人间绝色。
蒋经年朝着镜中看一眼,眼底某种欲念像藤蔓一样开始泛滥起来。
他真的很庆幸自己出手快,在她犹豫不决间,一张结婚证把她领回来了。
不然要是再错失……可能她就不一定属于自己了。
“好看吗?”沈织绘回头看他。
这还用问吗?
她怎么样打扮都好看。
就算纯素颜也好看。
蒋经年回神,点头:“很美。”
“那走吧,我怕来不及。”沈织绘起身,蒋经年却挡了她一下,双手扣住她的后腰,将她揽入怀里,低头猝不及防亲了下来。
亲的凶猛。
把沈织绘唇瓣的口红都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