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珍妮哭得要断气,蒋经年丝毫不联系,让保镖把她拉开:“刘家老爷子去老洋房赎罪去了,刘小姐,你也去一趟。”
“我不去……蒋哥哥我错了……我不去,我爷爷会把我送走的……”刘珍妮现在恢复理智了,害怕到极点了,这次的事,她知道没路可退了。
她可能要被老爷子送走。
“刘小姐,送不送走,轮不到你家老爷子做主,得我家外婆同意。”蒋经年不耐烦跟她啰嗦,让保镖先把她扣押到老洋房。
刘珍妮不愿意去,歇斯底里地哭喊着,保镖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拖走。
等人拉走后,蒋经年弯腰将轮椅上的女人抱起来:“我一会给你办出院手续。”
沈织绘不解,微微诧异:“医生不是让我住七天吗?”
“为什么要提前出院?”
蒋经年抱她到床上,盖好被子:“出了刘珍妮的事,你觉得我还能安心把你留在医院,就算我24小时陪在医院,也不行。”
沈织绘明白了:“那你要把我安置去哪?”
其实她可以站起来走走的。
但是医生说怕另一个孕囊的小baby着床不稳,先卧床七天。
躺够七天,孕囊稳定了,就能出院。
“老洋房,外婆应该不会再找你茬,你在洋房里养胎,等七天后,我们回帝都。”蒋经年温柔摸摸她脑袋:“可以吧?”
沈织绘没意见:“好吧,我听你安排。”
蒋经年点头,拿出手机给路从白打电话:“我来问问路从白那边的情况。”
沈织绘躺在床上听着他打电话。
电话里,听着外婆没什么事,路从白接到人了。
也是,刘珍妮要对付的人是她,不是真的要绑架虐待外婆。
方婉月被绑走后在小木屋挺好,一直躺着没受什么伤。
只有之前太阳穴上被刘珍妮用拐杖敲肿了,现在都没有消下去。
依旧鼓着一个肿块包。
蒋经年确认外婆没事了,他放下心,挂了电话,转身站在床边正欲和沈织绘说点什么?
一旁的保镖忍不住插嘴说:“蒋总,刚才少奶奶真的很勇敢聪明。”
“不然,我们都要上当了。”
保镖还是第一次这么佩服一个女人。
之前他们一直觉得少奶奶这样漂亮的女人,只是个徒有其表的柔软女人,但是这次的事,他们真的要颠覆对她的印象了。
少奶奶真的好厉害。
而且绝对配的上他们神勇的蒋总。
蒋经年侧眸看一眼情不自禁夸自己老婆的保镖,俊眉挑了下,忽然有点醋醋了:“绘绘,怎么回事?”
“才这么一会会,你把我的保镖都收拢了?”
沈织绘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家老公醋缸打翻了:……
连忙嫌弃一声,娇软说:“你好会吃醋,是不是从小在醋缸泡大的?”
“以后家里的醋不要买了,问你要点就行。”
话落,旁边的保镖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蒋经年回头,俊脸立马严肃下来,呵,反了,他的心腹保镖们都要归顺他家宝贝绘绘了。
保镖看到蒋总的脸色,不敢笑了,马上意识到自己逾矩了,连忙低头:“蒋总,对不起。”
“出去。”蒋经年才不要其他男人夸他绘绘。
哪怕这些人是他心腹保镖。
但隐隐的……男人又觉得骄傲。
自己选的女人没有错。
保镖恭敬地点点头,醋醋的蒋总惹不起,他们赶紧先出去。
病房的门关上,蒋经年心口的醋劲还没挥掉,坐到沈织绘身旁,一股子霸道又偏执地模样开始吃醋了:“绘绘,你好有本事。”
“把我的心腹都收拢了。”
沈织绘娇气哼一声:“怎么?不行吗?”
蒋经年压压眸色,倾身温柔亲一口香软的老婆,唇息缠绵,抵到她红唇边,来回撩拨摩擦:“行,但是我要吃醋。”
“就知道你……是个醋缸。”沈织绘被他炙热的唇息弄得心猿意马,心脏一阵地乱跳,忍不住轻柔笑起来。
但她也很懂拿捏蒋经年这样的男人,趁着他酸酸地发醋,双手主动搂住他精壮的腰,软绵绵贴近他宽厚的胸膛:“乖啦,不准吃醋。”
“不然不给你亲亲。”
这话很能拿捏蒋经年,男人舔舔后牙槽,不吃醋了,而是揉揉怀里小女人的细腰,声音低低:“不吃了,亲你还是最重要的。”
“色狼。”沈织绘笑,身子主动贴紧他,言归正传:“我们现在就走吧?外婆差不多应该接回来了,回去看看你外婆的状况?”
蒋经年点头:“你先休息一下,我让人去办出院手续,到时候我会安排私人医护在老洋房伺候你。”
“好。”沈织绘没问题,双手下意识抱着他更紧了点,躺在这个男人的怀里,真的感觉很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