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小炮仗一股脑冲进康熙怀中爬坐在怀,亲昵环抱他的腰身,撒娇似的用额头蹭蹭康熙肩膀娇声道:“皇阿玛才不会舍得迁怒格佛荷!”
“儿臣是皇阿玛明言过的掌上明珠,您就算是会罚哥哥们,也绝对会对格佛荷心软!”
说着不见康熙抗拒推搡动作,双手垂在身侧不做动作,底气上涨了几分,抬眼认真对上康熙饶有兴趣含笑的目光,暗自给自己鼓劲紧接着认真道:“您今日之所以会发那么大的怒火,那肯定是哥哥们犯大错惹您气恼,原是他们不对在先,儿臣本不应该多言。”
“可儿臣常听见额娘念叨一句话,那便是打在儿身痛在娘心,儿臣等人都是皇阿玛亲生血脉,您对儿臣们注入的关爱和期盼,定也不会少当额娘的半分。”
“所以您也定会对此心疼。”边说边用小眼神关注康熙脸上细微情绪变化,注意到他紧绷的脸颊渐渐舒展开来,格佛荷才敢确定自己差不多是说到他的痒处了。
立即顺着杆子往上爬,大着胆子轻轻摇晃康熙的胳膊撒娇:“所以皇阿玛您就看在他们已经跪了那么久的份上,您大人有大量不和这帮小孩子计较了好不好嘛~”
“他们在皇阿玛眼中也不过是孩子呀!小孩子犯点小错误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您多提点提点就好,他们本性不坏,还能掰得回来的。”
“您瞧,外面风雪可大了,方才儿臣出来的时候瞧见哥哥们身披白雪,犹如推积的小雪人一般,若是不及时灌汤药的话,铁定会染风寒……”
听到这康熙便没了耐心,格佛荷话都没有说完立即出声打断,瞬间神色着急抱着格佛荷抬着屁股想起身,可不知想到什么事情又缓缓坐回去,焦灼之色僵在脸上,放下格佛荷推着她向前“那你赶紧出去……”语毕,为掩饰方才惊慌之举,立即伏案忙碌。
格佛荷知他所想,不过是父子之间别扭,且其中横跨的事物犹如黄河般,她不想知道,也不想参合,十阿哥能平安就好。
对康熙福身行礼:“儿臣告退!”
在一众炽热的目光中凑近,亲手扶着十阿哥的手胳膊起身,无上十阿哥想呱噪的嘴,对小商子吩咐道:“你赶紧送十哥回府,记得给他找个靠谱的大夫瞧瞧,别落下病根了。”
“喳!奴才代十爷谢过福皇格格!”
语毕,格佛荷把十阿哥的手交到小商子手中,冲四阿哥等人含笑点点头离去,并未掺和其中。
回到梧桐苑立即清场关门,独留一众信任得过的奴才在跟前,格佛荷懒懒窝在炕上对吉生抬下巴示意回禀。
吉生点点头:“格格奴才方才已经打听到一点风声,今日皇上之所以会大怒,就是因为九爷与民争利,开的铺子物品贵到离谱,且听说九爷店铺里的掌柜借用九爷名号放印子钱(高利贷)。”
“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等等恶事,九爷解释说他从未察觉此事,不过也无事于补,毕竟这是在九爷产业里发生的恶事。”
“而十三爷被罚缘故,好似和敏嫔娘娘相关,其中还牵扯出惠妃娘娘等人,其中十三爷理亏最多,所以皇上才会只罚十三爷,而多出来陪同的主子爷,奴才就不知了。”吉生假装懵懂摇摇头。
这种时候就算是知晓,也只能假装不懂,跟自己毫无相关的事情,别乱听乱看,才是上上策。
瞧上一眼,格佛荷哪能不懂他装糊涂,不过也懒得追究,伸手无声隔空点了点吉生:“真是小滑头。”
“奴才谢格格秒赞!”
格佛荷霎时哽住,果然奴才也不是谁都能当的,首先得毫无尊严,得能屈能伸,脑子得十分灵活才不至于刚出场就是打酱油的炮灰。
若是以她微末的智商,穿越到奴才身上,那肯定及一定刚出场就被杖毙,这x一点她有深刻的认知。
神色备懒对他们摆摆手:“每人赏二两银子,下去吧!”
“喳!奴才谢格格恩赏!”
待吃过午膳之后,格佛荷匆匆往永寿宫赶去,和娴何好一顿寒暄才擦着渐黑的天色归来。
翻了年格佛荷也已经九岁半了,身子抽长已然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家模样,被掺了水分长得倾国倾城的容貌吹得天下尽知,害得格佛荷每每脚刚踏出殿门就能感受到炽热的目光用四面八方隐晦射过来,她一时之间犯了社恐症晚期,懒得出门。
索性和康熙告假出宫到公主府稍稍避难。
“格格您瞧这是不知哪位公子塞在门缝上的信件,您可要瞧上一眼?
而且奴婢听说九爷的金玉楼明日要举办盛大的雅韵流觞(以诗会友),听说到时候会来很多才子,个个饱读诗书。”溪善有些向往般欢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