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本就不富裕,因为父亲只是一个小小芝麻官,且还是一个一点油水都没有的清官,加上父亲为人正直从不会为这点蝇头小利坏了自身信仰。
因此碍于父亲在朝为官,家中之人无一为商,所以平日生活银两全都是依靠额娘自己的嫁妆居多。
听完前因后果之后吗,格佛荷对身后陈宛白不以为然摆手道:“这件事情还真是简单,主要还是你们自己太重视脸面了,不敢和不要脸之人对上。
所以说只要是你比她们还没有道德之时,谁都拿你无法,最主要是这件事情本就不是你的错,所以不知道你在认怂什么?
就算是闹大了,丢人的只会是她们母女俩人。”对于这种小事情用魔法来打败魔法才是最见效的,她就不信再没皮没脸的人还能真正的不在乎名声。
不过就是看中这一家子心软和重恩情而已。
“是,臣女谢格格指点。”陈宛白垂眸拭泪对格佛荷感激点头道。
“那欢愉呢?你可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要做?”迟迟不见欢愉出声,格佛荷只好扭头对她出言相问。
使得一直沉浸在陈宛白对穷酸亲戚的表述中猛地吓了一跳,迅速本能反应止住脚抬眼愣愣看着她,憨憨张大嘴:“啊!”
出声后,随后立即反应过来赶紧垂眸,对她鞠躬把视线落在前方紧张道:“回……回格格的话,臣女方才满心都是婉白之事,未成仔细听见格格所言,还请格格责罚!”
心中满是懊恼,沮丧皱紧眉头,恨不得伸手拍一下这蠢笨的脑子,竟然敢在主子跟前失神,且还傻乎乎于主子对视,这可是大不敬啊!
瞧她缩着脑袋一副鹌鹑样,格佛荷便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不出来,出声后察觉不对劲下一刻还是使劲憋回去了,皎洁眨了眨眼睛,上前点了点欢愉垂下来的头,嬉笑道:“瞧把你给吓的,咱们之间何需这般谨慎?
在我跟前自然一些,你本是肆意妄为爽朗的性子,但是我发现随着你们进宫做了我的伴读之后,你们这性子多多少少都是收敛着。
可是害怕因为自己的性子惹了旁人不悦?”八岁多的孩子就想到收敛性子,还真是符合古代嫡女中大家闺女的精心培养,时刻把家族放在心中第一位。
听见她不计较的语气,欢愉顿时疏松一口气,浑身轻松抬眼于她对视一眼后匆匆挪开,假似恢复往日脾性爽朗道:“哪能啊格格,只不过这年岁渐长而还不知礼,到时额娘该忧心了。”
“就是嘛,这样明媚的笑容合该是挂在你脸上,想当初我就是因为你爽朗的性子而选上你的,可谁知随着时间推移倒是叫你越发胆小了。”
三人欢喜笑着对视一眼,默契不言语,双双互相告别之后,格佛荷径直去养心殿找康师傅。
守在门口的李德全大老远就看见这小人儿,立即脸上挂上灿烂的喇叭笑弓着身子上前温和道:“奴才给福皇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奴才还想着今日为何有喜鹊凑上前来喳喳叫,原是在这x等着呢!给奴才报喜来了。”
“起磕吧!这李公公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甜,也难怪皇阿玛去哪都带着你。”格佛荷好笑地伸手在他帽檐上亲昵点点道。
“奴才也是离不开皇上。”李德全顺声起身讨好地笑着趁机聊表心意,好叫格格听见后能在皇上跟前说漏一两句,那他的好日子还能少吗?
格佛荷看清他眼里的小心机,瞬间心领神会笑而不语,抬脚进去:“皇阿玛可还在忙活?”
“回格格的话,皇上如今正在用膳,里面还有佩官女子和瑛答应在伺候。”李德全上前为其推开大门,边走边回禀道。
此话刚落地,格佛荷立即哑然顿住脚步,诧异扭头深深看了一眼李德全,叫他一时背脊一僵迟疑顿了顿手上动作,慌乱了一下下道:“格格?”
难道是格格不悦见到这些人?
可以往有的时候娘娘们在场格格也能淡然处之,怎么今日有些古怪?
格佛荷微微恼怒瞪了他一眼,真是这种事情怎么能不第一时间说明?
这种情况她进去干嘛?当夜明珠给他们照亮房间用的?
不过她这脚都踏进来了,还能不见康熙立即抽身离去?
格佛荷只能轻叹一声,迈着沉重的脚步继续进去,进去后见他们正在用膳,准确来说她们都是站在康熙伸手帮忙夹菜的。
“格佛荷来了。”康熙听见动静立即放下筷子扭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小娇娇过来,瞬间紧锁不悦的眉头舒展开来,喜上眉梢温和道。
“婢妾/奴才给福皇格格请安!格格吉祥!”身后的众人立即对格佛荷行礼。
对此,格佛荷假似轻松福身对康熙行礼:“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