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皇后震惊的表情,顿了顿继续道:“刚才民女还颇为疑惑,这葡萄未免也洗的太干净了,竟然每一颗都剥下来洗,那么,肯定这药物的成分浸入葡萄里就会更快更多,发病的时间就会相对缩短。”
皇后听着,显然早就被这诊断的结果震惊的无法言语,胸腔剧烈起伏,眼中的愤恨似要冒火。
只是须臾,皇后就平复了心情,缓缓地道:“既然是无色无味,可晴是如何辨得?”
“皇后娘娘忘了民女可是大夫。”南宫可晴自信地说道。
“是啊……大夫,可是宫里那么多太医,竟然没一个诊断得出。”是真诊断不出还是都被人收买了?
皇后无比心寒,继续道:“可医治得好?”
“皇后娘娘放心,民女可以医好您。”南宫可晴开口安抚道。
“本宫谢谢可晴了。”皇后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南宫可晴站起身微微一礼,“皇后娘娘不必客气,民女回去给您配好药,便让小玥拿给您。”
皇后想了想,是不能随便遣人去医馆拿药了,这背后下手的人肯定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如果被他们发现反而打草惊蛇,所以只能按兵不动慢慢观察。
南宫可晴告别了皇后娘娘往宫外走去,当然,一路都有皇后娘娘的人护送出去。
只是,刚走到宫门口便看见瑞王爷宇文衍负手而立站在她面前。
南宫可晴走向宫门,实在不想和他有正面接触,想避开他也是不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微微一施礼,问安:“王爷吉祥!”
“县主,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那声音冷冽似冰。
“是王爷谬赞。”南宫可晴不卑不亢回道。
她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动作,没让起身她是不敢起的。
“看不出来县主不光医术了得,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看样子你很不简单,你究竟是何人?”他眼神犀利狂傲地打量着她。
在宴席上他就一直打量着她,虽然她打扮的已经很低调。
但是,身上穿的戴的都很精致,低调而不奢华,平淡而不庸俗,而一个女子却不输男子的气场,在那样的场合竟能应对自如,几句话竟把大将军怼得差点置于死地。
医术不凡,有些身手,难道那些七杀是死于她手?不可能,他感知得到她没有内力,根本就做不到,那是谁杀了他的人?是她的帮手?
宇文衍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女人不简单,如果不能归自己所用,那么也只能杀之。
他也曾派人查过她的底细,可是什么也查不出来。
“民女就是一届大夫,略懂医术,初来乍到的能有什么不简单的呢!”
“哈哈哈哈……本王可不这么觉得,不过,既然只是个大夫,希望你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要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才好。”算是警告,就看她是否识时务。
“谢王爷教诲。”此时,她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有点麻了,心里不停地骂他。
宇文衍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去……
南宫可晴转头看向他,心里却在想:“这梁子结大了,这个男人是个狠角色,不过本姑娘也不是好欺负的主。”
皇后宫里,贴身丫鬟红绸向皇后汇报南宫可晴离开后,半路便遇到瑞王爷宇文衍的事……
“看来,某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她冷厉的眼神划过,别以为她不知道,想觊觎后位的人是谁?
“红绸,这段时间送来的葡萄也都收下,偷偷处理掉,还有暗暗调查经手洗葡萄的人是谁?给本宫找出来。”
“是,奴婢遵命。”
医馆开张五个月,生意越来越好,最多时能达到三四十万两,南宫可晴也给她们制定了奖励制度,只要盈利超过五十万两,每月都可以拿到分红。
大家乐不可支,拼命的工作,都盼望着每个月能有四五两的分红。
大掌柜章远和店里的几名伙计忙的分身乏术,不光是要抓药、护理病人、还要煎药,所以大掌柜做主又招了两名伙计和学徒,负责煎药和护理病人。
大掌柜章远很有成就感,每每回忆起都觉得自己跟对了主子。
南宫可晴拟好了服装店开业的时间,又命人做好了服装店的广告牌,她的服装店早就想好了名字,叫“霓裳羽衣阁”。
霓裳羽衣阁,二层为女士服装,一面柜台是布匹,墙上也陈列了一层层的展架是摆放绫罗绸缎之用。
另外,又定制了一排排展示的衣架,可以放置很多不同款的成衣;并且设置了四间更衣室和试衣镜子。
而临街的一面墙做成了橱窗,当然,是没有玻璃的橱窗,里面有几个模特展台,这是南宫可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找遍了所有材料,才做出来接近人体模特的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