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太子妃有什么关系?”闻言,南皇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那配方是南宫可晴给微臣的,她不想大燕胜,所以,为了战王弄了假的给微臣,皇上,您要相信臣啊!”
正说着呢,只觉得隔靴搔痒太不解痒了,现在的他已经到了极度难忍的地步,遂,不管不顾地将大手直接伸进裤子里开始肆无忌惮地抓起来,才方感一丝快意。
这样的嘴脸,无非让人觉得面目可憎,他早就不是以前高高在上的瑞王爷了,现在的他全身一点高贵和气势都没有了,有的只不过是跳梁小丑的角色。
南皇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若不是有可利用的价值,就凭他不容太子的所作所为,早就被杖毙了。
现在的南皇懒得和他说一句话,南宫可晴制的?简直是笑话。
“哼,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挑拨太子和太子妃关系的事,太子妃研制的?简直是笑话。”
他真该死,能容忍他到此已属不易。
“皇上,您不能…”宇文衍一边心急地辩解,一边仍不忘没命的抓着。
南皇紧蹙眉心,不耐烦地摆手,冷声道:“拖下去,关起来。”
“是,属下遵命!”
“皇上,臣冤枉啊!”宇文衍抓的满手是血,被架起的胳膊不停地在空中挥舞。
要说这宇文衍的逃脱的功夫是怎么来的?无人知晓,这一次,依旧是。
大牢,空无一人。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在他逃亡的过程中他遇到了谁?更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死法。
“这几日,为何没有见到太子?”南宫可晴狐疑地问。
高糖糖端了碗燕窝来到南宫可晴的身边,如实地说:“奴婢也不知道。”
从白天到黑夜,南宫可晴一直呆在房间里,心中有万般情绪拉扯着,异常难受。
南宫可晴心想,几天没见该不会是上战场去了吧!
她眸光清冷,朝着空气低喝一声:“暗卫,你们出来。”
这时,其中一个暗卫闪现,恭敬地回道:“太子妃,有何吩咐?”
“太子是不是上战场了?”南宫可晴阴郁的脸看向他们。
暗卫拱手一礼,为难地回道:“属下不能说。”
南宫可晴气急,威吓道:“你们不说,就等着太子的尸体被抬回来吧!”
暗卫被她的话惊得猛然间抬起头,心底有些动摇:“太子妃?”
“带我去,别啰嗦!否则,再也见不到你们的太子了。”
南宫可晴不是不相信太子寒,只是,他们一个是自已的最爱的人,一个是自已的好朋友,哪一个受伤都不是她愿意见到的,她一定要阻止两个男人的战争。
……
武南城五里外
屠戮还在继续,顿时,空气中布满了血的味道,整个世界仿佛在颤抖,山崩地裂。
刹那间,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化为乌有,他们好像千刀万剐了一样,肢体崩裂着、血肉模糊、躯干支离破碎。
傍晚时分了,远远望去,早已分不清是夕阳还是鲜血染红了大地……
“主子,你看属下抓到了谁?”玄影冷着脸,一把将身后狼狈的男人揪了出来。
目之所及,眼前立着一个狼狈的男人,一身老百姓服饰,长发乱蓬蓬,胡子拉碴,满脸流着黄色脓水,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
亓卿轩惊讶之余,一眼就认出了此人,“宇文衍?”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没想到,大名顶顶的瑞王潜伏在南月不成,辗转又到大燕,本王倒是小看你了。”
四目相对,宇文衍的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狠毒的目光紧紧地瞪着面前高高在上的王者。
“战王爷,没想到你能悄无声息的溜进琉璃国,你早就同那个贱女人暗通款曲了吧!隐藏的够深的啊!害得本王一败涂地。”
“这都过去多久了?还记得呢!在琉璃国你不是本王的对手,现在的你……哪有一点王爷的样子?”
亓卿轩并没有下马,那对幽深冰冷的眸子写满了对他的轻蔑,他犹如帝王俯视着他,那种视他为蝼蚁的残酷藐视神色让宇文衍十分不舒服。
转而,宇文衍发出恐怖冷残的笑容,他扭曲的脸变得狰狞,声音阴鸷带着狂妄的笑:
“哈哈哈!你别得意,你还不知道吧!你不惜动用千军万马来救的女人早就背叛了你,哦!对了,你视为宝贝的女人怀了太子寒的野种,你这白捡了一个爹当,怎么样?够刺激吧!想想真是痛快。”
亓卿轩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场,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
“想激怒本王?你,早已不是本王的对手,你觉得本王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去伤害我挚爱的女人?简直是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