丌翟森冷一笑,沉声道:“呵呵,你跟了本殿这么久,还是这般不开窍。”
“属下愚笨,还请殿下明示。”暗卫崖低下头,有些惭愧、不安。
“整个事件串联起来,本殿下怀疑血洗灵山是南宫可晴所为。”
暗卫崖听罢,浑身一颤,难以置信道:“这怎么可能?她一个女人是如何做到的?”
丌翟目光飘向远处,冷淡道:“如果你是南宫可晴,大难未死,而后你最想做得是什么?再譬如,你若是灵山掌门,得知灵山被血洗的消息你又会怎么做?”
暗卫崖黑黢黢的面上一凛,不假思索地道:“报仇。”
话落,暗卫崖如梦初醒、后知后觉,原来如此,灵山对她如此赶尽杀绝,这样的恨怎么会不报?
灵山被血洗,这样的仇又怎么会不报?所以,南宫可晴才会被炎无妙一路追杀。
思到此,暗卫崖登时头皮一麻,背脊发寒——这女人也太深藏不露了,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半晌,丌翟沉声道:“去查,灵山不可能没有活口,一旦有幸存者务必带到本殿面前,本殿要亲自过问,这到底是何杀伤性的武器?”
一旦确定,有这样危险的人物在自己的身边,又有这样可怕、强大的杀器存在,那战王丌卿轩岂不是如虎添翼,更加难以撼动?
现在的战王已然成为他的威胁,如果身边又有这样强大的女人相助,这天下岂非他亓卿轩的囊中之物?
丌翟目光中闪过浓烈的狠戾,“不能为本殿下所用,只能除之,以绝后患。”
儿臣的好父皇啊!你真是为儿臣养了一头可怕而凶悍的狮子啊!
数日后,邻国南月国与大顺国发动战争,这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任何一场战争都不可能毫无预兆的爆发。
事实上,这战争早在大顺国研制出新盐,与南月国中断经济往来时,便已开始酝酿了!
当初由于新盐的问世,其他各国便纷纷与大顺国建起了盐商之路,致使南月国在盐商之路一路衰退,经济大萧条。
是持续低迷,还是奋起复仇,南月国自然要做出选择……
而昔日以盐为生存之本的盐商之国,自然不会选择前者…
战事一起,大顺国皇帝自然立即颁布圣旨,由战王亓卿轩挂帅出征!
新婚不到两年,两人不得以又要分开数月之久。
明晨就要出发了,南宫可晴像个贤惠的小媳妇一样,默默地为即将出门的相公收拾细软,里面都是他贴身的衣物。
“轩,这里面的防弹衣你一定要穿,还有我给你准备的各种解药和应急的药物,这个是治伤寒的、还有止泻药、防瘴气、防蛇虫毒蚁的解药、哦!对了还有外伤药、消炎止痛的,你都带上,对了还有……”
亓卿轩定定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十分不舍地拉她入怀,截住她未说出口的唠叨话语:
“夭夭,别忙了,你不是让沈大夫随军了吗?他已经准备了几大车的药物随行,已经绰绰有余了。”
“轩,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南宫可晴难掩担忧之色,语带不舍。
亓卿轩神色微变,心倏地一软,收紧了怀抱,“好!乖乖的在家等着本王。”
“嗯。”她乖顺地伏在他结实而精壮的胸膛里,如小鸟依人一般动人。
女人娇软的身躯紧紧地抱在怀里,让亓卿轩的身上“唰地”一下起了一层颤栗。
男人情不自禁地执起她的下巴,抬头对上他幽深而灼热的目光,性感的薄唇狠狠地印上她的,一记几乎将彼此吞下去的热吻,狂热而深情。
他的吻带着侵略性,男人独有的狂肆气息紧紧地裹着她的感观,他的气息是那样的浓烈的让人窒息。
亓卿轩只觉得,从来没有一个人而心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的这种感觉,很温暖、很依恋、很幸福。
这一刻,还没有出发,就已经开始想她了。
南宫可晴的回应令他心尖颤栗不止,大手肆意地揉捏,倾身将她压在桌上
……
翌日,南宫可晴醒来,身边早已不见他的踪迹,这一夜,她又被点了昏睡穴。
此刻她后悔了,她就应该跟着一起去的。
不要说什么军中禁止女子出入,而她又不是没有去过战场。
她知道他心疼自己,不愿跟着一起受苦受累,哪怕是受一点点伤害。
轩,怎么办?我想你了!
一转眼,十多天过去了,南宫可晴在王府里简直是度日如年,每天都在想他,想他…
虽然,大冰山的武力值爆表,可是战场刀剑无眼,她还是没来由的担心,心里七上八下的。
“王妃,您这坐不住,站不住的,是想王爷了吧?”雨灵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丫头,这会也会开起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