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在乎。”他冷厉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你……涵儿已经成了废人,内力尽毁,已生不如死。”白发老者极力地挽救,语带请求。
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没了内力,不但如同废人,而且那痛苦还要更胜普通人几分,简直生不如死。
丌卿轩的脸色异常阴沉,冷彻道:“再见杀无赦。”话音方落,人已不见。
若不是铁师叔及时回到了灵山,怕是在劫难逃。
而他师傅能及时出现在这里,无疑是师叔请他老人家出的山。
看着晕死过去的爱徒,白发老者哀痛不已,“涵儿,是师傅把你宠坏了,你这一身的武功,让为师如何救你?”
半个月后,江湖上盛传一只名曰“特种部队”的邪恶组织血洗灵山。
只是,这灵山是何许之地?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人瓦解?
江湖上众说纷纭。
灵山和特种部队各有损伤数百,只是,对于在江湖上出现不久的新组织来说,无疑是损失有些惨重的,而对于灵山百年基业来说,丝毫没有损伤根基。
半个月了,南宫可晴依然没有找到……
书房
玄影忧心忡忡地说:“王爷,最近江湖上盛传一只名曰特种部队的组织血洗了灵山,只是他们也损失惨重,听说他们的组织头领是无情。”
亓卿轩那晦暗如冰的眸子一瞬怔松,忽而冰冷威严的声音响起:“无情?”
夭夭的暗卫,他们是在给她报仇吗?
心,如噬骨焚心般的痛,他从来没有试过那么的绝望……周围一片死寂。
半个月以来几乎滴水未进,憔悴不堪,那深陷的眼窝预示着他有多少天没有合过眼了?
每天坐在书房,看着案上的画像,一幅幅都是她,调皮灵动的、恬静婉约的、还有那梨花树下被美景吸引的美若仙子的样子……
每思念一次,心就疼一次……他捂着胸口悲恸难当。
他不想回房间,那里都是她的影子和她的气息……
夭夭……回来好不好?
……
“有消息了……王妃有消息了……王妃没死。”玄影疯一般地跑进书房。
“你说什么?夭夭找到了?”亓卿轩双眼泛起期望的光,仿佛一下子活过来了。
“是,王爷……王妃被一农户救了,已经养伤半个月了。”
“带本王去找他。”亓卿轩疯一般的飞身出去。
农户院里,一贫如洗。
亓卿轩就站在门外,双脚似乎无法动弹,他怕失望,怕那不是他想要的人……
这时,从里屋出来一大婶,亓卿轩冰冷的眸子扫向她,立马被亓卿轩的强大气场吓的两腿发软。
门开的瞬间……
那日思夜想的脸,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而她亦是如此地深情地回望着他……
眼里是汹涌的泪珠不停地滑落……
“王爷……”她娇软的轻唤。
亓卿轩本来抬起的脚顿时停滞,他紧蹙眉峰,目光犀利寒彻,“你唤我什么?”
床榻上的女子一时间怔住,只是片刻,泪眼婆娑,声音哽咽:“夫君……臣妾……好想您。”
亓卿轩目光幽深、复杂地看着她,那目光带着些许轻愁,不似从前那般纯净清澈。
半晌,他转过头:“玄夜,带王妃回府。”他的夭夭不会这样叫他,也不会这样自称,成天你啊我啊的,总改不了。
她是夭夭吗?为何……他感受不到她?可是她那张脸很像很像,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南宫可晴面上一凝,看向玄夜哀怨起来。
玄夜有些尴尬,王爷不是想王妃想的要死吗?怎么见到了又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王妃,回来就好,王爷以为您……你不见的两个月里,王爷悲痛欲绝,神情有点恍惚,您别怪他。”
南宫可晴面色缓了缓,微微一笑,说道:“怎么会?劫后余生,本王妃要好好珍惜才是。”
回到王府,亓卿轩以王妃养伤为由住进了梨园。
南宫可晴有些不悦,只是没有展现出来,对王爷的安排也是听之任之。
雨灵和春夏得知王妃遇难,伤心不止,当看到王妃回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扑到南宫可晴的怀里。
南宫可晴本能的推开二人,厉声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本王妃还没死呢!”
顿时,两个丫头哭声哑然停止,有些难为情地抹了把眼泪:
“王妃,是奴婢不好,奴婢帮您沐浴更衣,洗去这一身的晦气。”
两个丫头也没有多想,以为王妃身体不适,所以有些焦躁。
春夏狐疑半天,自顾自地小声嘀咕:“王爷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很爱王妃的吗?怎么还安顿在了梨园?”
“你没听王爷说吗?是为了给王妃养伤,需要清净。”雨灵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