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皇、皇后、太子宇文玥的陪嫁嫁妆也丰厚的让所有达官贵人的富家小姐嫉妒的眼红。
光看公主的陪嫁物品:有装饰着珍珠、九只五彩锦鸡、四只凤凰的凤冠一顶,绣着雉鸡的华美衣服、珍珠玉佩、金革带;
有玉龙冠、北珠冠花梳子环、七宝冠花梳子环、珍珠大衣、半袖上衣、珍珠翠领四时衣服;
出行时乘坐的贴金轿子等物品,还有锦绣绡金帐幔、屏风钗梳等饰物,至衣被用品、金银器皿、珍玩宝物,珊瑚制品无所不陪。
就别说上千两上万两的金银、田产。
所以,当雨荷和雨灵、艾心儿、春夏四个丫头在清点嫁妆以及陪嫁的嫁妆时,那叫一个瞠目结舌、压力山大啊!
一本本厚厚的账本写得密密麻麻、满满当当,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嫁妆、陪稼。
四个人八只眼睛,眼晕得转圈圈,那抬起的右手一直保持着清点的僵硬姿势。
一连几日,几个丫头累得胳膊酸疼、叫苦连天,苦不堪言。
第二天开始,她们几个丫头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颤抖的右手好不容易夹起的菜,因为抖动的厉害而吃不进嘴里。
这么多嫁妆十辈子也花不完啊!
……
婚车队伍一路经过了荣安县,无疑又是千呼万唤,万人空巷、十里长街送行。
队伍的后面是百姓自发的陪行,更不用说百姓放在她车上的婚嫁之礼。
尤其是首饰店的刘老头,打造了十副金银面首,都是不重样的,好看至极。
……
时辰到了,花轿被抬进正厅的前庭。
这时,宫中的老嬷嬷扬高了声音,提醒新郎,“踢轿门。”
古时候嫁娶,脚踢轿门三次,代表新郎的威严,希望日后新娘可以百依百顺,也就是下马威的意思。
虽然,对于这样根深蒂固千年风俗多少了解一些。
但,南宫可晴还是因为这一句话手指轻颤了下,盖头下的眼帘也因此猛地颤抖了几下。
南宫可晴撇了撇嘴,暗道:什么玩意儿!下不下马威的也无所谓,臭冰块,你要是动真格的,有你好受的。
倚着她炸毛的脾气,他若是惹她不高兴,就算现在把轿门一脚给踹散架了。
日后,她也照样敢骑到他头上去!
就在南宫可晴正尽情地YY着各种讨债方式时,突然,听见外头传来一个老嬷嬷惊慌的声音:
“还没踢轿门呢,您不能掀轿帘啊!这不合礼法啊!”
戴着月牙面具的亓卿轩转头,肃冷的眸子朝那阻拦他的老嬷嬷看了眼,只淡淡的一个眼神,却将那老嬷嬷吓得不轻,朝后面缩了又缩。
这也多亏了她宫中老人的身份,估计换了手底下的那些小丫头,早就被他那凶煞冷厉的眼神给吓得腿软了。
见新郎如此一意孤行,哪还敢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轿帘扯开。
轿子里的南宫可晴低垂着头,看到红色的新郎服,面色一怔,这是?下轿?
“夭夭,你是本王的女人,我的妻子,不需要受什么下马威!”
醇厚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那温柔的声音像是重力的吸引,每分每秒都想向他的声音靠近。
很安全也很踏实!
蓦地,南宫可晴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拦腰抱起,一起跨过了火盆,跟随她们来到挂着喜字和红灯笼的大堂。
要知道,他们的婚礼,已经够招摇了。
这是要引起公愤吗?多少双眼睛在看着她们啊!
亓卿轩细心地照顾着她的情绪,南宫可晴瞬间感动得眼眶湿润,心里无边的幸福感蔓延开来。
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一对新人拜了天地、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床上铺着火红的锦缎,软被高枕、红俏华曼,大床的前方是一排整齐的紫色东珠帘幕,这一切都是为了她而准备。
门外是客人们恭贺的道喜声,南宫可晴危坐正襟,肚子有些咕噜噜地叫。
她从空间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小心点,一口一口地吃着,如若不是提前准备,恐怕这么多漫长的礼节下来,她也会饿昏的。
南宫可晴仔细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吱呀”门被打开了。
听见有人来,熟悉的脚步声,不由得屏住呼吸,手心……又开始出汗了。
须臾,门被轻轻关上。
新郎站在门口,目光灼热地看着床上坐着的红衣女子,细细打量,似想把那抹身影刻在心里,刻在骨髓里,永远都看不够。
半晌,他上前,坐在新娘身旁。
丌卿轩激动地掀起雕着花的红盖头,露出那绝美的容颜。
他痴迷地看了半晌,低低地,满足的笑了。
下一刻,南宫可晴伸手接过男子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