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择现在对虞天歌的态度处于迷雾状态,他别扭而冷淡地看向她:“长了手不会按门铃?”
虞天歌理直气壮:“你家门纸糊的?敲两下能坏?”
慕择瞧见她那双挑满风情的狐狸眼就觉得不舒服,跟他心里温柔皎洁的形象出入太大,他语气不大好:“你有什么事?”
虞天歌朝他晃晃手里的小礼盒:“给你买了礼物,领带。”
说完,生怕他再度关门将她隔绝在外似的,她立马推开他进屋,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弟弟,你家有没有冰激凌?”
慕择被她推得往旁边错开身子,他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却没赶她走,他关上门,说:“谭思博前段时间买了一些,应该还有。”
其实虞天歌根本没奢望能听到他的回复,可没想到她的美人少年不仅回答了她,语气还挺正常,没带挖苦讽刺,这让虞天歌既意外又好奇,不正常,今天的弟弟不太正常。
她转身看他:“你说什么?”
慕择往沙发那儿走,没迎向她的视线:“我说什么了?”
看他自顾自坐到沙发上拿起了一本书,虞天歌走过去站在他跟前:“你说你家里有冰激凌。”
慕择目光落在书页上的文字,看也没看她一眼:“有什么问题?”
虞天歌笑笑:“今天对我的态度怎么这么好?”
慕择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精神看书,因为他又闻到虞天歌身上那股旖旎撩人的香水味,心里又开始变得古怪起来,抬头看她:“拿完冰激凌就赶紧走。”
他说话的时候,虞天歌就盯着他的嘴唇看,他唇形完美,色泽薄润,嘴角有枚暧昧的小伤痕,是她的杰作,衬得他欲得要命。虞天歌拿走他手里的书,扔去一边,在他要发作之前很不要脸地跨坐去他腿上,慕择整个人一僵,脊椎骨瞬间如过电,低声呵斥:“虞天歌!”
虞天歌面对面跨坐在他怀里,伸手按住他的肩:“弟弟,知不知道领带有两种用法?”
慕择努力隐忍火气,面色不善道:“从我身上滚开。”
虞天歌就喜欢看他被她气得不行的样子,那含怒的美目,那抿紧的唇线,简直好看生动得像是夏日里的火焰,别提有多带感。她偏偏要挑战他的底线,娇媚着声音:“除了可以系在脖子上,领带还能用来绑在情人的手腕上。”
慕择长这么大,真是头一次碰上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偏偏这放荡的花蝴蝶又是他心里圣洁的白月光,他觉得自己的一腔纯情都被虞天歌给毁了,这让他尤其烦闷憋屈,他心里膈应得厉害,冷声道:“再说一遍,滚下去!”
虞天歌才不听他的警告,她拆开手里的领带包装盒,取出那条墨蓝色的领带,随手将包装盒扔到旁边后,她就挑着领带到他眼前,骨子里的不安分令她以招惹他为乐:“弟弟,不知道用这条领带能不能牢牢绑住你的手腕......那画面想想还挺刺激,真让人期待。”
她这话这语气充满了少儿不宜的因素,彻底激怒到慕择,他无法容忍自己的月光被她本人这么践踏,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的愤怒,慕择一把从虞天歌手中夺走那条领带,紧接着就在虞天歌反应过来之前将那条领带缠上虞天歌的手腕,他力气大得骇人,虞天歌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慕择捉住虞天歌的另一只手,就这么在绝对的力量碾压下,用那条虞天歌自己亲自买回来的领带,将虞天歌的双手牢牢绑在了一起,“你想这么玩儿?我成全你。”
虞天歌睁大眼睛:“你给我松开!”
“你这么有本事,知道领带的这么多用途,自己松。”
说完就要把虞天歌从他怀里推下去,虞天歌哪能任由自己作茧自缚,怎么着也得扳回一局,她举起自己被绑在一起的手腕,胳膊往前那么一抻,轻而易举就把慕择给套进自己双臂之间:“不是要玩儿吗?一起玩啊,我自己怎么玩?”
慕择恨死了她的轻浮:“虞天歌,你就这么缺男人?”
“我不缺男人,我五行缺你。”虞天歌赖在他怀里,“要么给我解开,要么给我当坐垫,你自己选。”
慕择算是发现了,这女人就是存心要招他惹他,她就这么喜欢看他发火?有病吧!慕择毫不客气地拽虞天歌胳膊,虞天歌就拼命用胳膊去夹他脖子,两人争斗间难免擦枪走火,虞天歌渐渐发现不对劲,好像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着她了,她顿住,耳根不由红了红,身下的少年也僵住不动,两个人像是被同时按下了静止键,数秒的沉寂过后,虞天歌噗一声笑出来:“弟弟,你不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