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绒毯上扔了几张皱巴巴的帕子。
鎏金异兽纹铜炉里的袅袅玉竹香混着一股淡淡的麝香, 气氛旖旎。
软榻上, 靠在太子怀中的小姑娘对襟上襦微微散着, 双颊酡红,由太子湿了帕子,细细擦着通红的手心。
“阿蓁就不该同孙嬷嬷学的,殿下就不能放过阿蓁一日吗?这还是在外面呢!”
情||动后的小姑娘声音染上娇媚,软软地靠在太子怀中小声抱怨道。
自她那夜心软帮了太子一次,太子便美其名曰要知行合一,日日都要和她练习,再也不委屈自己泡冷水了,只是还留着最后的底线。
今日上了马车后,太子抱着她喂了许多糕点,把她喂饱之后,就又抓着她不放了。
美其名曰,行路无聊,消遣时日。
萧宴祈闻言,薄唇勾了勾,故意直起些身子,顶了顶,佯装无辜道:
“我也不想蓁蓁这般幸苦的,可他靠近蓁蓁就会变成这样,蓁蓁不帮我,那我晚些只好去泡冷水了......”
“殿下不要脸!阿蓁才不想信你了!”
阿蓁感受到之后,吓得立马离开太子的怀中,往软榻的一边爬去。
只是她现在身子酥软,整个人抖得很,险些从软榻上掉下来。
萧宴祈眼疾手快将人捞回怀中圈着,在小姑娘的耳边低喃道:“蓁蓁这副样子,还想跑去哪?”
听着太子这危险的语气,阿蓁实在是害怕太子还来,圆圆的杏眼里挤出两滴眼泪,撒娇道:“殿下,阿蓁手酸了......”
萧宴祈虽看出了小姑娘的眼泪是假的,可还是低头温柔地替她吮吻干净。
他温柔地注视着小姑娘潋滟的水眸,戏谑道:“那换哥哥来伺候阿蓁。”
说罢,便低头覆上了小姑娘水润的红唇,手环过人纤柔的腰。
阿蓁察觉腰间一松,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嘤咛一声,小小地挣扎了一下,随后察觉到舒服后,又很诚实地仰脸承受着太子密密麻麻落下的吻。
太子常年手握兵刃,掌心粗粝,每移动一寸都能引起阿蓁一阵颤粟,舒服又刺激,令她欲罢不能。
最后阿蓁实在要喘不过气了,只好用力推开太子的吻,靠在他怀中,嫣红的唇瓣微张,似一条缺水的鱼儿,重重地喘息着。
看太子还是没有放开的意思,阿蓁香腮绯红,无力地小声哀求道,“殿下,不要了......”
“最近怎么都不叫哥哥了?”萧宴祈注意力只前半句,坏心地加重了一些手中的力道。
自那日小姑娘在那群属臣面前喊了他哥哥之后,就再也没那般喊过他了。
阿蓁咬紧下唇,忍下嘴里要溢出来的娇吟,小声道:“不叫了,免得再像上回那般让人不小心听见,有损殿下的形象......”
“听见就听见,谁敢说什么。”萧宴祈低头又吮了一口小姑娘微微张阖着的唇瓣,“我喜欢听蓁蓁喊我哥哥,尤其是在这种时候。”
“唔,不要!”阿蓁摇摇头,甩出两滴泪珠。
看小姑娘又犯倔了,萧宴祈坏心地勾了两下手指,冷声威胁道:“蓁蓁喊不喊?”
阿蓁身子一颤,来不及咬紧唇瓣,溢出一丝娇音。
她缩了缩身子,气呼呼大声道:“哥哥!哥哥!哥哥!够了没?”
小姑娘虽炸毛了,可萧宴祈还是忍不住想逗弄她。
他低头在小姑娘耳边嘘了一声,“蓁蓁喊这么大声,是想要车夫听见吗?是不是被车夫听见,蓁蓁会更兴奋?”
闻言,阿蓁立即噤了声,连呼吸都小了,只是剜向太子的目光似是要在太子身上戳出两个窟窿!
萧宴祈却是一脸享受,小姑娘一紧张,全身都会紧缩起来,那里也是。
外面马蹄声踏踏,车厢这般大,且车壁和车门还极厚,外面赶车的人根本听不到,萧宴祈不过是吓唬一下小姑娘罢了。
只是刚说完,马车便突然停了下来,接着是一阵兵器碰撞的打斗声。
萧宴祈耳朵动了动,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很快放下心来。
没见过这阵仗的阿蓁却是慌乱了起来,她微微直起身子,也不顾得因移动而传来的异样了,担心道:“殿下,外面怎么了?是不是有刺客?”
“没事,蓁蓁别怕,来了几个不要命的而已,暗卫会解决掉的,我们继续。”
说完萧宴祈又低头堵住小姑娘的唇,挡在她前面,不准她分心,也怕她看到外面的血腥。
阿蓁哪能有太子这般气定神闲,外面有浓浓的血腥味传来,打斗声越来越激烈,她使劲推搡着太子。
“殿下,快放开阿蓁,万一他们闯进来怎么办.....”
看小姑娘急得小脸通红,再不放开,真是要生气了,萧宴祈只好抽出了手,放开了人,拿过一旁的绣帕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