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说,他也爱我。
杭州毕竟不能久留,在小花的身体基本康复后,我和他坐上了回北京的飞机。
我跟着小花走进他的四合院里,院子里一切如旧,我却恍若隔世。
我和小花站在水池边看里面翻腾的小白鱼,一时间感慨良多。
他侧过头问我:“你还记得几年前在去尼泊尔的时候,你说要付给我照看吴家生意的佣金。”
我想了一下,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俩泡在温泉池子里,热气腾腾的,那时小花说要等我回来后再告诉我,这一等就等到了现在。
我仔细盘算着自己的小金库,发现很多值钱的东西已经被小花都搬空了,就连吴山居都在二叔的掌控中,现在的我称得上两袖清风穷的叮当响。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叹息,对自己连娶媳妇的钱都没有感到垂头丧气。
小花看着我笑。
我问他想要什么。
他收敛了笑意,盯住我,伸出手指点在我的心口,一字一顿的说:“我想要的,是吴邪你的命。”
“从今以后,你不管是重操旧业还是闲云野鹤的过日子,都要牢牢记着,你的命是我的,在折腾自己的时候也要记着,没我的允许,不能轻言生死。”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小花看着我的眼神异常认真,那双点漆般的双眸里隐约透着点执拗的疯狂,像是燃烧着神经质的火焰。我曾经无数次在镜子里看到过这样的眼神,那是吸入过多费洛蒙的我自己。
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之前所有的相聚和分别,那些欲言又止,讳莫如深,如今都找到了缘由。
这些话小花可能很早就想跟我说,早在河坊街,早在沙海时,早在进入张家古楼前。
我忽然想起胖子曾经问过我,在人生路上你要是遇到了一个人,你看着喜欢,你也知道他要什么,你有,你给不给?
看着眼前的小花,我心底有了答案。
胖子有句话说的非常质朴,他说,两情相悦,在这年头,多难啊。
我在心底说,多难啊,我和小花。
我张开双臂紧紧抱住小花,他消瘦的身体温暖而柔软。
“好,以后都听你的。”
番外 上下之争
“都听我的,嗯?”
小花说这话的时候,我俩正衣冠不整的在床上纠缠,他将我压在下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嘴角带着笑,有点调侃意味的反问。
“这种事情还是可以商量一下的。”我对着他笑的谄媚。
小花不说话,就看着我笑,拿眼睛从上到下扫视我,从敞开的衣襟处看进去,看得我浑身冒火,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
这种事情说起来非常顺其自然,我们两个身心正常的大龄单身男青年陷入热恋后,犹如老房着了火,恨不能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擦枪走火是常有的事情。拥抱和接吻都很顺利,等裤子脱了一半后,我们二人因上下的问题未达成一致,僵持着谁都没有退让。
现在的情况是两人都蓄势待发,小花半跪在我身前,一手撑在我身后的床头板,大腿压着我的,那处地方也硬戳戳的抵着我,而我的手肘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握着小花按在我肩膀的手腕,一时间谁都没能更进一步。
小花的脸泛起一层薄薄的红,上挑的眼尾更是晕出了艳色,漆黑的眼珠含了水般盈盈的看着我,白玉般的皮肤上还散着几枚我刚刚印上去的红色吻痕。
我看着眼热,恨不能立刻将他按在床上好好亲一番,但他的力气比我大,我一时也推不动他。
我瞧总这样也不是个事,就和他商量,“花儿,这事儿讲究一个经验,我经验比较丰富,信我没错。”
听我这样说,小花眯着眼睛,表情有点危险,我内心一阵莫名的悸动,短促的吸了口气。
他不顾我按他手腕的力度,硬是向着我压过来,他的腕骨容易脱臼,我怕他受伤就撤了力气。他凑近我,呼吸落在我的嘴唇上。
“你哪儿来的经验,我怎么不知道。”小花低声问,“说来听听。”
我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探出的舌头差点碰到小花的。
“就,从电影中学习……”我犹豫再三,没好意思说是做春梦,有段时间每每做梦,都是和小花翻云覆雨,融合了曾经观摩过的岛国小电影,场景姿势甚是羞耻。
也许是我话里的犹豫被小花捕捉到了,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不相信的哼声,侧过头咬住了我的耳骨,犬齿研磨着单薄的骨肉,带着点细小的刺痛。
“还有呢?”小花含糊不清的问。
他呼出的气息全部都在我的耳侧,痒的我缩着脖子想躲,“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