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茵曼,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行。”宁茵曼是不知道任暄到底在做什么,听她再三强调也只能认命,“我就在外面,有事给我打电话。”
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宁茵曼带着不放心走了。宁茵曼的脚刚踏上转弯处的台阶,韩月悄悄地跟了过来。
“茵曼她已经……”任暄话没说完,又响起敲门声。林纾言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任暄问,“谁?”
“任总,是我。”韩月贴心地问,“我听说任总你喝醉了,后厨备着一些醒酒汤,任小姐,你要喝一点吗?”
“谢谢,我不需要。”任暄断绝拒绝,心小心翼翼地去看林纾言的脸色。对于门前这个和自己声音差不多的人,林纾言还是没有什么言语,除了看起来依旧冷冰冰。
“任总,”韩月很关心地问,“您真的没事吗?要不你开门让我进去看一眼。我只是想知道任总您是否安好,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韩小姐。”任暄说,“我自己可以应付,多谢你的好意,不过,叶家雇你过来,想必不单单只是为了照顾我一个客人。”
“任总,”韩月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白了,“我只是……”
“韩小姐的意图和我无关。”任暄客气中带着疏离,“请便。”
“任总,我真的只是关心您。我把醒酒汤放在门口,任总您如果有需要可以自己拿。”
没一会儿,门口果然有盘子碰地的声音,又过了片刻,门口的脚步声消失。任暄心里长吁一口气,刚一抬头,发现林纾言的脸色更不好了。
“纾言。”任暄直接上手想去摸摸林纾言的脸庞,刚才在宴会上根本无暇顾及林纾言到底有没有被人灌酒。
手还没有触碰到脸颊,任暄直接被人给打开。
任暄的手落在身侧,半晌紧紧握住双拳。就在她以为林纾言此刻对她的恨意又增了一分,再不想理她时,一股力量直接把任暄把里屋扯。
“纾,纾言……”林纾言出手让任暄始料未及,只能跟着她的步子往里面走。
越往里走越不对劲,特别是当看着里屋里只有一张床时。
“纾言。”任暄心里忐忑,忍不住喊了一声。
“怎么?”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字惹怒到林纾言,她讥唇反问道,“任总刚刚不是不回去吗?”
任暄想甩开的力道立时消散地干干净净,眼前一片迷茫,自己想要什么,纾言又想自己做什么,全然不知。
愣神之间,只记得剧情应该怎么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大脑指挥行动。
“阿暄怎么不说话了?”林纾言直接把人死死地按在床上,由不得任暄动弹分毫。
女子的墨发披散在洁白的被单上,可能是刚才动作过大,任暄的上衣领口被撕开,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整个人看起来脆弱不堪。
这是林纾言以前在梦中无数次想象过的场景,有相似,也有很多不同。
梦中的那个她应该很欢喜地扯开阿暄的衣服,对方也是一样的欢喜。自己或许会害羞,但更想看到不一样的任暄。
特别是看到任暄因为自己情意迷乱的样子。
“阿暄刚才和门口的宁总,”林纾言提起别的名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还有那位韩小姐,不是很健谈吗?”
“我听说,”林纾言的双手依旧牢牢地控制着任暄,她缓缓地低下头。
任暄的瞳孔不断睁大,似乎想弄清楚林纾言到底想做什么。因为这个疑虑,她连自己还能挣扎都忘记了。
脖子痒痒的。
湿漉漉地……
慢慢地任暄意识到是什么,她缓缓闭上眼睛。
下一刻她的眼睛就被人强制打开。
“阿暄怎么不理我,是找到比我更乖更好的替身了吗?”
第64章
“阿暄不如说说, 那个替身到底比我好在哪里?”
林纾言眼中的阴云肉眼可见,任暄的手不由自主地晃动,下一瞬就被林纾言按得更紧了。
俯下身子, 林纾言把脸贴到任暄脸上。她的脸很凉, 很凉, “阿暄,她的脸是不是比我长得更像那个人?”
任暄陡然意识到,即使没有这场宴会,林纾言也会认识韩月。不对, 准确来说,林纾言是特意参加这场宴会,她早就认识韩月。
“没,”任暄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竟然想跟林纾言解释一下。
林纾言微凉的唇吻上任暄。两人不是第一次交吻,却是这几个月以来的唯一一次。
被压在床上的任暄只是白白任林纾言吻得眼尾泛红,手脚发软。
林纾言狠狠地吻着面前的女子, 像是带着一点点报复, 又像是夹杂着一丝别的情感。她固执地咬着, 过了好久好久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