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形状感觉不好切菜啊……”
天与暴君看了眼自己手上价值几十亿的咒具。
价值几十亿并且能一刀一个咒术师的咒具看了眼天与暴君。
禅院甚尔沉默。
禅院甚尔点头。
“对,是菜刀。”
咒具:?!!!
5.
『xx说可以帮忙照顾惠』
等、你说了吗?这么重要的事你答应下来了吗?难道这纯白液体不是牛奶而是什么高浓度酒类吗?
嚼吧米饭的你听到这句话时懵了。
惠妈,这种事交给第二次见面的人真的可以吗?可恶究竟是什么时候——
“刚刚,你第五遍夸我的时候。”
旁边,禅院惠老练——没错就是老练地喝下牛奶,开始给又一个亲妈满点亲和力受害者做科普:“妈妈问你能不能帮忙照顾我几天,你答应了。”
顺便一提,这个亲和力受害人大多时候是自己晕乎乎答应不赌马,且下次会按时接送他上下学的父亲。
“……惠。”你纠结一会儿,实在没勇气去看天与暴君的脸色,只能在这对夫妇来回话语间歪头询问。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好,小海胆彻底不理你了。
这个假期已经可以预感到多姿多彩。
你茫然又心酸,觉得在这个he的世界你不应该受这委屈,还不如听渡边先生的话破费去住酒店。
救命,硝子。
天与暴君在用眼神剜你。
为什么,这种灵车漂移的发展为什么会发生啊?!
首先先找到时光机!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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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12月20日
被托付照顾惠的第四天。
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这真是比硝子想让我理解的拟声词反转术式还要困难——
为什么奈奈阿姨会这么放心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啊?
1.
禅院惠今年幼稚园。
黑发炸毛的冷脸正太背着岛国特有的方正硬书包,被长发飘飘的女老师笑着揉了揉脑袋。
“今天禅院先生也没有时间来接吗?”
这位刚刚毕业的幼师极有责任感。
是那种典型的不见到家长就会一直守在幼稚园门口,直到那位总是提着菜篮子慢悠悠荡到学校的禅院先生成功抵达,目睹禅院惠安稳走在自己父亲身边直到走到道路拐弯尽头消失不见,才会放心离开的老师。
也是可以直接无视天与暴君的气场,对迟到的健硕男人横眉冷对,能牵着禅院惠的手从“家长迟迟不来孩子会孤独伤心”教育到“孩子心理问题”的狠人。
一度让黑市的咒术师杀手产生心理阴影。
要不是社畜禅院奈奈没时间接送,目前就职家庭主夫的天与咒缚实在不想和自家儿子这位太有责任心的老师见面。
毕竟,谁都不想在大门口被还没自己胸高的小姑娘指指点点,还无法反驳。
“其实,我可以自己回去。”禅院惠小声说道,眼睫纤细浓密的男孩面容秀丽,“而且我爸妈这两天出去旅游。”
他皱脸回忆爸爸抱着妈妈时对他说的话。
“说是去度蜜月。”
结果就是出去玩,然后完全不带孩子吗?
而且,这已经是今年第五次度蜜月了吧!
老师深吸一口气,对那位外表帅气身材不得了的年轻父亲做出这种事完全不意外。她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决定等自己下班后亲自把禅院惠送回家。
“家里没有安排人来接你吗,惠?”长发女人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出这个多半没有结果的问题,心里已经在盘算延迟一小时回家能不能买到便利店的中午打折盒饭。
刚入职还在东京租房子的年轻老师默默计算电车的时间,再一次觉得自己选择下午三点放学的幼师职业真是太好了。
禅院惠不说话了。
孩子被家里大人裹得相当厚实,鹅黄暖色的羽绒服和纯白绵软的针织围巾把他包成了圆滚滚的汤圆。
耳朵也被有他腮帮子那么大的耳罩笼罩,该有的保暖措施一个不落。
被好好照顾了呢。
冬日寒风吹得他脸蛋红扑扑,连眼尾都泛着粉。
有碎雪落在黑发孩子的眼上,缓慢融成小颗透明的水粒,挂在漆黑眼睫顶端摇摇欲坠。
“……有人。”那孩子缓缓开口,像是踌躇许久才能决定是否将某个存在袒露,“有人来接我。”
还未觉醒十种影法术的男孩闷声说道:“有一个怪人来接我。”
2.
禅院惠一直知道自己的母亲,在某方面有着相当鲁莽的天真。
明明已经是个职场上工作许久的企业职员,却还是会因为各式各样的、在还是孩子的禅院惠眼中无比蹩脚的谎言中栽倒。
大到房产中介的花言巧语,小到超市里临期的牛奶。